男人見她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手裡的毒蛇,本以爲她這麼都回被嚇個半死,現在看來,他是沒能如願。
“不怕?”他開口,掂了掂手裡的毒蛇。
閆素素這纔回神,義正言辭的問道:“你是誰?爲何要對我用白色曼陀羅?”
男人的吃驚,寫在眼裡,片刻,他輕笑起來:“果然有兩下子,居然能聞到白色曼陀羅的氣味,怪不得不見你暈過去,原來是早有防備。”
“哼!”閆素素冷眼看着對方,雖然對他手裡的蛇很有興趣,但是對他暗中給人下迷藥這種下三濫手段,可是鄙視的很,“閣下,你那迷藥配方不夠狠,想要我聞三兩下就暈過去,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哦,這麼說,你知道更狠的迷藥配方嘍?”男人把原矛頭蝮放入腰間的玉簫上,那蛇好似訓練過一樣,居然乖乖的盤在了洞簫上,一動不動。
閆素素的目光,忍不住又被那原矛頭蝮給吸引了過去,好蛇,漂亮又有修養,真是不可多得。
男人見她只是盯着蛇,忽而抽出了玉簫,連帶着那條盤在玉簫上的原矛頭蝮送到了閆素素面前:“你若說出個迷藥的配方來,我就把着送給你。”
閆素素心裡一喜,面上卻是無波,靜靜看着對方,道:“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那你聽好了,白曼陀羅花一斤、生草烏、香白芷、當歸、川芎各四錢,天南星一錢。”
男人呷味了一會兒,忽聽得有腳步聲靠近,那好看的薄脣輕扯了一下,把原矛頭蝮自玉簫上取下,然後,在閆素素滿心的期待中,丟了玉簫過來。
“說話算話,雖不知你的配方是真是假,這玉簫,送你了。”
閆素素一張粉臉,在接到玉簫的瞬間,氣的粉白,好一招迷惑計。
“誰要你的玉簫,我要的是那原矛頭蝮。”
男人一震,沒想到她不僅僅是單純的迷戀這條蛇,甚至知道這條蛇的名字,那麼,她應該也是曉得這條蛇的藥用價值的嘍,果然是個懂醫的人。
他嘴角微勾,絢麗奪目,卻又有些無賴之氣。
“小姐,可是我應的卻是這玉簫而已——人來了,不和你多說了,改日我會再來,到時候,再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我手裡要走這原矛頭蝮,再會。”
說罷,不等閆素素再開口,他就凌空而起,幾乎是瞬間,便消失在了閆素素的眼前。
好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來,莫名其妙的耍了她,莫名其妙的又走了,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