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兄弟,難道你是不想,還是說你怕看不好啊?”
李文見徐小虎面露難色,而秦風也一直未開口,於是急忙使出激將法,刺激着秦風。
有幾個站隊李文的小警察,見狀也開始附和起來。
“對啊,一直聽徐副局長說有爲神醫,我還以爲神醫至少應該七老八十,頭髮花白,經驗豐富的人,沒想到,今天一見居然只是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愣頭青,不知道的,還以爲徐副局長您誇大其詞呢!”
“現在這個年頭,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能自稱是神醫了,誰知道,這位兄弟會不會也只是徒有虛表呢?”
“哈哈,要我看呢,不如就亮出你的真本事來,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也就相信你是真的神醫了嘛!”
“是啊是啊,讓我們都見識見識唄!”
俗話說,看熱鬧的人永遠不嫌事大。
“這……”
徐小虎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一邊是自己的老上級王局長,一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秦風。
“小虎啊,這位青年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聽到李文的話,眼前的年輕人連徐小虎那麼嚴重的槍傷都能治癒,可能真的有兩把刷子,說不定,自己父親的突發病,他也能治療!
王局長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手因爲激動而微微發抖的,重重的拍了一下徐小虎的肩膀。
“小虎,你也知道我父親的病,這段時間折磨的我一直都沒有休息好,你說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就突然倒下了,我真的是恨不得花光我所有的積蓄,只要能治好老爺子,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堂堂七尺男兒,提到老父親的身體,也不禁潸然淚下。
看着一直關心自己的老領導傷心的樣子,徐小虎心裡很不是滋味,猶豫了一下後,看向了秦風。
“秦風啊,不然的話,你就去看一看?”
徐小虎試探的開口。
“那個,就當你幫我這個忙了,日後只要你有事,我徐小虎二話沒有,定當竭盡全力幫忙!”
徐小虎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證着。
秦風下山前,師傅就告訴過他,行醫在意的不是金錢和地位,而是醫德。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是師傅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從小秦風就耳濡目染。
雖然,來到霧都後,秦風莫名其妙的擁有了金錢和地位,但他併爲浮躁,而是一直牢記着師傅的囑咐。
況且,行醫最有成就的,就是看着疑難雜症,在自己的手中被治癒。
“徐副局長,要我說的話,您也沒有必要那麼爲難人家‘神醫’,那麼多的名醫都束手無策,一個平平無奇的毛頭小子,又哪裡來的勇氣敢自稱治好呢?”
“這治病,可是和其他事情不一樣,不是光靠一張嘴,吹牛就能吹出來!”
李文忍不住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嘲諷着。
他和徐小虎幾乎同一時間進入警局工作,但是,不論他怎麼努力,王局長好像都沒有看到一樣,眼裡只有徐小虎一個人。
徐小虎做什麼,在王局長的眼裡都是對的,而他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
王局長還有半年就要退休了,他退休後,最有望成爲新局長的人選就是徐小虎和李文,而李文與徐小虎處處都針鋒相對,爭個高低上下。
現在警局裡,大家就開始暗戳戳的選擇站隊。
要知道,一旦自己選對了站隊,日後飛黃騰達的人,說不定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而徐小虎爲人剛正不阿,辦事公私分明,獎罰分明,關心體桖下屬,本就得了不少下屬的支持,加上王局長一向器重徐小虎,大家已經心照不宣的將徐小虎視爲下一任局長的不二人選。
李文不過就是不死心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李副局長,我覺得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總不能以相貌和年紀來定事情吧!”
安朵忍不住爲秦風說話。
“人家徐副局長都已經證明了,秦風有那個實力,再者說了,這種事情也不是說什麼人都可能有辦法的,李副局長,您這樣,就有些太強人所難了吧?”
安朵繼續道。
不得不說,安朵這種性格和小野貓蘇若雪頗有幾分相似,這不由得讓秦風對安朵多了幾分注意。
沒想到安朵居然敢當衆嗆聲自己,李文明顯一愣。
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呵’的冷笑了一聲。
“安朵啊,你可是咱們局裡的警花,那麼多人你都看不上,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看上了這小子吧,呵呵……”
李文此話一出,在場的男警察看向秦風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嫉妒。
女警察心想着連安朵這麼優秀的人都看上了秦風,自己豈不是要沒有戲了?不由得在心裡對安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不知道是包間內的空調溫度調的過高,還是怎樣,安朵只覺得渾身發熱,臉頰滾燙的像是被火灼燒着一般,‘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
“你少胡說,我,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安朵紅着臉,有些語塞,結結巴巴地反駁着。
下一秒,一隻微涼的大手輕輕的拍了拍安朵小巧的肩頭。
一瞬間,安朵好似有種錯覺,好像那只有勁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擦過她嬌嫩光滑的下巴,滾燙的臉頰就彷彿掉進了清涼爽快的湖水中一般,忍不住沉溺其中,享受着清爽的涼意,渾身難言的舒適感。
“李副局長真是有心了,不過,這件事徐副局長早早就和我說過,這幾日我也在尋遍醫術秘籍,看看能否從中找到有關王局長父親的疑難雜症的相關信息。”
秦風俊朗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但是,秦風漆黑的眼眸之中卻似冰窖一般,無比冰冷,令人不由的汗毛豎立。
“嗯?”
徐小虎一愣。
他根本沒有和秦風提起過此事。
王局長一聽此話,瞬間感激萬分,站起身,越過了徐小虎,激動的一把握住了秦風的手。
“太感謝了,要是您真的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您就是我王福新的大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