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日子?”聽了這話,蕭七七微微挑眉,剛纔小廝去傳話的時候,她倒是注意了一下,盛凡華的臉色不太好,甚至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帝景珩。
盛凡華都能拿江山來誘惑她改嫁了,怎麼可能會在意一個太子之位,還有以前的日子,是什麼樣的日子,能激怒他。
“皇家子弟只不過是明面風光,私底下有多陰暗,那是無法想象的。”帝景珩說着,看了一眼盛凡華,然後說道,“娘子可知他當上太子纔多久?”
蕭七七搖着頭,她來到這個世界,風炎國的局勢都沒去研究,更何況是別國的了。
“兩個月。”
聽了帝景珩的話,蕭七七微楞了一下,看着盛凡華說道,“也就是說上次我在蛇窩救了他,他還不是太子?”
從上次蛇窩到現在也不過三五月,算上他來回的時間,他最多也就半個月的時間能搶下太子之位,半個月的時間啊。
“娘子說過,青州城的時疫是人爲的,而你在救他的時候,他身上也有時疫,他是被他的皇兄先太子給種上時疫,送來青州城感染別人的。”
哦!
蕭七七嘴巴微張,不是吧,這麼陰暗。
“盛凡華是風炎國八皇子,在三個月之前風炎國百姓對他的印象,就是廢材懦弱皇子,覺得他是那種活着都是污染空氣的那種,他是連風炎國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都在踐踏,恨不得他死的皇子。”
蕭七七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盛凡華的過去這麼悲慘,難怪風炎江山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能夠輕易的讓出。
“都是皇子,爲什麼待遇這樣明顯?”蕭七七問道,帝景珩在裝傻的時候,也沒有人敢明面的欺負,可盛凡華卻是這般的。
“說他是剋星,什麼都能克,還能把風炎國給克沒了,至於爲什麼還活着,爲夫就不得而知了。”帝景珩在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竟是有人相信這種話。
蕭七七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難怪盛凡華冷冰冰的,感情是被這些人給逼的,不過連國家都能克的這種話,那些愚蠢的人,到底是怎麼相信的。
“娘子不許心疼他,不許心軟。”帝景珩握着蕭七七的手,這些情感只能給他,給別的男人就不行。
蕭七七忙不迭的點頭,“阿珩說的是。”
阿珩要是吃醋,後果很嚴重,那就是非得兩敗俱傷,怎麼着也得做的兩個人都下不了牀,爲了避免這種慘劇,現在先順着他纔是。
兩人說鬧間,宴會已進行到一半,正德帝興致缺缺,畢竟昨晚的上元節宮宴,把他氣的不輕,而今天帝景珩又氣了他一回,讓他覺得做這個皇帝,實在太窩囊了。
不過今天宮宴可不只是送別的,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在趙引蘭的身上,“此次風炎國來我天宋,一是爲了兩國友好來往,二是爲了兩國的百年交好,風炎國的文蘭郡主是和親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