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蘭的事,聽說帝亦然都快瘋到殺死小皇孫。”白蘭將聽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訴了蕭七七,包括趙香蘭那每天要睡各種男人的事。
蕭七七從藥液中擡頭,看着白蘭,“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最近傳的特厲害,晚上的時候,都有人看到趙香蘭光溜溜的出來覓食呢。”白蘭捂着嘴,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覓食,說的是趙香蘭出來找男人,滿大街的找,有一個是一個。
“什麼時候開始的?”蕭七七倒是不同情趙香蘭,三番幾次的害她,上次因着爹的事,錯過了時機,便也沒出手了。
“不知道,不過好像是趙引蘭去了之後。”白蘭又說道,“這事今天傳的特別厲害,是因爲趙香蘭被休了,而且小皇孫抱給趙引蘭撫養了。”
“不是吧?”蕭七七這下真有些楞了,這都什麼事。
白蘭連連點頭,“真的,因爲帝亦然都快瘋了,這小皇孫不敢留在二王府了。”
蕭七七想了一下,覺得此事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便說道,“只要不波及我們,別去理會他們。”
她日子悠閒的很,可沒心思去管閒事,而且讓她們狗咬狗,她又不用出手,髒了自己的手,何樂而不爲。
天氣回暖,萬物復甦。
趙引蘭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正德帝專寵她一人,連珍妃都顧不上,甚至還連着三天三夜休息在趙引蘭的宮裡,連朝都不上的那種。
文武百官紛紛討伐趙引蘭,可有正德帝護着,卻動她不得,頗有禍國妖妃的姿態。
對此,帝景珩跟蕭七七的猜測,應該是趙引蘭用蠱毒控制正德帝的情感,專寵她一人,然後開始亂來,對此他們兩人都沒當一回事,因爲正德帝越慌亂,越好,不用他們動手,還不用髒了手。
帝秋來找過蕭七七,要她進宮給正德帝看病,但被拒絕了,只回了一句,趙引蘭跟正德帝死了,就天下太平了。
帝秋見說不動她,也沒好再說,畢竟他是知道的,血洗王府的幕後指使人是他的父皇。
三月天,天已經回暖,人們也換上了春衫,從趙香蘭的事,也漸漸的轉移到先皇陵墓被盜一事,奏摺也是一批一批的上。
正德帝在朝堂上,聽着文武百官的話,只覺得腦子漲疼的很,只想到後宮跟趙香蘭溫存一番,才能解決他的痛苦。
“皇陵被盜,你們不抓盜賊,到朕面前說有什麼用,修皇陵遷皇陵纔是正經事。”正德帝氣的將他們遞上來的奏摺,一一的扔了回去,怒喝着。
“皇上沒下旨,臣怎敢私自決定。”
正德帝又是氣的肝疼,提筆正要寫,卻突然想起了一事,問道,“先皇遺體可還好?”
皇陵被盜,若是棺材裡的東西也被盜了,若是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可怎麼好?
“目前沒有聽聞。”
正德帝聽了這句話,只覺得他們是一羣廢物,竟然連這點事都沒打聽好,環視了一圈,沒看到帝景珩,“逍遙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