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讓他繼續說下去。”
蘇落雪心裡面十分好奇,馬上阻止秦風想要說出來的話。
“呵呵,風哥這次有嫂子給我撐腰,我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了。”
帝景臉上帶着得意之色,這次和給楚玥兒看手相的時候有所不同,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個很小的圓盤。
“嫂子,心裡面默唸着你丟的東西撥動一下我手中的羅盤。”
蘇落雪就在心裡面有疑問也沒有直接問出來,而是直接動手撥動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這個小圓盤。
看着上面有一顆很小的指針不停的轉動,最終這一個方向停了下來。
“這樣能行嗎?”
“對的。”
帝景點點頭拿着手中的圓盤仔細的觀察起來,手指還不停的掐着活脫脫的就像一個江湖上行騙的神棍。
“嫂子,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丟掉的東西就是一份對你而言很重要的合同,不過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會有一個名字裡面帶着木的人給你送過來。”
帝景滿臉自信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
“名字當中帶木?”
蘇落雪都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丟掉的確實是一份合同也還是城南那一片改造區的合同,明明記得昨天走的時候帶回去看了。
早上明明記得已經帶回來了,可是今天到公司之後無論怎麼樣也找不到。
感覺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可靠無比的小年輕還真是有點神奇,不過以她的脾氣絕對不會輕易的說出來要在心裡面好好的考慮一番。
就在蘇落雪心裡面掙扎的時候秘書在外面敲了一下門。
“蘇總,人事部的小林今天從樓下上來的時候撿到了一份合同,現在送到辦公室來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蘇落雪感覺到都驚呆了,小林她的名字當中兩個木,而且還是在樓下撿到肯定就是今天早上不小心拿掉了。
“替我謝謝她,通知財務部的人這個月給她一千塊錢的獎勵。”
稍微愣了一下的蘇落雪才反應過來,把這件事情交給秘書去辦。
“好的,蘇總。”
秘書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看着秘書離開的背影蘇落雪纔回過頭來盯着眼前的帝景看,心裡面對於這個年輕人更加好奇。
“秦風,看來你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還有幾分本事,讓他在保安部做一個小小的保安還真是有點委屈了。”
“嫂子,這些不過都是雕蟲小技,我這點小本事算什麼風哥那才叫做真正的本事,就連他十分之一也達不到,做個小保安都不覺得委屈,我委屈什麼?”
“至於工資嫂子你隨意給就行了!”
帝景絲毫沒有因爲他來做一個小小的保安,有任何的不滿,臉上還帶着燦爛的笑容對着蘇落雪隨意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後,蘇落雪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秦風說道。
“看見沒有,你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比你會說多了。”
“那你要不要教教我該怎麼說話?”
秦風突然之間居高臨下的趴在辦公椅上,眼神當中帶着莫名其妙的火熱,讓坐在椅子上的蘇落雪有一點點不自在。
感覺到了秦風呼吸出來的熱氣灑落才擦漂亮的臉蛋上,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有幾分害羞。
“你,你幹什麼?”
看着秦風和她這個姿勢十分曖昧,心裡面慌張了一下,眼神都沒有之前那麼堅定,有一點點漂浮不定了。
“你說說我能幹什麼?”
秦風臉上的笑容變得比之前更加邪氣幾分,嘴角輕輕往上勾,這樣近距離的觀察蘇落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無可挑剔。
突然之間纔回過神來,差點被眼前這個男人所迷惑了,想到昨天晚上被秦風偷親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風!”
蘇落雪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大聲的呵斥了一句。
“信不信,這樣明目張膽的色誘老闆以後你別想拿到一分工資。”
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秦風都感覺到有一點好笑,這樣大聲的呵斥着只不過是爲了掩飾內心當中的慌亂。
“我信。”
聽到了這個肯定的回答,蘇落雪心中那種十分陌生的感覺纔有所緩解,隨後讓她感覺到更害羞的事情發生了。
秦風順便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我相信你能夠把我工資全部扣掉,但是那些工資對我而言只不過是身外之物。”
說完這句話的秦風拉着站在一旁的帝景馬上跑出了辦公室,就要趁蘇落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離開。
讓這隻小野貓反應過來,等待着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秦風,你這個混蛋!”
剛剛關上辦公室的門,就聽到裡面蘇落雪聲音猶如河東獅一樣從裡面傳了出來。
……
兩個人離開總裁辦公室向着保安部走去。
“風哥,我覺得你和嫂子相處還真是很特別,和一般的情侶大不相同。”
“活該你單身,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
秦風看着他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樣子憋得好慘,整張臉都被逼成了醬紫色。
“切,風哥你知道什麼,那你給我好好的說一下談戀愛的心得。”
對於這件事情帝景也感覺到十分不服氣,他纔不相信秦風談戀愛會有多少經驗,明明兩個人一起都是在山上長大的人。
“你這小子啥也不懂,你知不知道這是給生活帶來一絲絲情趣,要不然每天都像死水一樣多沒意思。”
“這些東西不懂要去學,以後把自己的老婆討開心了才過得幸福,等到大哥哪天心情好之後沒準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秦風說完之後風輕雲淡的走向了下樓的電梯。
“風哥,你說的這話是不是真的,別讓我看到希望之後又讓我絕望。”
之前帝景對於找女朋友這件事情還沒有一點點想法,看着秦風現在的生活,突然之間覺得有一個女朋友也很幸福。
所以一直追着秦風的步伐,一邊走一邊問道。
兩個人從電梯到下面一樓帝景都還在纏着問這件事情,以至於剛剛出電梯口的他沒有看見對面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