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封太子1
鳳雲昊把衣服換了,便回家了。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水靈音正和兩個寶貝玩,看到他進來隨口問了一句,語氣中略帶點小埋怨。
本來等着他一起去石洞呢,現在天都快黑纔回來,看來今天是去不成了。
鳳雲昊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伸手把水靈音懷裡的小女兒接了過來。
“乖,想父王了沒?”雙手舉着她的小身子,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親了一下,立即引來蛋蛋咯咯的笑聲。
鳳雲昊很慈愛地笑了笑,“來,乖女兒,親一下父王。”側着自己的俊臉往蛋蛋的小臉上貼去。
蛋蛋伸手抓住他的俊臉,小臉在他的俊臉上蹭了蹭口水,又開始笑起來了。
“乖女兒,你先和奶孃去玩哦,父王和你孃親有話要說。”又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隨手把蛋蛋交給一邊站着的奶孃。
然後,又把另一位小傢伙從搖牀裡提了出來,親也沒親一下,直接塞進另一位奶孃手中。
只是在丸子的小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不做任何的親熱動作,甚至一句話也沒有。
鳳雲昊衝那兩位奶孃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那兩位奶孃立即抱着蛋蛋和丸子走了出去。
水靈音對於他這種偏心偏到家的做法,已經習以爲常了。
同是親生的,而且還是同一天出生的,也是從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孩子,怎麼待遇差別這麼大呢。
她也曾經爲兒子鳴不平過,說過他這個做爹的不能只顧着女兒,把兒子給晾在一邊不管。
某爺只是淡淡一笑,說什麼男孩子是不能太寵,教育上一定要嚴厲,不然長大以後會出問題的。
水靈音對於他的話,只能是翻白眼再翻白眼。
不過,貌似丸子根本也不稀罕他的寵愛,一天到晚除了偶爾朝她笑笑,表示一下他還記着這個孃親。
平時都是一個人在一邊抱着一個木偶什麼的玩着,而且還玩的挺開心的,掰掰摸摸的。
不管怎樣,鳳雲昊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沒道理也不行啊,她總不能威脅鳳雲昊來親丸子抱丸子吧,什麼都要頭自動去做纔是。
不過,鳳雲昊還是很疼這個臭小子的,要不然也不會給他親自換尿布什麼的,只不過是他的教育方法不同。
這時,腦子裡突然想起來,這丫的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呢。
剛剛被他這麼一攪合,也忘了問了。
“鳳雲昊,你今天到底是上哪去了?怎麼纔回來?”
怎麼也要問出個結果來,害她白白在家等了一天。
鳳雲昊華眸閃爍了一下,微微笑了笑,說道:“今天出城去辦點事,剛回來。”
“阿音是不是想爲夫了,如果知道阿音在家想爲夫,怎麼也要早些回來。”走上前去,攬住她的腰肢,在她的小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
天師練成屍心功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免得她又要擔驚受怕。
她只是做個夢就緊張成那樣,如果知道天師練成了,她還不瘋了,還是讓她過的舒心些的好。
“哦。”水靈音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對於他的公事,她也沒有興趣知道。
“對了,阿音,耿少新讓我把這個東西帶給你。”鳳雲昊說着,從懷裡拿出來一顆碧綠珠遞到她面前。
水靈音擰眉,接過那顆比雞蛋稍小點的碧綠珠,碧油油的煞是好看。
拿着那顆珠子在手中看了看,眼眸中頓時升起一絲疑惑。
這顆碧綠珠耿少新曾經送過她,被她給拒絕了,不是她矯情,因爲這顆碧綠珠是耿少新未來妻子的,她只是他的朋友,沒必要接受這種禮物。
她不喜歡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搞曖昧,所以她也不會要別人的定情之物。
怎麼這次他又送她了,更詭異的是,還是鳳雲昊親自拿回來的。
不像這丫的的風格呀,他又不是不知道這顆碧綠珠的含義,怎麼這次沒有摔醋罈子了?還把它親自拿了過來,這件事太令人費解了。
是不是這丫的的腦子出毛病了,還是發燒了腦子燒糊塗了,竟然幫情敵給自己的妻子送定情之物,腦子不是壞掉是什麼。
於是,水靈音很自然地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低喃道:“沒發燒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難道是被人附身了?”
