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沄騫和焦司翰先帶着蛇心果回去,剩下蕭七七和帝景珩,以及顧一涵墨竹都留了下來。
蕭七七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年,比她年長兩三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在有着皇甫沄騫跟帝景珩的這兩絕世美男下,這少年也就算一個英俊而已。
他身上不僅有蛇毒,還有着離這不遠的時疫症狀,蕭七七廢了一番功夫,才把蛇毒給清了,讓顧一涵把他給拖到他們暫時休息的地方。
給帝景珩喝了藥,然後給他扎針,排毒,吐了一大口黑黑的血。
“王爺他,爲什麼要喝這種藥?”焦司翰假裝疑惑的問道,他們三人都知道阿珩中毒,若是不問的話,會引蕭七七懷疑。
皇甫沄騫這個時候還慘白着一張臉,但他卻是很認真的看蕭七七紮針,遇到不解的,都虛心討教着,對於焦司翰的問題,他也同時表示疑惑。
蕭七七用藥水給針消毒,想了下說道,“他貪吃,吃中毒了。”
帝景珩的毒是正德帝下的,這事目前還是別太多人知道。
“你們別說出去。”蕭七七有些不放心的囑咐着他們,這要是說出去了,正德帝就知道帝景珩的毒解了,到時候麻煩事很多。
皇甫沄騫他們點頭,焦司翰更是賤兮兮的說道,“當然不會說,貪吃吃中毒這麼蠢的事,也就王爺會做了吧。”
帝景珩由着蕭七七給他擦嘴角的血絲,然後擡頭,對着焦司翰,看似傻氣實則殺氣的呵呵了兩聲。
焦司翰渾身打了個哆嗦,他又被阿珩給盯上了,好日子到頭了。
蕭七七沒有懷疑太多,帝景珩的毒不是一日就能解毒,她轉身又去給那個少年治病,他一直昏迷着,沒有醒來的意思。
在這小山林裡,呆了三天,帝景珩身上的毒,排了不少,剩下的回去路上,再排一排就沒多大事,那個少年高燒已退,蛇毒也已清,只是人還未清醒。
因爲趕着回城,蕭七七也沒管他醒沒醒,把藥在他旁邊一放,並留了紙條,上了馬車離開。
就在她上馬車的那一刻,少年悠悠轉醒,一雙冰冷的眼神,看着蕭七七彎着腰,進了馬車,然後看着馬車消失在他的面前。
少年躺在地上,看着在他旁邊的藥包,還有那秀氣的字,眨了下眼,望着碧藍的天空,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冰冷到了極致,他緩緩啓脣,吐出了兩個字,“七七!”
他聽到了,那些人喊她,七七。
在回城的路上,蕭七七又繼續給帝景珩喝藥,扎針,每次他不配合的時候,她就說不嫁給他了,他就乖乖配合,但必須做完之後,給他一個吻,纔會更好的配合。
蕭七七真是無語,這人看着傻,可總是親她,吃她豆腐。
而皇甫沄騫在看了蕭七七給帝景珩解毒之後,再一次服了她的醫術,他沒有想過,解毒竟然還有這種不一樣的解法。
真的,她的醫術,讓他佩服到想喊她一聲師父。
焦司翰在半路的時候,就已經跟他們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