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爺的怨念

某爺的怨念

“‘藥’人的眼睛剛被刺破瞬間變成了灰,快的你都抓不到。”胡流銀又進一步給她解釋了一下。

“哦。”水靈音‘摸’着下巴微微沉思着。

這不讓她靠近,還怎麼去搞解‘藥’,臭男人即便是讓她來這裡,還是限制她的自由,看來是要等着他不在的時候才能近距離觀察‘藥’人。

“狐狸,把你們現在研究出來的成果,拿來讓我看看。”既然沒法碰碰‘藥’人,那隻好看看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興許會找到一丁半點的線索。

胡流銀讓人把那些分析的資料拿給她看。

“現在只能把未煉成的‘藥’人銷燬掉,但是對於成功的‘藥’人還是沒有辦法。”胡流銀給她講着現在的情況、

水靈音拿着那些資料翻看了一遍,然後又還給胡流銀。

微微瞥了下嘴說道:“你做出來的是化屍水,那些沒有製成的‘藥’人當然能夠化掉,因爲他們的身體還是人類的,化掉是很自然的事。”

難怪這裡有這麼重的硫酸味道,原來他們這是在做化屍水,如果一直按着這個方法研究下去,恐怕很難找到解決的方法。

“你說我們這些天白忙活了?”聽了她說的話,胡流銀頓時覺得心裡一陣的跳動,那不是失敗後的絕望,而是升起的希望。

怪不得一直沒有辦法想出解決的辦法,原來他們已經背馳而行了,這次有阿音在應該會想到法子的吧。

胡流銀心裡倒是比以前舒暢多了,但是這裡的其他官員們可不這麼想,一聽到他們這些天研究的成果全部報廢,還要從頭開始立即便有人不滿起來。

其中一位長出‘花’白鬍子的老頭,開始力爭起來,“王妃,這可是我們這麼過天研製出來的,怎麼說沒用就沒用了,不能因爲你的一句話,我們就要從新開始。”

“是呀,如果從新開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製出來。”另一位中年太醫也跟着皺眉說道。

在這裡的大夫,除了胡流銀沒有一個不埋怨她的。

水靈音無奈地‘摸’‘摸’鼻子,小手攤了攤,很無辜地說道:“我沒說要從新開始啊,那都是胡流銀自己這麼說的,你們要怪就怪他好了。”

說完,又聳了聳肩,那樣子就好像說,不管她的事。

他們做的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只是用處不大而已。

這些太醫一聽她的話,立即把幽怨的目光轉到胡流銀身上,就好像他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

胡流銀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各位對不住,我剛剛誤錯意思了。”

又扭頭看了一眼那個一臉無辜的‘女’人,心裡那個鬱悶吶,說話的語氣能不能不要那麼悠閒,讓他誤解她的意思,差點被這幾個老頭子幽怨的眼神秒殺了。

水靈音沒有理會正在那裡唉聲嘆氣的某隻狐狸,自己走到他們配製用的原料處,鳳雲昊也跟了過去。

在那個臺子上,扒扒這罐子,看看那個瓶子,裡面烏七八糟的,神馬的都有。

不禁有硫磺,還有硝石粉,還有一些具有很強腐蝕的‘藥’物。

偶裡個娘呀,他們這是要制|造炸彈嗎,不會是想把這個‘藥’人炸了吧,好像這不太可能,這個‘藥’人是炸不死,燒不爛的鋼鐵魔鬼。

這些話不能說,不然又會引起這些老太醫們的不滿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和這些人鬥嘴上面。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老太醫們也是有些本事的,能把化屍水給改良了,這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胡流銀的功勞應該佔大多數纔是。

“阿音,有沒有看出點什麼破綻?”鳳雲昊在一邊問道。

“沒有。”水靈音回答的非常的誠實,然後,又幽幽一嘆,“不讓我碰那個‘藥’人,我是想不出來的。”

