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可不會照顧他這種情緒,一臉淡然的從他手中把卡拿過來,隨手遞給身邊的俊哥讓他把這件事情辦妥。
“把裡面的錢給保安部的這些兄弟分一下,尤其之前被他收過保護費的那些多分一點。”
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把之前錢鎧遞過來的那件保安服丟在他的頭上。
“之前這件保安服你是怎麼弄髒的,那現在就給老子原封不動的洗乾淨,要不然有你好看。”
秦風自己絕對不會慣這種人的壞脾氣,既然到了自己的手中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心情轉身就想着外面走去,和這種只會欺下瞞上的小人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辣眼睛。
“阿俊,這件事情給我監督好了,就在保安辦公室裡面進行這件事情。”
馬上出大門的秦風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讓錢鎧感覺到天昏地暗整個世界當中都只剩下了灰色。
“錢經理,那就請你馬上行動了,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一直在這裡守着你做這件小事情。”
“而且我還拿着公司的工資,一天也有幹不完的活,我想你只需要坐在辦公室裡面就行了。”
俊哥隨手給他提了半桶水嘴裡還不停的在說着,這些話放在之前他們永遠也不敢說出來 ,此一時彼一時就算再難聽的他們也敢說。
“卑鄙,你們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
田凱看着旁邊的這些保安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快要崩潰,尤其是阿俊說出來的這些話讓他覺得尤其刺耳。
就算這些話都是事實,在這種時候被別人說出來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極大的嘲諷。
心裡面不停的安慰着他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等他有翻身機會的時候一定要讓這些龜孫子好看。
他都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把他的底線都衝破了。
就算心中的怒火翻天也要把之前秦風的這件保安服洗乾淨,要不然他知道肯定就會被無情的踢出這家公司。
另一邊,秦風剛剛上樓就看見蘇落雪身邊的秘書張瑤馬上下樓,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來看看自己爲什麼這麼久都還沒來。
一路上身邊的這個秘書眼神時不時的都在自己身上來回掃一下。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個專門辨認真僞的機器。
“張秘書,你一直盯着我臉看,是不是有不乾淨的東西?”
而且那種眼神讓人感覺到有一點點奇怪。
“沒,沒有,請進!”
張瑤就像做了壞事被別人當場抓包一樣,說話都有一點結結巴巴趕緊把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老婆,才一早上沒見你就想我啦。”
剛剛走進辦公室的秦風直接坐在蘇落雪的對面,還口無遮攔的說着這些讓人誤會話。
蘇落雪感覺到他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每一次看見眼前這個男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兩個人在沙發上的那件事情。
只不過那件事情兩個人都有一定的責任也不好說什麼,最主要是有求於秦風也不能夠爲了這件事情一直生氣。
看着坐在沙發上就像是沒有骨頭的秦風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坐下去幹嘛,和我去一趟城南。”
沒有事情怎麼會想到讓他上來?
“不知道老婆讓我去那裡有什麼事?”
秦風就很好奇蘇落雪爲什麼會叫上自己一起去外面?
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看着坐在對面的蘇落雪,一般情況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在她的面前瞎晃悠。
“城南那邊出了一點點事情,好像有一點點小麻煩。”
蘇落雪感覺到也很無力,公司裡面的事情總是讓她感覺到身心疲憊,有些事情讓下面的人去辦總是會出這樣或許那樣的紕漏。
“只是一點小麻煩嗎?”
聽到這話秦風明顯不相信,如果真的只是一點小麻煩的話,根本不用蘇落雪這個坐辦公室的總裁親自出面。
還以爲他真是一個三歲孩子不懂這些東西。
“其實是我在城南那邊承包的一個室外裝修的工程,這個工程是在霧都都統手裡面接過來,現在和哪些商戶發生了一點點矛盾,觸摸到對方的利益肯定就要發生了矛盾。”
提起這件事情蘇落雪感覺到都有點頭大,和那些人接觸還真是讓人費盡心思,每個人長出來都像是千年的老狐狸一樣。
“既然老婆開口,樂意之至。”
秦風也知道這種工程很不好做,上面的人不肯出錢,下面的人非要賠償,在中間的人兩頭受氣。
如果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上得罪領導下得罪商戶。
“出去之後不準這樣叫,你再不閉嘴給你好看,當着別人的面要叫我蘇總。”
說完這句話提着包臉色不好的先走出了辦公室,都說過很多次了秦風都沒有記住。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城南的那塊地,在霧都當中城南是最老的一塊區域也是最落後的地方,這些建築物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面了。
剛剛下車就看見兩羣人在相互的對峙着,一羣施工的工人提着工具和一羣商戶拿着各種用具在相互看着。
看着這個架勢如果再沒有能說上話的人來,兩羣人會在下一秒直接動手。
“老馮這是怎麼回事?”
蘇落雪看着這樣的情景沒有什麼好臉色,眼神犀利的看向了一個帶着安全帽的中年男人。
“蘇總,你終於來了,這些人不但不讓我們搭架子施工,還打傷了兩個兄真的太欺負人了。”
被蘇落雪點名的中年男人對着這羣商戶忍不住的抱怨,他們也只是施工的人沒有多少權力,就算是把他們打死也沒用。
“你們中間有能作爲代表的人嗎?”
“出來我們好好的商量一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蘇落雪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語氣比平時還要溫和,就想讓這些商戶不要太牴觸。
“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提,我們大家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我是明光集團的老總能夠做主。”
站在了工人都最前方很真誠的看着這一羣商戶,就像想這件事情越演越烈得不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