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嗯了一聲,將瓷瓶裡的藥液倒出來,洗着一雙手,聞着淡淡的藥香,算是滿意了。
蕭七七看着他那發紅的手背,從腰間拿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塗一下,以後別再烤手了,這麼漂亮的手,要是留疤,多可惜。”
這個美男,真是病的不輕,竟然還敢拿手去烤,就因爲碰了風靈雅?
這潔癖,她真懷疑,若是她沒在,他一定會把手給烤熟了,就覺得乾淨了。
“好。”輕塵塗着藥膏,她喜歡手漂亮乾淨,那他以後不烤了。
顧一涵在旁邊看的都紅了雙眼,對輕塵更是充滿了敵意,還有那風靈雅,殺意頓起,只想殺了她。
嗚哇!
風靈雅嚎啕大哭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朵,覺得刺耳,蕭七七挖了挖耳朵,哭的真難聽。
“你們還有人性嗎?雅兒還小,嘴饞了點,找你們要塊肉吃怎麼了,你們竟然把她往火裡按,爲了一塊不值錢的肉,把那樣如花似玉的人兒給燒着了,你們還是人嗎?你們這是畜生的行爲,畜生都沒你們這樣。”
“我們看你們沒吃的,主動遞吃的,你們不接受也就罷了,竟然也不感恩,你們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真是白眼狼,你們會遭雷劈的,我告訴你們,雅兒要是有什麼事,我陳金龍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蕭七七悠悠的站了起來,看着陳金龍對着他們就是一頓罵,還真是口若懸河的罵着,聽得她瞪大了雙眼,真的是好奇葩的一朵花啊。
“她還小?靈獸肉不值錢?我們恩將仇報?我們白眼狼?”蕭七七挑了幾個特別奇葩的話,重複給陳金龍聽,看着他點頭說是,頓時就笑開了。
哈哈!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雅兒被你們燒的在那哭,你竟然笑的出來,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還是不是人。”陳金龍只覺得蕭七七的笑,十分的刺耳,十分的諷刺。
可他不覺得自己哪裡說錯了,因爲根本就沒有錯,他纔沒有說錯,他不過實事求是而已。
“她今年幾歲?”蕭七七停了笑,問着陳金龍。
陳金龍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十七。”
十七歲還很小啊。
“我十六!”蕭七七淺笑的看着陳金龍僵了臉,又問着,“一斤靈肉多少錢?”
“十萬兩黃金。”陳金龍悶着聲回答,靈獸肉還真不是不值錢的東西。
“你們救我們命了嗎?”
陳金龍尷尬的站着,不說話。
“你們養我們了嗎?”蕭七七又是笑看着陳金龍。
陳金龍被蕭七七的話給問的說不出話來,滿滿的心虛。
蕭七七呵呵嘲諷的冷笑了兩聲,反問着陳金龍,“這裡我最小,一斤靈肉那麼貴,沒有救我們的命,沒有養我們,我們怎麼以小欺大,靈肉怎麼不值錢,我們怎麼恩將仇報,怎麼白眼狼?”
這些都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真是四海之內皆她媽,誰都要寵着她。”蕭七七冷然的看着被她問的啞口無言的陳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