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有點狂 超級蒼蠅粉絲
當然,她也沒忘記來瑾王府的目的是幹什麼的,連着幾天大掃蕩,把整個瑾王府翻了個底朝天,現在她對瑾王府的每個地方都非常清楚,每個地方都有她留下的腳印。
鳳雲昊也不制止她,隨便她搜,淡然自若地看着水靈音每天像只無頭的蒼蠅飛來飛去。
最終也沒找到一點頭緒,看來鳳雲昊是鐵定不還她了,這樣盲目的胡亂尋找根本不是個辦法,只會增添某人的生活樂趣。
於是,水靈音也乾脆停止了搜查,整天無所事事的待在梧桐院,偶爾搞些藥品之類的。
待了兩天便閒得發慌,古代也沒電腦神馬的供她玩。
“這個。”憐衣低眸想了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奴婢出去一般都是辦任務,從來沒有到那裡去玩,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好玩。”
“哦。”水靈音手託着腮幫,另一隻手輕輕敲打着桌面。靈掃把搜。
算了,出去買些藥材煉藥吧,順道出去溜達溜達。
不過,她身上沒銀子,憐衣一個丫鬟肯定也沒多少銀子,還是找鳳雲昊要點。
水靈音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憐衣說道:“憐衣你去弄兩套男裝來,最好和我們的身材相仿的。”
憐衣眼中露出疑惑不解,“姑娘要男人的衣服做什麼?”
“哦,一會,我們出去買些藥材,順便出去透透氣。”水靈音淡淡地解釋道。
“好。”憐衣正要走,又看向水靈音,說道:“姑娘,要不讓奴婢稟報一下王爺,再出去。”
跟在水靈音身邊這幾天,她也知道眼前這位姑娘根本不是什麼侍女,因爲沒有那一位侍女敢喊主子的名諱的。
王爺這幾天沒事就過來和姑娘鬥嘴,眼中時常含着溫柔的笑意,這樣的瑾王爺還從來沒見過,即便是菲兒郡主也沒有過,有的只是淡漠疏離。
“你去找衣服就行了,他那裡我過去一趟,正好有事找他。”擡眸看向憐衣,問道:“他現在書房對不對?”
“嗯,王爺正和——”憐衣本想往下說,只見水靈音已經走了出去,也只好作罷。
水靈音到了書房,一如既往地推門而入。
“鳳……”一看裡面坐着陌生人,立即噤口。
那人身穿一身青竹色長袍,在她進來時,也扭過頭看向她,長相俊美非凡,脣邊帶着一絲溫柔地笑意,那抹笑意好像是固定在上面的,給人一種謙謙君子的感覺。
不過,她總覺得這人很古怪,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身上微微透着不健康,可能是她的職業病犯了。
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四哥看,心中有些不悅,微微皺了下眉頭,涼涼開口提醒她說道:“阿音,找本王有事嗎?”
水靈音轉移目光看向某人,徑直走到他面前,說道:“王爺,可不可以給我些銀子,從我的工資里扣除。”
鳳雲昊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挑眉問道:“你有工錢?本王有說過嗎。”
他現在心裡很不爽,臭丫頭竟然當着他的面犯花癡。
這次,某爺吃醋可是吃錯地方了,水靈音只是覺得那人有些不對勁,纔多看了幾眼。
“當時,是沒說過給錢這回事。”水靈音瞥了下嘴角,“不管說沒說,我也是你的侍女,你無論如何都要付我工錢的。”
臭丫頭要銀子的時候想起她還是他的侍女了,平時他怎麼沒感覺到還有這麼一個侍女,一個比主子還拽的侍女。
不過,現在他沒時間和逗着她玩,看向趙飛揚說道:“飛揚,給她拿幾張銀票。”
趙飛揚從懷裡拿出兩張一千的銀票遞給水靈音。
水靈音接過銀票,低眸看了一眼上面的面額,臉上露出不滿,嘟囔着說道:“飛揚,你也太摳了,就給兩千兩銀子。”
趙飛揚:“……”
忍不住額頭出現黑線,她到底知不知道兩千兩銀子有多少,他一年的俸祿才三千兩,她竟然還嫌少,以後恐怕也只有王爺才能養活得了這尊大佛。
其實水靈音也不是一個亂花錢的人,只不過,一開始鳳雲昊一出手就給她十萬兩,所以這個數字已經在她心裡形成一個定數。
鳳雲昊也說什麼,淡淡地吩咐趙飛揚:“再給她拿些。”
趙飛揚纔不情不願地拿出來三張,交到水靈音手中。。
水靈音這才善罷甘休,收起銀子就要走。
鳳雲昊在後面囑咐了一句,“讓憐衣跟着。”
“知道了。”水靈音隨口答了一聲,便走了。
至於屋內的那個人,鳳雲昊沒有給她介紹,她也沒問是誰,有時她還是知道她的侍女身份的。
水靈音走後,那個人也就是四皇子翼王鳳雲翼,微笑着開口問道:“六弟,剛剛那位姑娘是?”
