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聽着帝景珩那頗爲形象的叫聲,蕭七七忍不住的笑出聲,笑聲如之前清脆悅耳,沒有一絲的隔閡在其中。
聽着她那清脆悅耳的笑聲,帝景珩淺淺的勾脣了脣角。
“真好。”
“真好。”
兩人同時出聲,然後同時輕笑出聲。
是啊,真好,他們的感情沒有因爲這些事而破裂,反而比以前更堅固了。
蕭七七忍不住的想,如果沒有這些事,他們平平靜靜的在王府生活着,沒有什麼磨難,一帆風順的,會不會有一天有種其實他們沒有愛的錯覺?
但如今,她覺得不會了,他們真真正正的愛着,雖然還不夠愛的刻骨銘心,還沒有愛到生死相隨。
但她卻是深深的相信着,無論未來發生什麼事,他們都會很堅定的站在彼此的身邊,並肩作戰,不離不棄!
“娘子似乎懷疑喜脈與顧……寂樂有關?”帝景珩突然不想喊他做顧一涵了。
顧一涵,是他取的名字,是那個從森林深處帶回家的小男孩,是那個笑的很開心,很燦爛,即使成爲第一殺手,也讓人覺得是這世間最乾淨的人。
可現在的他,是寂樂,是一個即使不殺人,也讓人是世上最可怕的人。
“爲什麼不說他的名字了?”蕭七七第一次聽他這樣稱呼顧一涵,這一次應該是徹底的斷了兄弟的情義吧。
“從他自稱寂樂開始,對他,對我來說,已經死了,他是寂樂,不再是顧一涵。”帝景珩斂了一下眸,“顧一涵是兄弟,但寂樂……”
今後,只怕是要爲敵了。
“是啊,近來他的變化,讓人懷疑是不是換了個靈魂。”蕭七七也有些感嘆,那個純真的少年,真的不見了。
說的對,寂樂不過是披着顧一涵的人皮,那個純真的顧一涵早已不見了。
“我還以爲娘子又要質疑爲夫呢。”帝景珩輕哼着,對於她爲了寂樂跟他吵架,他還在生氣着。
“我是那麼傻的人?再說了,是你不跟我說,你看,我們現在說開了,不是很好嗎?”蕭七七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發現他這處的敏感,只能用輕咬。
帝景珩又是輕哼了兩聲,還不是不想她受侮辱。
“我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總覺得他變了個人一樣,特別是輕塵出現的時候,他更是如此。”想起之前在客棧聽到的話,蕭七七突然也覺得自己特傻。
顧一涵只怕早就變了,是她不曾發覺,她總在想,那樣純潔的人,應該不會壞到哪裡去。
結果顧一涵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讓她清楚的瞭解到,他是個怎樣的人。
“那你的喜脈?”帝景珩問道,她在懷疑是不是和寂樂有關。
“很奇怪的脈象,就連我也都把出了喜脈,如果我不是當事人,只怕也會這樣想明明是喜脈,怎麼可能沒有孩子。”蕭七七覺得以她現在的狀況,能夠理解一些想信任她,卻無法信任的人。
鐵證如山!
興許是連死都沒法證明,但阿珩還是願意信她的,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