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歇着,不用起來。”他笑得溫柔。
凌兒沒好氣地咕噥:“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誰是罪魁禍首。”
“還能是誰?除了爲夫以外,誰敢讓凌兒這麼個累法兒?”他惡狠狠地道。
斂眸,癟嘴,她懶得跟這個瞬間化身爲無賴的傢伙鬼扯。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兒個要回來?”她找了個話題,暫時轉移一下某人的注意力。
皇甫擎天正親着她的手,聽她發問,疑惑地“嗯”了一聲。
明顯的不專一,凌兒惱了他一記,狠狠地抽回手。
沒了小手可以親,他有些失望,但終於是將注意力轉移了上來:“凌兒說什麼呢?”
“合着你就沒聽我的話?”她白了他一眼。
他咧嘴,湊近她臉龐,討好地道:“我這不是正辦事麼?當然沒聽清楚了,凌兒再說一遍好不好?”
辦事?辦什麼事?
壞傢伙,居然這種事情也說得道貌岸然。
“我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兒個要回來?連登基、封后的日子都定了,你也不怕開天窗,到時候沒人?還是說,你打算換個人當你的皇后?”她挑眉。
皇甫擎天一聽,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壞丫頭,爲夫被你吃的死死的,哪兒還能看得上別的女人?以後再說這等混帳話,我就罰你。”
“怎麼罰?”她不信他還能家暴。
他咧嘴,笑得風華絕代,平素的冷酷形象蕩然無存:“你會知道的。要不,現在來試試?”
見他又不懷好意地要湊過來,凌兒立馬意會,當即戒備地縮了縮身子:“別過來了,說話就說話,少動手動腳。”
“凌兒不是不知道怎麼懲罰麼?我演示演示,要不凌兒心裡還沒數呢。”他邪笑着欺身過來。
凌兒想躲,卻沒躲過,被他探手一撈,就撈進懷裡,緊緊地抱着。
被窩下,兩人都沒着衣,惹得凌兒心肝兒一顫。
“好了,真的別鬧了,我們好好說會話。”她真沒他精力好,再折騰下去,她估計就該散架了。
他雖然很想將她吃幹抹淨,但是見她神色戒備,也知道她確實是累着了,遂依依不捨地停下了點火的動作,但依舊還抱着她不鬆手。
“日子是欽天監挑的,爲夫也省得費心。”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那你就不怕明兒唱空城計?”她好奇地道。
“不會。”他回答得很是乾脆。
“爲什麼?”她好奇極了。
她要回來,也是今兒臨時起意,解了雪山之危就順勢回來。在這之前,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今天一定能趕回來。他又是哪兒來的自信?
“你不回來,爲夫難道不能上雪山捉你回來麼?”他像看白癡一樣地掃了她一樣。
她頓時無語:“你打算今晚去山上抓我?”
“嗯哼。”離開了五六天,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了,再不見到她,他非瘋了不可。
虧得,現在所有的問題解決了,兩人恢復了功力,去往雪山的路途雖遠,但對於他們這種非凡之人也不過幾個時辰的工夫就能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