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猜測的事,似乎突然成了真,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不知道。”婦科聖手三個字就回了施子橙的話。
施子橙又是很氣燥的揪了揪婦科聖手的鬍子,“沒用的東西,不是沒事,就是不知道,養你何用。”
“那少主知道?”婦科聖手抓着下巴,怕施子橙把他的鬍子給拔光了,這三天可沒少拔他的鬍子。
施子橙哼了一聲,鬆開了他的鬍子,“那你知道什麼?”
他是主子,他哪裡需要知道什麼。
“看這蠱蟲的體型,應該有兩個多月了,至於突然解蠱了,也就是那個下蠱之人,突然良心發現,把她的蠱毒解了。”婦科聖手說着,不由得撇嘴,“多此一舉。”
既然都下蠱毒了,又突然解蠱,這根本就是吃飽了撐着,沒事玩蠱呢。
蕭七七楞了一下,手撫上肚子,“我正好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這蠱毒,極其可能的就是讓她突然有了喜脈的東西,如果是的話,那麼她測不出身體有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那就是說,那真的是……”施子橙瞥了一眼蕭七七肚子,察覺自己差點說錯話,連忙改口,“中了蠱毒。”
差點說,那孩子真的是帝景珩的了。
這話要是說出口,小師父一定傷心死了,畢竟他身爲好朋友,竟然沒有信她。
蕭七七知道施子橙要說什麼,並沒有在意,她在意的是突然解了蠱毒,是因爲帝景珩?
“小師父三天沒進食了,我讓人進來打掃一下,然後你吃點東西。”施子橙以爲自己說錯了話,不敢再多說,擡腳踹了一下婦科聖手,“快去給小師父把脈,看她現在的身體如何了。”
婦科聖手對有暴力傾向的施子橙很是無語,但還是乖乖的給蕭七七把脈,囑咐着,“身體虛,但比之前要好多了,失血過多,這幾天多補點血,還有儘量別下牀,不能操心,也別想太多的事,孩子重要。”
“麻煩了。”蕭七七輕點着頭,把婦科聖手的話都給聽了進去。
這孩子是阿珩的,現在她突然解了蠱毒,肯定與阿珩有關,他爲了她,到底承受了怎樣的委屈,還有做了多少,他不願做的事。
想到帝景珩默默的付出,她卻還那般鑽牛角尖的怪他,恨他,就一陣難過和歉意,忍不住的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珩,阿珩,阿珩。
-巫族
凌月熙坐在牀前,看着牀上有結界保護的帝景珩,眼底滿是情意和睏意,自他昏迷起,她就一直守在他的牀前,別說是人了,就是連一隻蚊子,都不讓進來。
她要他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只有她,這樣他就會愛上自己了。
他很快就要醒過來了,他很快就是她的了,凌月熙心中充滿了期待。
帝景珩總覺得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很纏綿,很悅耳,讓他迫不及待的睜開了雙眼,想要看清聲音的主人,他很喜歡這個聲音,他深深的感覺到,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