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確實有另外一點心思,但她的心思,只要管家安分守己,她的小心思根本就用不到。
“娘子,爲夫的心碎了。”帝景珩打了個噴嚏,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受傷的看着蕭七七。
蕭七七翻了個白眼,看着帝景珩,很是無語,“在我面前不是不裝了嗎?”
能不能不要頂着這樣一張人畜無害的妖孽臉,在她面前裝受傷,看的她都有些於心不忍。
“爲夫這是真的。”帝景珩湊過俊美的側臉,“娘子親親,心就不碎了。”
蕭七七一把將帝景珩的臉給推開,“不許鬧,不然真讓把你風寒拖成風寒。”
這人,還真是個沒臉皮,一言不合就要親親。
“無礙,風寒多出汗,就會好的。”帝景珩的雙眼,瞄着蕭七七的身材,桃花眼滿是情意,“娘子可說的是?”
蕭七七看他那眼神,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擡腳輕輕的踹了一下帝景珩。
看着蕭七七紅臉的樣子,帝景珩只覺得賞心悅目,只看着她,不說話,也很滿足。
等白蘭來了,蕭七七將配好的藥,用開水衝好了給帝景珩,“喝完之後,去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好好睡一覺。”
帝景珩沒多想,接過便喝,只覺得有點甜,與他以往喝過的又黑又苦的藥不一樣,不由得挑眉,“娘子這是什麼藥?”
小時候他也風寒過,也吃過藥,但一般可都是又黑又苦。
“板藍根。”蕭七七說着,就推帝景珩進淨房,板藍根這個世界並沒有,上次時疫,她用到了這個藥。
帝景珩捂着嘴咳了下,脣角止不住的往上揚,“就知道娘子心疼我。”
蕭七七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等你好了,纔好算賬,你騙我的賬。”
“坦白從寬,爲夫不需要從寬。”帝景珩說着向蕭七七眨了下桃花眼,“罰爲夫跪上一晚上便好。”
聽着帝景珩的話,蕭七七氣的想揍他,但門已經關上了,只能紅着臉。
“小姐,王爺到底跪了什麼?”白蘭在一旁好奇的問着。
“跪……”蕭七七紅着臉,看着白蘭,“你以後讓顧一涵跪一下就懂了。”
帝景珩那個流氓,除了能在她身上跪一晚,還有哪裡能讓他跪一晚的?
下流!無賴!
白蘭還是很疑惑,不懂蕭七七話裡的意思。
“蕭姐姐,我爲什麼要跪白蘭?”顧一涵從窗戶口探了個頭進來,身後揹着大大的鐵勺,上面趴着一隻圓圓的小球,不就是逗逗嘛。
自從洞房夜開始,逗逗就沒在她身邊了,這是跑到顧一涵去了?
“你怎麼在這裡?”蕭七七看着突然出現的顧一涵,然後對着逗逗勾了下手指。
逗逗看到蕭七七叫它,頓時高興的快淚流滿面,直接射出兩根觸角,黏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很高興的糊了她一臉,直接吧唧了兩口。
終於能回到主人的身邊,終於親到主銀了。
自從有了男主銀,想要親一口主銀,都是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