見她寧願相信他腦子壞掉了,也不相信這是事實,鳳雲昊只能無奈地扯了扯脣角。
不光是她不相信,就連自己也不相信這是他乾的事。
但也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她,一是因爲答應了耿少新,還有就是自己也不想讓她知道今天發生的事。
如果她知道耿少新沒有了手臂,她肯定會心裡不舒服,順帶着也會知道天師已經練成屍心功,說不定知道又要做噩夢了。
爲了她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他更是不能說。
鳳雲昊也沒有把額頭上摸着的手拿開,任她摸去,雙手環住她的腰身,淡淡地說道:“我在路上剛好碰到耿少新,他說要出遠門一趟,先把這顆碧綠珠寄放在你這裡,等他回來,你再還給他就行了。”
水靈音微微一挑眉,眼眸中充滿疑惑,“是嗎?你就這樣拿回來了?”顯然這種蹩腳的藉口,某女還是不相信。
鳳雲昊微微暗歎了一下,這丫頭太瞭解他了,知道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阿音,我當時也不想要,但是看着顆珠子挺漂亮的,就拿過來給你玩一陣子,等到他回來你再還給他就行了。”
水靈音擰眉,還是有些懷疑他說出的話的真實性。
“阿音,反正他讓你保管着你就先拿着玩就行了,別管這事了。”伸手把水靈音手中的碧綠珠要了過來,放進她的梳妝盒裡面。
雖然答應耿少新的要求,但看着自己心愛的人一直拿着別的男人的定情之物,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於是,那顆碧綠珠被某爺給華麗麗的雪藏了。
轉過身見她還是一臉的疑惑,伸手抱住她,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別管這事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這些天,這丫頭一心撲在藥人身上,回來見她疲憊不堪,自是不忍心拉着她幹那些事。
每天抱着軟香的身體,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摸不能做的事情很辛苦的,害得他的身子備受煎熬,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早晚會憋出事的。
今天沒有去那裡,她的精神狀態也蠻好的,正好可以慰勞慰勞自己。
“什麼正事?”水靈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脫口問了一句。
但在看到某爺眼眸中危險的目光時,頓時瞭解了。
小臉微微一紅,擡手在他的胸膛上砸了一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現在天還沒黑,你就想不正經的事了。”
鳳雲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她的櫻脣上吻了吻,眼眸中含着戲謔的笑意:“娘子,你想哪去了,爲夫只是想和你一起洗澡而已,既然娘子想要,如果爲夫不滿足娘子,豈不是虧待娘子了。”
說着,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彎腰抱起她就往浴室裡走。
水靈音:“……”
不是她不想和他分辨,因爲她的雙脣已經被某爺給堵住了。
………
日子又繼續過下去,水靈音還是像往常一樣,每天到石洞裡去,用不同的方法去試着,看能不能毀掉藥人金剛不壞之身。
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真是讓人不解,對於這些藥人所用的藥還有一些東西,都想出來怎樣破解了,而且每樣都能破除掉那些材料的性能。
可是合在一起,便不行了,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這是讓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最費解也是最無奈的地方。
轉眼又過了一個月,到了皇帝冊封太子的時候了。
對於這幾位皇子,鳳天烈最滿意的還是他的老六,於是,決定把太子之位讓他來做,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於是,鳳雲昊變成了未來的太子,只是沒有被冊封。
把冊封之日定在三日之後,也就是再過三天便到了鳳雲昊冊封太子之日。
這幾天水靈音也沒有辦法去石洞裡,整天待在瑾王府,忙的不得了。
沒辦法誰讓她是鳳雲昊的妻子呢,有些事還是需要她來做的。
鳳雲昊當了太子,本來應該住進皇宮裡的,害怕水靈音住不慣,於是,就拒絕了,只是把瑾王府改成太子府。
王爺的府邸和太子府的府邸是不同的,牌子什麼的都要換,而且還給她置辦了十幾套太子妃穿的宮裝。
那些衣服複雜的很,一層一層的,就像一張千層餅一樣,穿起來特別的費勁。
聽憐衣說太子妃的宮裝是十六層,皇后的宮裝是二十四層,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麼過來的,她是一刻都不想穿。
她不想穿也得穿,這是沒辦的事,以後去皇宮都要穿這些繁重的衣服了。
現在也快要到夏天了,到時候穿成這樣,不是讓她捂痱子的嘛,也不知道古人都是怎麼想的,非要穿這麼多層的衣服。
幸虧鳳雲昊拒絕搬進皇宮裡去住,要不然還不整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