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天也不客氣,接過後,便直接將那羊皮圖放入錦盒,收入了他的儲物空間內放着。
隨即,他淡淡地掃向一直站在一邊不曾說話的忠伯,又問鮮于紅衣,“忠伯你想帶走嗎?如果把忠伯留下,有可能會給忠伯惹來殺身之禍。”
鮮于紅衣看了一眼忠伯,眸帶詢問。
忠伯馬上說道,“大小姐,老奴這都一把老骨頭了,老奴的這條命,本來就是侯爺當年救的,若不是侯爺救了老奴,老奴當年早就死了,這麼些年,已經算是多活了,就算真要死,老夫也死而無憾。再說,老奴留在這裡,也不一定就會有事,還是留在這吧!”
鮮于紅衣像是沒聽到他說的,直接而乾脆地問道,“忠伯,如果我們帶你們一起走,你願意嗎?”
忠伯一臉猶豫着,“老奴怕會拖累大小姐!”
“怎麼會呢?”鮮于紅衣誠懇地說,“此次若不是忠伯,紅衣又怎麼能拿到父親留下的東西。忠伯能將這東西保留這麼多年,而不起貪圖之意,這已經非常值得紅衣敬佩了。忠伯,只要你們跟着我走,我鮮于紅衣保證,有我的一口飯吃,就有忠伯和忠嬸的一口飯吃。”
忠伯見鮮于紅衣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便也笑着點了點頭,“既然大小姐都不怕被老奴給拖累,那老奴就恭敬不如從命,聽從大小姐的安排就是。”
說到底,他也是有些怕那些人死心不息,見大小姐回來了,會追查過來。
見忠伯不再拒絕,鮮于紅衣馬上鬆了一口氣,笑了開來,“這纔對嘛!忠伯,那你趕緊去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兒就跟着我們走。你讓忠嬸也別忙活了,我們一會再吃東西。”
忠伯點頭應允,“好!大小姐和兩位貴人先請稍坐,老奴這就去收拾東西。”
待忠伯出去之後,沈冰嬈用傳音問鮮于紅衣,“紅衣,這個忠伯和忠嬸,可靠嗎?”
鮮于紅衣回道,“忠伯是發過心魔誓的,我相信他,要不然,父親也不會把東西交給他了。至於忠嬸,我倒不敢肯定,我記得,忠伯以前沒有娶妻的!六嫂,你是擔心……”
沈冰嬈微一點頭,“這事事關重大兩個位面的平衡,咱們要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念頭去進行全方位的思考,在這個高階修士如雲的星球,只要一步不慎,我們就有可能會全軍覆滅的。”
鮮于紅衣心中一寒,馬上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明白!六嫂,你和六哥說怎麼做,我全力配合就是。”
沈冰嬈怕她心裡有負擔,又笑道,“你放心,只要他們沒有問題,我們就帶他們一起回武盟大陸,到時,把你的父母和兄長們也一起帶過去,你們就可以一家團圓了,好不好?”
“真的嗎?”
鮮于紅衣高興地笑了起來,“如果真的能這樣,那就太好了!謝謝六嫂!謝謝六哥!”
沈冰嬈笑道,“你先別那麼快謝,這事,等成了之後,你再好好謝我們也不遲。”
鮮于紅衣呵呵地笑,“好!就這麼說定了!”
沈冰嬈感嘆道,“瞧瞧你,現在纔有了以前那個紅衣的模樣,我認識的紅衣,就應該是這樣乾脆利落,這樣神彩飛揚的,這兩日,我都感覺快不認識你了,那眼淚,差點都把我給淹了!”
鮮于紅衣羞紅了臉,佯嗔怒道,“六嫂,你就會取笑我!”
沈冰嬈嘆着笑道,“我可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感慨,原來你也有這麼柔弱的一面!”
“六嫂,你再說,我可要鑽地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