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承認吃醋也沒什麼,我又不會笑你。”說話間,皇甫擎天已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快步朝池凌兒跟了過去。待兩人並肩之時,他一本正經地道:“不過,我的活動軌跡,不是盡在凌兒的掌握麼?凌兒應該很清楚,我周圍沒有別的什麼女子可言。”
哼!說得輕鬆,她又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盯着他。誰知道他從哪兒弄了個香包?
要真說皇甫擎天用情不專,池凌兒也不會相信。只不過呢,看着香包這類明顯姑娘家折騰的東西,她心裡能不犯糊塗?
況且,她是真不認爲自己是在吃醋,而是覺得皇甫擎天故意拿着這麼個玩意兒在她面前顯擺很可惡。
她以爲,他是在她面前炫耀自己是多麼受歡迎,多少的女子願意給他繡香包。
也是怪皇甫擎天這會兒眼裡的笑容太過燦爛,難免被人理解成得意。又或者說,他現在的確也是非常得意的,只不過與池凌兒理解的有所偏誤罷了。
“凌兒?”皇甫擎天火上澆油,明明能夠很容易就解釋明白的事情,他非要越解釋越亂,目的就是想多看一會兒某女鬧彆扭的樣子。
誰讓她吃醋吃得那麼可愛?他不多看一會兒,豈非對不起自己?
“都說了我要睡覺了,別叫了。”好生煩人,池凌兒暗暗斥了一句。
皇甫擎天趁機道:“只不過一個香包,你就惱成這樣。那你呢,平素間動不動就是葉無痕葉無痕的,也沒見你將我掛在嘴上。”
說到底,吃醋的人,還是某男啊!
池凌兒聽到這話兒,突然蹙起了眉頭,滿臉詭異地盯着皇甫擎天。
皇甫擎天被盯得毛毛然,用眼神詢問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兒?
池凌兒盯了皇甫擎天好一會兒,表情由陰轉晴,頓覺心中烏雲散去,興致勃勃地問:“你該不會專程上街買了這玩意兒來誤導我,耍我的吧?”
皇甫擎天直接被打敗了,無可奈何地揚眉大笑:“你這小丫頭,腦袋瓜子裡面都想些什麼?我有那麼無聊,專門跑去挑了這玩意兒來刺激你?”
“你是究竟想幹什麼?”池凌兒滿臉不解。
玩兒得差不多了,再這麼玩兒下去,若真將某女給惹毛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皇甫擎天收起臉上的得意笑容,自個兒將香包給打開,嘴上解釋道:“這是母后早年親手縫製的香包,裡面裝了一種你急需得到的東西。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
“上官皇后給的?”池凌兒隨口問了句,不等皇甫擎天迴應,便轉開了視線,盯着他手上那個香包。
皇甫擎天已經將香包扯開,露出裡面被粉碎的藥沫了。他將粉末倒在桌子上,將池凌兒的目光引了過來。
“這是什麼?”池凌兒連真正的絕地草都沒見過,對於被磨成了粉兒的絕地草就更加難以辨別了。
“它叫絕地草,就是虞千雙口中所說的仙草。你懂得煉藥,我將東西給你,你應該會讓它的作用發揮到極致。”說話間,皇甫擎天對此十分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