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正德帝的手,也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怒視着蕭七七,“放肆。”
“我爹從不染指國事,何來的貪污之說?以我家的銀子之多,又何必貪污?”蕭七七看着怒的臉色都變了的正德帝,勾脣譏諷着,“皇上,可真是明君呢。”
麻蛋,誰怕誰。
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撒個毒藥,把狗皇帝毒死,帶着爹他們離開天宋國,一樣逍遙自在。
怕他個卵!
“你毒害龍子龍孫,你可知罪。”皇后又怒拍着桌子,戴着長長護甲的手指,直指着蕭七七。
蕭七七收斂了煩躁的心,擡頭譏諷的看着面色不好的皇后,“我又沒懷孕打胎,我怎麼害龍子龍孫,怎麼知罪?”
看樣子,近日的日子,應該不怎麼好過吧,那皮膚更加的暗黃了,就算塗了厚厚的粉,可那也是唰唰掉。
“蕭七七,不要皮嘴,不然可是要連累侯府的。”正德帝冷眼看着蕭七七,“只要認罪,現在朕就允許你去天牢看望忠勇侯,而且看在十三弟的面上,不會太爲難你,貶你爲妾,抵罪。”
聽着正德帝的話,蕭七七真想吐一口痰給他,感情她還要謝恩呢。
“皇上,事情還沒查清楚呢。”嬌柔的聲音響在衆人的耳朵裡,“皇上的英明,可別因爲一時心急,而毀了。”
“珍妃,你這是說現在的皇上不夠英明瞭?”皇后冷着眼,看向了那玫紅宮裝的女子。
珍妃沒有理會皇后,而是又柔柔的對正德帝說道,“皇上,臣妾覺得還是太子側妃的身子重要。”
蕭七七擡頭看着珍妃,她正低頭跟正德帝說話,光從側面看着,也就三十多的婦人,渾身都散發着一種溫柔恬靜的氣質。
這就是帝秋的母妃?
“太子側妃怎麼了?”蕭七七裝作不知的問道。
“裝什麼裝,七皇子在路上會沒有告訴你?”皇后死死的抓着護甲,看蕭七七的目光,都快將她給吞了。
蕭七七翻白眼,“我還真不知道。”
“太子側妃腹痛難耐,太醫正在搶救,若是再半個時辰,沒能保住的話,胎兒不保。”珍妃擡眼看了下蕭七七,便柔柔的解釋着。
她知道秋兒對這個蕭七七很在意,秋兒說她有救命之恩。
“半個時辰。”蕭七七微微皺了下眉頭,“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要不是現在特殊情況,她真不想管趙香蘭的事,她自己都能拿腹中孩兒陷害她,她幹嘛聖母心救她的胎兒。
“不太妙。”珍妃柔柔的聲音,帶着絲絲擔憂之色。
“珍妃,現在有你開口的資格嗎?”皇后冷冷的質問着珍妃,這個狐媚子,都四十的人了,還學那一套狐媚,讓皇上三天兩頭的跑她宮殿,想想,真的是氣死她了。
珍妃抿脣不語,這個時候不與皇后鬧,纔是最好的。
“都閉嘴。”正德帝煩躁的呵斥着。
“蕭神醫能保她。”蕭七七的話落下,看着正德帝他們看着她,便又說道,“我知道蕭神醫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