“她是本王的女人。”鳳雲昊面無表情地一口應了下來,口氣中的佔有之意盡顯。
女人?他從來也沒聽說過他這個清心寡慾的六弟什麼時候有女人了,不過,從他們的對話中也能聽出,他們並不是男女關係,好像那個女孩自稱是侍女來着,至於什麼也不是他的事。
見鳳雲昊有些不樂意談她,也就不再過問。
水靈音和憐衣兩人身穿男裝出了瑾王府。
鳳城真不愧是鳳雲國的京都,繁華熱鬧到處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兩旁大道臨立着古色古香的酒肆酒樓,還有商鋪,路邊擺着各式各樣的小攤。
水靈音學着儒士一搖一搖的悠閒的逛蕩,後面跟着憐衣。
“姑,公子您逛了半天了怎麼一樣東西都沒買?”憐衣走到她旁邊疑惑的問道。
姑娘不是來買東西的嗎,怎麼只是逛街也不買東西呢。
水靈音扭過身子,微微笑了笑,“我不喜歡買些沒有用的東西,拿着礙事,你有喜歡的就買吧,我請你購物。”
不是要買藥才嗎,怎麼不去藥店,一開始還以爲她要買其他東西呢,搞了半天,只是來散步的,她如果出來辦事,都是直奔地方的。
水靈音正拿着一個豬頭面具正在那裡把玩,忽然,聽到前面快速傳開一陣馬車聲,行走在路中間的人們快速往兩邊跑。
“孃親,嗚——”
這時,路中間還站着一個三四歲的孩童,嚇得呆立在街中不知道躲閃。
眼看馬車就要從他身上踏過,水靈音扔下面具飛奔過去,抱起孩子往邊上一滾,避開飛奔的馬車。
突然,馬匹高嘶一聲,啪!碰——
怎麼回事?
馬和馬車竟然被掀翻在地,憐衣手持黃凌,黃凌的另一端拴着馬腿。
哇!沒想到憐衣這般溫柔地小女子,竟然是位武功高手,把飛奔的駿馬連帶着馬車給掀翻了,簡直酷斃了!
憐衣丟下黃凌跑到她身邊,搖着神遊的水靈音擔憂地說道:“姑娘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水靈音這才收回豔羨的目光,連忙說道:“沒事,沒事。”
然後,把懷裡的孩子還給他的孃親。
那個婦人連連道謝,領着孩子走了。
水靈音站起身來,看向掀翻在地的馬車。
這時,從馬車裡傳出來一道陰沉的聲音,“是那個不長眼的狗奴才,敢弄翻本宮的馬車。”
然後,有一個人從裡面爬了出來,旁邊的侍從慌忙過去攙扶。
那人一手揉着被撞痛的頭,一邊罵罵咧咧地走過來。
她最討厭這些不把人當人看的惡霸了,當街縱車差點害死一個孩子,還有臉在那裡罵人。
水靈音本想過去,卻被憐衣一把拉住,“姑娘,他是太子殿下,不可魯莽。”
沒等水靈音開口說話,憐衣便朝着那個太子走過去,朝着他施了一禮,不卑不亢地說道:“奴婢不知道是太子殿下的馬車,纔會失手弄翻殿下的馬車,還請太子見諒。”
那人長相和鳳雲昊有三分相像,雖然長相英俊,但是太過陰沉讓人看了就厭煩,再加上剛剛的一幕,更是厭煩無比。
“喲,當是誰這麼大膽敢對本宮不利,原來是六弟身邊的憐衣丫頭。”
在水靈音來之前,憐衣本是伺候鳳雲昊的丫鬟,各位王爺經常來往也是知道她的。
鳳雲磊脣角掛着一抹陰笑看着憐衣,隨後隱去那一絲陰笑,繃緊着臉陰冷地說道:“弄翻本宮的馬車本應該處死,但看在你服侍六弟多年的份上,斷一右臂當作懲罰吧。”
憐衣身子微微一顫,立即穩住神,面無表情地說道:“多謝太子不殺之恩。”
說完,拿出一把匕首就要自斷手臂。
“慢着!”水靈音伸手拽住憐衣的手臂,冷聲說道:“憐衣是因爲救我纔會弄翻你的馬車,不能懲罰她。”
“你是誰?”鳳雲磊陰沉臉打量了一下水靈音,雖着男裝但是他所歷女人無數,只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女兒身,更何況水靈音這時也沒有刻意去模仿男人。
水靈音正要上前解說,憐月一把拽住她,制止她將說出的話。
雖然很感激她能出面維護自己,但是不能讓她出事,不然無法向王爺交代,於是,輕輕地說了聲,“回殿下,姑娘是我們王爺的貴賓,是王爺讓奴婢保護姑娘的,弄翻馬車是奴婢的
錯,不管姑娘的事。”
“哦,是嗎?”鳳雲昊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水靈音,眼中滑過一抹探究的興趣。
不曾聽說過他那個六弟府有一位女貴賓,什麼時候轉性了,竟然開始有女人了。
看憐衣如此保護,自然知道這位在鳳雲昊心中的地位,他當然不會傻到明着和他作對。
鳳雲磊雙手背在身後,斜看了憐衣一眼,冷冷地道:“那就快點行刑吧,別耽誤了本宮的正事。”
“等一下。”
水靈音眼眸微微一閃,一抹算計人的光芒滑過,慢步走到鳳雲磊面前,微微屈膝行了一禮,柔聲說道:“早聞太子殿下仁義滿天下,相信太子殿下只是和我們兩個小女子開了一個玩笑,想嚇唬一下我們,對不對?”