鳳雲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說道:“是嗎,既然想不出來,在這裡也沒用,我們回去好了。”

她說這話的意思,難道他不知道,臭丫頭滿腦子都是想要碰碰那個‘藥’人。

“你——”水靈音擰眉,鬱悶地瞥了他一眼,“算你狠,我不看了行了吧。”

鳳雲昊擡手‘揉’‘揉’她的頭,微微笑着說道:“這才乖,到了晚上的時候再讓你看個夠。”

“一言爲定,你要說話算話。“他話音還沒落,水靈音便急忙開口說道。

鳳雲昊微微嘆了一聲,鬱悶地答了一個字,“好。”

臭丫頭把他當成什麼了,竟然這麼不信任他,他是那麼不講信用的人嗎。

看她‘激’動的反應,如果一直不讓她碰,她一定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上去‘摸’‘摸’‘藥’人的,還不如順着她點。

到了晚上的時候,‘藥’人就會停止掙扎,不會再動彈,到那時即便是‘摸’它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太好了。”水靈音立即歡呼起來,如果沒有人她還會啃某爺一口的。

水靈音高興的不是能‘摸’到‘藥’人了,碰‘藥’人這件事,即便他不同意,自己照樣能夠辦到,她高興的是這次的爭執她又贏了。

不過這話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還以爲她腦子有問題呢。

現在沒有事可做,只看這些東西,肯定得不到答案的,還不如到一邊去休息呢。

擡眸看了一眼那個正瘋狂地扭動着身軀的‘藥’人,心裡來了主意。

自己可以用銀針先試一下,沒準會好運碰到它的罩‘門’,上次那條青鱗蟒蛇不是誤打誤撞的,讓她給‘弄’死了,說不定這次她還是會很幸運的。

水靈音走到某爺規定的範圍的邊緣處,朝着‘藥’人的身體各個地方,連着甩出十幾根銀針。

這時,只聽嘭嘭一陣的聲音過後,那些銀針便朝着四面八方反‘射’了回來。

鳳雲昊立即抱着水靈音朝着上面飛去,躲開了反‘射’過來的銀針。

胡流銀身子輕輕往上一跳,飛到了空中,也躲了躲去。

但是那幾位沒有武功的老太醫可沒有那麼幸運了,噗噗幾聲,銀針入‘肉’的聲音。

瞬間,四個被定住三個,另外一個因爲去看‘藥’了,所以被倖免了。

鳳雲昊帶着她緩緩落在地上,水靈音立即跑到那三位老太醫身邊,慌忙替他們解了身上的麻‘藥’。

那幾位老太醫老臉都被氣得通紅,因爲他們真的很想罵人,但是造成這件事的是瑾王妃,是他們罵不得的,只好憋着。

胡流銀還說她來了,成功的可能‘性’就會變大,那有什麼變大了,除了把他們的勞動成果貶了一通,又讓他們幾個差點送老命。

想着,這幾位老太醫一起憤怒地瞪向水靈音,那架勢好像要和她幹上一架。

水靈音不好意思地抓抓腦‘門’,嘿嘿一笑,“各位剛剛對不住了,誰知道這個東西怎麼那麼有彈‘性’呢。”

衆人皆在風中凌‘亂’。

那能叫彈‘性’嗎,分明是太硬了。

鳳雲昊無奈嘆了一聲,“阿音,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那裡待着就好了,別再添‘亂’了。”

“誰添‘亂’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當初對付那條青鱗蟒蛇的時候,不就是我誤打誤撞的給‘弄’死了。”水靈音撇嘴不服氣地說道。

鳳雲昊:“……”

那次是他們不幸中的萬幸,好事不會天天降臨到他們頭上的,臭丫頭還想異想天開。

“青鱗蟒蛇?”胡流銀重複了一下,頓時雙眸發亮,正要說什麼,但立即又閉上嘴。

然後,把那幾名太醫和‘藥’童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他和水靈音夫‘婦’。

水靈音擰眉看着眼前這隻狐狸,心裡有些不解,“你怎麼把人都趕走了?”

