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瞥了一眼帝景珩的小帳篷,“這個純屬意外,畢竟是初次製藥,沒有試驗過。”
所以,如果真的舉久了,不會舉了,千萬別找她負責,那是他自找的。
她昨晚去赴錢佳敏的鴻門宴,那可是很危險的,她身上帶了些許毒藥,都是可以死人的,而牙齒也藏着藥,就是咬人的話,毒素會隨着血液,快速的生效,渾身僵硬動不了,就是絕煞現在這個模樣。
所以,昨天絕煞在調戲她的時候,支起了帳篷,毒藥生效後,誰知竟然也不能消退下去。
皇甫沄騫幾人都不相信的看着蕭七七,看的她很不好意思,低頭弱弱的說道,“就是給加了點合歡藥。”
但她本意就是讓他難受上個半小時,而不是現在這樣。
“七七真是好樣的,對待採花賊就該如此。”皇甫沄騫拍手叫好,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真的,他現在是有點恨不得把阿珩扛到城樓上,給百姓們展示一下,那令人聞名喪膽的絕煞,現在是多麼憋屈的一個姿勢。
不過他不敢,這樣的話,阿珩真的會跟他絕交的。
爲了那小小的友誼,他不能這樣做。
帝景珩吃着經過蕭七七手的粥,呵呵了兩聲,那無聲的冷意和殺氣,讓衆人都渾身打了個顫抖。
“七七,要不再加點藥,多來幾個時辰?”
“我們把他扛到城樓上展示吧。”
聽着皇甫沄騫和焦司翰的話,蕭七七擡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這麼幸災樂禍,很容易捱打的。”
損友,絕對的損友啊。
“無所謂,百年難得一遇。”皇甫沄騫跟焦司翰露出了猥瑣的笑,反正阿珩又不會打死他們。
“你們不能這樣。”顧一涵瞪着兩人,他請他們看戲的,可沒想他們把珩大哥給扛出去,讓別人看笑話。
蕭俊跟蕭飛揚看着蕭七七跟他們聊的愉快,又在一邊咬耳朵了。
“七七什麼時候跟他們這麼交好了?”
“不會都是七七的姘夫吧?”
“如果是的話,好像也不錯,首富,第一山莊,第一高手,這樣沒人敢欺負七七了。”
“加上王爺的第一美男,我們七七好像賺了好幾個第一。”
“爹,二哥,我聽見了哦。”蕭七七聽着那聲聲入耳的話,擡頭無語的看着這對父子倆,哪有人這樣咬耳朵說悄悄話的,一句不漏的被她給聽見了。
兩人對着蕭七七點頭,表示會再小聲點,然後又繼續以剛纔的聲音,說着悄悄話。
蕭七七聽着兩人都把話題上升到三夫四男寵上,無語的翻白眼,這爹和二哥腦洞可真大。
蕭七七剛離開牀前,皇甫沄騫,焦司翰跟顧一涵就擠了上去,紛紛幸災樂禍的圍觀着帝景珩。
“回去,我得畫下來。”焦司翰看着帝景珩那姿勢,笑的那個猥瑣。
“也給我畫一幅,我一定去裱起來,當門神用。”皇甫沄騫落井下石。
“司翰哥,我也要一幅,掛在廚房,保佑我廚藝上漲,蕭姐姐早點教我廚藝。”純純的顧一涵,坑起人來,威力也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