鳳雲磊抿脣皺眉,臉上顫動了一下,水靈音立即又趕忙開口說道:“太子您可是未來的一國之君,心懷天下,纔不會因爲這些小事計較的,只是想警告一下我們,以顯您的天威,我們已經知道錯了,請太子殿下恕罪。”
水靈音低斂着眉眼,看似一副誠心改過的樣子,誰能想到她在心裡已經把鳳雲磊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不過,這好像把鳳雲昊也連累了。
鳳雲磊臉上微微有些鬆動,看了一下四周圍觀的人。
如果他繼續和她們過不去,肯定會落一個殘暴不仁的暴君稱號,而且眼前這位女子也很得體的給了他臺階下,於是,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
鳳雲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不然定不饒你們。”
說完,擡腳朝着馬車那邊走去。
在鳳雲磊剛一轉過身子時,水靈音右手在暗處朝着鳳雲磊輕輕彈了一下,一股青煙飄向鳳雲磊身上,在日光下幾乎很難發現那股青煙。
“姑娘……”憐衣眼中滿含感激,咬着下脣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她瞭解姑娘的脾性,看似聰穎無害,其實骨子裡隱含着不易發覺的傲氣,今天爲了救她竟然向一個暴虐不仁的草包卑躬屈膝。
水靈音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也知道她心裡所想的,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其實該謝謝是我,要是我躲不開,這次沒有你的幫助肯定會玩完了。”
她纔不信憐衣會不知道這輛馬車是那個草包太子的,不過,她還是冒着死罪做了,心裡說不感激是假的。
憐衣輕輕地說道:“保護姑娘是奴婢的職責,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呃,這讓她怎麼說,古人的忠心是無法想象的,就爲了完成主子的命令,保護一個只認識幾天的人而丟掉性命,也毫無怨言,不得不承認鳳雲昊治理手下還是很有一套的。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很感激憐衣的。
雖然她向草包太子卑躬屈膝,可也要他付出代價的。
這時鳳雲磊的馬車從她們身邊經過,水靈音看着那輛馬車,脣角上揚勾出一抹邪笑,對着身邊的憐衣說道:“憐衣,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姑娘,什麼好戲?”憐衣疑惑地問道。
水靈音單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眼含笑意,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蒼蠅追星呀。”
“蒼蠅追星?”那是什麼東西,不解。
憐衣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立即張大嘴巴,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這時,從四面八方飛來一羣蒼蠅,黑壓壓一片,如一團黑雲包裹住鳳雲磊的馬車。
蒼蠅太多了,嚇得車伕從馬車上滾了下來。
那匹馬開始不受控制,可能見到這麼多的蒼蠅心中恐慌,四蹄開始胡亂跳起來。
沒幾下鳳雲磊便從馬車內滾了出來,摔在地上。
蒼蠅頓時飛離馬車,一窩蜂的朝着鳳雲磊圍攻起來,圍成一個龐大的黑色不規則球體。
他的侍衛捂着臉往蒼蠅球裡鑽,想把鳳雲磊拉出來,無奈鳳雲磊走到哪蒼蠅便跟到哪。
急得鳳雲磊只能抱着頭像只大蒼蠅一樣亂竄。
憐衣不可思議地看着前面和蒼蠅做鬥爭的幾個人,囔囔地說道:“太不可思議了,這,這都是從哪裡來的蒼蠅,也太多了。”
水靈音瞥看了她一眼,神秘地笑了笑,“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只不過我剛剛給他下了點藥。”
“藥?什,什麼藥呀?”憐衣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擡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剛剛姑娘給太子下藥了?她怎麼沒看到,最重要的是這是什麼藥呀,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竟然會招蒼蠅,這藥太噁心了。
呃,什麼名字呢,剛研製出來的,還沒起名字。
水靈音低眸沉思了一下,脣角微微勾了勾,說道:“就叫超級蒼蠅粉絲吧。”
看着鳳雲磊被一大羣的蒼蠅狂熱追逐,身上沾滿蒼蠅,如一個過街的老鼠一樣,到處亂竄,這些蒼蠅比起追星族要狂熱的上幾百倍,所以就叫超級蒼蠅粉絲。
“超級蒼蠅粉絲?”憐衣重複了一下,然後,皺着眉頭嘟囔地說道:“粉絲不是用來吃的?”