這隻狐狸想搞什麼鬼,發神經了,還是腦癱了?

胡流銀先是看了看一邊站着的鳳雲昊,心裡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冒着被處罰的危險,說了出來。

“老大,阿音,我聽飛揚說,當時你們遇到青鱗蟒蛇的時候,當時蟒蛇的皮也是刀槍不入,但是‘摸’上阿音的血後,它的皮就變得和普通的皮‘肉’一般,能不能?”

“什麼你是要用我的血‘摸’到‘藥’人身上?!”

“不行!”

水靈音和鳳雲昊接着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個是驚訝,一個是擰眉不滿。

胡流銀:“……”

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夫妻,說話表情配合的相當默契。

見鳳雲昊沉着俊臉,胡流銀立即嬉笑着說道:“老大就用一點,絕不傷到老大娘子的嬌軀。”

對於他奉承鳳雲昊的話,水靈音先是對他鄙視了一番,然後微微扯了扯‘脣’角,沒好氣地說道:“青鱗蟒蛇它是活的動物,用血當然是可以的,而這個‘藥’人的皮‘肉’全死了,用多少的血都是沒用的。”

鳳雲昊眼眸冷冷地凝視着胡流銀,把胡流銀看的身子直髮‘毛’。

半晌,某爺輕起薄‘脣’,涼涼地問道:“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胡流銀頓時一愣,心裡直覺告訴他有人要倒黴了,瞥眸看向水靈音,立即指着水靈音說道:“是小水水告訴我的,是不是呀,小水水?”

說着,還不忘朝着水靈音擠眉‘弄’眼一番。

“什麼我告訴你的?”某‘女’裝‘迷’糊不解問道。

她當然是知道是誰說的,不過,她是不會因爲這件事撒謊的,因爲沒必要,頂多那根木頭也就是鍛鍊一下身子,不會有什麼重的懲罰的。

不過,她敢肯定某隻狐狸要受罰了,看一下熱鬧也不錯。

某‘女’壞壞的思想又跟着起來了。

“胡流銀,本王看你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鳳雲昊說的話淡淡的,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危險。

胡流銀在心裡哀嚎了一下,又幽怨地瞥了正看熱鬧的‘女’人,這丫頭更是不按常理辦事的主,她和老大真是天生一對。

嘴上也忍不住說了出來,“老大你和小水水真的很相配。”

“哦,是嗎。”某爺眼剛剛還是‘陰’沉的臉‘色’,頓時拂上了笑容,“念你比較有眼光,這次就不罰你了,是不是趙飛揚告訴你的。”

水靈音現在才知道,爲什麼趙飛揚那根木總是被罰,而同樣身爲下屬的胡流銀卻沒被過一次的體力懲罰,因爲他有一個可以和和珅相媲美的嘴巴。

胡流銀心裡頓時替趙飛揚默哀了一把,兄弟對不住了,不是爲兄出賣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的老大那麼聰明呢。

其實,趙飛揚也不是個長舌男。

和胡流銀說起路上經歷的時候,由於見到一條青鱗蟒蛇,心裡無比的‘激’動,說起話來,便閘不住了,不小心說漏嘴了,這才告訴了胡流銀。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趙飛揚,鳳雲昊涼涼地說道:“真的是那根木頭,看來他又想去鍛鍊了。”

遠在別處正在調查天‘陰’教的趙飛揚,突然,身子顫抖了幾下,直覺告訴他將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的確,某根木頭的第六感比‘女’人還靈,在不久的以後,某根木頭又被罰了。

