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長空天明雙眸一眯,隨即厲聲一吼,“那就問你父親去!”
冉傲無畏無懼地看着他,仍是那樣淡漠地說,“很抱歉!長空家主,這是您和我父親之間的事,既然冉傲不知道此事,那此事就與冉傲無關!”
長空天明被冉傲這麼一刺激,一張保養得當的老臉再也掛不住,重重地伸手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身,手指直指向冉傲, “冉傲,你太放肆了!”
隨着話音,長空天明全身的威壓迸發而出,朝着冉傲當頭壓了過去。
長空天明的長空家族,同樣是在聖山之域內,但凡是聖山之域內的家族之主,一般都有第七重還虛期的實力。
以冉傲現在的化神期修爲,遇上長空天明這一類的一方霸主,他是絕對抵抗不過他施放的威壓。
不消片刻,冉傲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這如大山般的重壓給壓得直接穿入了地下,連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但他卻不吭一聲,硬是扛住了這股重壓!
他不動聲色地運起了所有的靈力來進行抵抗,哪怕是能多站一刻鐘,他也要繼續站下去,一直站到最後,他倒下爲止!
站在他身邊的小白,看到他額上流下的汗,自然而然地握住了他的手,將自己的靈力透過手掌渡過去了給他。
有了小白的幫助,冉傲瞬間覺得輕鬆了許多,夫妻倆對視一眼,默契地一起運起靈力,對抗着長空天明的威壓。
以二敵一的狀態下,雙方的靈力竟然打成了平手,誰也贏不了誰,僵持不下。
就在這時,冉家家主冉成鋒朗聲一笑,“天明,你跟一個孩子計較幹什麼?有什麼事,還是和平山好好談談吧!”
說完,冉家家主大袖一揮,頓時卸去了雙方的力道。
長空天明重重地甩袖坐下,看向冉家家主,和有些尷尬的冉平山,“天明今日前來,除了是來討杯酒喝以外,就是想向冉家家主求個公道,冉平山當日和天明曾說過,要天明將婉兒許配給冉傲,天明也答應了。可今天,冉平山他卻不講道義,讓冉傲娶其他女子爲妻,這將我家婉兒擺在何處?”
冉平山紅着臉辯解,“我說長空兄,這些話都是當日咱們喝醉酒時說的,又沒有立證,事後也未曾提及,既無官媒,也無下聘,這誰知道長空兄有沒有把我們冉傲當一回事?平山也一直以爲,長空兄只是喝糊塗了,嘴上說說而已,這纔沒有當真。此事怎麼能怪我們,說我們毀約呢?”
長空天明大怒,又是一拍桌子,“冉平山,大丈夫一言九鼎,你這是要反悔嗎?”
說起來,這個長空天明也是個無恥之輩。
他今天前來逼婚,根本就不是想爲自己的女兒討回幸福和公道,而是他聽人說了冉平山派冉傲出去,偷偷找聖王令的事。
之後,他又派人偷偷查了一下嫁給冉傲的小白背後站着的戰王府,這才發現原來那個君昊竟然隱在戰王府。
這前前後後一對照,事情便被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