好惡心哦,她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吃粉絲,想起這一幕胃裡的東西就想往外溢。
難道姑娘這幾天,一直在搗鼓一些藥草就是爲了制這些東西,“姑娘,你讓奴婢找的草藥就是制這種藥的?”
“是的。”水靈音輕輕地點了點頭,很得意地說道:“本來這些東西是爲鳳雲昊準備的,沒想到先讓他的哥哥用上了,效果還不錯。”
憐衣一聽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道:“姑娘,你,你是要把這些噁心的東西用到王爺身上的?”
目光移向不遠處黑壓壓的一團‘黑雲’,心裡直髮顫,也替自己主子默哀,她現在覺得眼前這位比王爺還要可怕。
“是的。”水靈音表情淡然,也沒有掩飾一口承認了。
誰讓那傢伙把她的相片給刪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爲她水靈音好欺負呢。
“走了,別看了,再看下去今天就吃不進飯了。”水靈音拍了拍她肩膀,轉身走開了。
是的,她現在已經吃不下飯了,看到這些東西能吃下飯的,那都是神。
憐衣看了一眼遠處正被蒼蠅狂追的鳳雲磊,眼中露出一絲同情,不過,卻不達眼底,她怎會好心同情要斷她的手的人呢。
既然姑娘是要用在王爺身上的,那太子就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也不是擔心鳳雲磊的安全,而是怕出了事會禍及到鳳雲昊和水靈音身上。
憐衣又看了遠處的‘黑雲’一眼,便快步去追趕走遠的水靈音。
鳳雲磊無論逃到那裡蒼蠅就跟在那裡,雖然,身子也不痛,但是被哄的身上又粘又癢,心裡噁心的不得了。
這時,鳳雲磊的一名侍衛眼中一亮,慌忙喊道:“殿下,快點把衣服脫掉。”
這些蒼蠅一直只圍在鳳雲磊身邊,肯定是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纔會這麼吸引蒼蠅的。
鳳雲磊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了,手慌腳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的手下也過去幫他脫去衣服。
然後,把脫下來的衣服扔到很遠的地方,人也快步逃離那件衣服。
果然,那些蒼蠅不在圍着他了,而是一窩蜂的圍攻那件衣服。
鳳雲磊額頭上滿頭大汗,凌亂的頭髮上沾滿明晃晃的粘液,身上只穿着黃色的褻衣,狼狽不堪,在侍衛的攙扶下劇烈地喘着氣。
怎麼回事?這件衣服難道被人動了手腳?
鳳雲磊陰沉臉,眼中露出一抹狠毒,冷冷地說道:“把這件衣服燒了,查一下什麼藥能夠招蒼蠅。”
當然,那件衣服是很好的證據,但是把那件衣服拿走,也要帶着一窩蜂的蒼蠅走,他纔不會做這麼噁心的事。
鳳雲磊惡狠狠地看了那件衣服,轉身上了馬車。
水靈音和憐衣來到附近的一家大藥房。
水靈音拿出提前寫好的需要買的藥材,交給藥房掌櫃。
那個掌櫃拿着藥方看了一會,然後,擡頭看着水靈音說道:“公子,除了紫星草本店沒有,其他的藥材都有。”
“沒有?”紫星草是比較稀有的藥材,不易找到,本來也沒指望能夠買到,只是抱着試試的態度,但還是讓人失望了。
不過,水靈音還是不肯放棄,隨口問道:“鳳城別的藥鋪裡有沒有?”
那掌櫃的一聽立即神氣起來,聲音略帶着點驕傲,“公子,不是老朽吹噓,凡是本店沒有的藥材,其他店裡肯定沒有。”
憐衣也在旁邊補充說道:“是呀,這家店是鳳城最大的藥店,藥材相當齊全,如果這裡沒有別的應該不會有的。”
用錢買不到,看來只有往山裡採了。
水靈音賣好藥後,便和憐衣回去了。
“你是說今天你們得罪了太子?”鳳雲昊優雅懶散的斜躺在塌子上,微眯着眼,像只慵懶的豹子。
“是的。”憐衣微低着頭恭敬的答道。
如果讓姑娘知道她打小報告,不知道還會不會搭理她,沒辦法,誰讓他是自己的主子呢,只有對不起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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