水靈音雖然知道她的血有用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即便是很小的可能也要試一下。

然後,拿出一根銀針刺破一根指頭,朝着那個‘藥’人的臉上甩了過去,又迅速把手中的銀針朝着‘藥’人‘射’去。

不過,這很小的可能沒有發生,因爲那根銀針被反彈了出去。

看來她的血對付這種‘藥’人是沒有用的,還是要想其他的方法纔是。

幾人也沒有辦法可試,只好等到晚上再想辦法了。

鳳雲昊直接攬着水靈音出去了,然後,走到另外一個石‘洞’裡去。

這裡是間石屋,裡面佈置的倒也乾淨,牆上也同樣鑲嵌着夜明珠,室內擺着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還有一張不大的石‘牀’,上面的被褥都是新的。。

“這裡是給我準備休息用的地方,也沒有用過,你今天就在這裡先休息一會,我陪着你。”不用水靈音問,鳳雲昊便說了出來。

“嗯,正好我也困了。”水靈音朝着‘牀’|上斜着躺去,用的力過度,腰被撞了一下。

忍不住哀嘆了一聲,好懷念他們的大‘牀’呀,這個石頭‘牀’躺着真的很舒服。

鳳雲昊替她脫掉鞋子,隨後也跟着尚了‘牀’,伸手把她摟在懷裡,笑着說道:“是不是後悔來這裡了?”

“沒有,只不過‘牀’太硬了,睡着不舒服。”水靈音微微說道。

忽然,身子便被某爺給翻了起來,正好躺在他的身上。

鳳雲昊就這樣摟住她的腰,淡淡地說道:“阿音,我給你當‘牀’,你睡吧,明天再多‘弄’些被褥過來。”

水靈音:“……”

她倒是趴在他身上睡過,這躺在他身上還沒有試過,不過貌似不舒服,還是趴着。

水靈音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要,喃喃地說道:“還是這樣舒服。”

“怎麼樣舒服你就怎樣做。”鳳雲昊擡手‘揉’‘揉’她的腦袋,寵溺地說道。

“嗯。”然後,擡起小臉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個,又趴到他身上睡去。

她是睡的舒服了,某爺卻是在忍受着煎熬,因爲抱着柔軟的身體,就開始想那種事。

無奈某‘女’根本沒有察覺到,某爺的變化,還在那裡呼呼大睡着。

水靈音身上的‘藥’香味一陣陣的鑽進某爺的鼻孔中,還有身上柔軟的嬌軀,無不在引|‘誘’着他。

終於,某爺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在某‘女’身上使壞,翻身把某‘女’連着身上蓋着的被子一起壓在身下。

水靈音頓時醒來過來,這才發現衣服已經被解開,某爺正在她的身上幹壞事,沒等她開口阻止,嘴巴便被堵上了。

接着開始熟練地進攻起來。

水靈音只想翻白眼,無奈翻了也沒用,這個時候想讓某爺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好跟着他的節奏走,這個冰冷的小石屋裡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暖意……

等到水靈音醒過來,已經到了半夜了。

她是被餓醒的,本來只是小睡一會,沒想到某爺的獸|‘性’大發,要了她兩次,累的昏昏睡了過去,把正事給忘了。

不過,現在醒來是半夜的時候,還不晚,那個‘藥’人還在休眠狀態。

“阿音,醒了?”某爺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看着眼眸中含着笑意的某爺,忍不住甩給他一個大白眼,都是這傢伙又發|情了。

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想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都去睡了沒,真的很對不住他們,不是用針扎就是讓他們等了這麼長的時間。

水靈音快速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拿起旁邊的衣服,往身上穿。

鳳雲昊也坐了起來,開始穿起衣服。

等兩人到‘藥’室時,發現那幾位老太醫正坐在椅子上打着噸兒,胡流銀不知道去那裡了。

“老大,你們終於醒了。”打着哈欠的胡流銀,走了進來還不忘朝着他們曖昧地擠擠眼。

起的這麼晚,肯定不是去幹好事了。

胡流銀的話也成功把正打盹兒的老太醫們給吵醒了,然後,都過來給鳳雲昊見了個禮。

他們的臉都是緊繃着,顯然是對某兩人的行爲不滿,只不過不敢說出來。

水靈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打着哈哈,“走去看看‘藥’人。”

然後,朝着‘藥’人走去。

這個‘藥’人和他們說的一點都不差,到了夜裡,果然是跟個人造模型一樣,雙眸,哦不是,應該是單眸注視着前面,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裡。

水靈音伸手在它的手臂上捏了捏,的確是硬如鐵石,‘摸’着沒有一點皮‘肉’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摸’石頭一樣。

天師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把這些人給‘弄’成這樣子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不得不承認,造出這種‘藥’人的人,心裡變|態至極。

水靈音仔細查看了一下,又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該‘摸’的都被某爺給拽住了。

也沒發現有什麼破綻,每個地方都是堅硬如鐵。

不過讓人很奇怪的是,這個‘藥’人竟然沒有了心臟,太牛|‘逼’了,沒有心臟也能像正常人一樣走動,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厲害。

如果不是早先知道這些‘藥’人是用人做的,放在現代肯定會有人認爲它是個高科技仿真機器人。

真的讓人懷疑,做‘藥’人爲什麼要把他們的心給挖出來呢,難道它的弱點在心臟上面?

水靈音扒開‘藥’人身上的衣服,立即引來某爺的不滿。

水靈音:“……”

這人怎麼還跟這個已經不是人的東西吃醋呢。

看着眼前這個黑‘洞’‘洞’,伸手就要往裡‘摸’,但還沒進去便被鳳雲昊被拽住了。

把水靈音拉到一邊,淡淡地說道:“讓我來。”

水靈音擰眉,疑‘惑’地問道:“爺,你知道把手放進去是要幹什麼嗎?”

“不知道。”鳳雲昊很誠實地回答。

水靈音再次無語,忍不住捏捏眉心,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句話,“不知道你進去幹嘛。”

“我先探視一下,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你再往裡‘摸’。”說着,就要把手放進去。

“老大,還是我來吧。”總不能讓老大幹活,他這個做下屬的在一邊看着吧。

“好。”某爺收回手,很不客氣地說道,然後,攬着水靈音站在一邊看着。

胡流銀:“……”

他是想要替他的,總要體貼體貼他這個做手下的把,說幾句好聽的話安慰安慰他。

胡流銀帶着不滿,把手探了進去,來回在裡面‘摸’了‘摸’。

“怎樣,裡面的情況如何?”見他的手身來進去,水靈音立即問道。15530561

胡流銀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解地說道:“這裡竟然是一個‘洞’,並沒有‘摸’到內臟什麼的,就好像是個石‘洞’一樣,太奇怪了。”

水靈音讓他起來,自己也朝着裡面‘摸’了‘摸’。

這個本該長着心臟的地方,竟然是奧凸不平的小石‘洞’,又拿着銀針在裡面紮了幾下,都沒扎透,開來這個‘藥’人身體裡面的東西也變成了石頭。

這裡也不是破解的地方,太棘手了。

忍不住擰起眉頭來,看來還要在這裡多待上幾天了。

水靈音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倔強的人,做什麼事非要做到底不可,不然心裡會一直不舒服。

因此接下來的幾天水靈音都是住在這裡,悶頭悶腦地‘摸’索着,把家裡的兩隻寶貝都給忘了。

這也把某爺給鬱悶壞了,後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她這麼癡‘迷’,就不帶她來了,現在可好把他們爺仨給扔在一邊不管了,一心撲在這上面。

沒辦法只能把外面的事情處理完,立即跑到這裡來見見她,以解相思之苦。

水靈音拋夫棄子的來研究這個‘藥’人,但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

這天鳳雲昊把她給帶了出去,因爲鳳天烈要過六十大壽了,她這個當兒媳的肯定是要出席的。

沒辦法只好先放下手中的事情,跟着鳳雲昊出去了。人眼間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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