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你究竟有什麼話,就請明言。”
莊明這一而再冒出來的話語,讓季昆鵬的心下又還是爲之感到有些意外,或者說是一種震驚。
他望着莊明,然後又是連聲不斷地說出話來。
對於如此事情,季昆鵬明白現如今莊明的如此行徑,也就一定是有着許多的緣由。
“皇后現在統領皇宮,內務外務全都是由其一手掌控。所以,殿下得多多小心。”
莊明聽到季昆鵬的話這後,又還是馬上就再一次地開了口,沉聲不斷,說出了話來。
對於現如今的這麼一系列問題,以及更加多的方向上來講,務必應當的東西,都將會是如何?
莊明的話語間,顯得還是有些閃爍其詞,還有些躲閃,並沒有去將事情給完全講得出來。
但也就在這樣的一時之間,莊明也有着向季昆鵬提示的意思在那裡邊。
“皇后和父皇的關係怎麼樣了?”
季昆鵬又還是爲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息,望着身前的莊明,就此問出了話來。
季昆鵬現在就此可以要知道,自己父皇與皇后之間的相處情形,這樣子也就可以知道在這些事情上,後宮的情形如何。
剛纔莊明的那一句話,說皇后現如今是處理着宮內宮外的大事,就此一點,也就證明這後後似乎是有些太過火了吧。
“皇上已經幾近昏迷,每天能夠說的話沒有幾句了。”
莊明聽到了季昆鵬的話,在長長一聲嘆息之後,這又纔是說出了一句話。
莊明在說話之間,那臉頰上的神情顯得相當的複雜。
並且在這樣的一刻,莊明在說話的同時,他又是爲之拉長聲音長長一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季昆鵬聽到莊明的話,馬上就開口問出了話來。
皇宮裡的事情,與季昆鵬之間有着相當多的關聯。
當初他離開皇宮的時候,自己的父皇還沒有昏迷不醒,都還能夠清醒地交待許多的事情。
現在卻就已經昏迷了,那麼這其間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然是讓季昆鵬感到十足的擔心。
“不知道,小的也不敢亂說。但是自殿下離開之後,皇后娘娘就傳達皇上的命令,讓我們搬進了小行宮。”
莊明再次迴應,只是此時在他的臉頰上,出了更加多的擔心來。
“既然如此,我們趕緊走吧,早一點到小行宮,也就可以早一點了解到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季昆鵬知道這事情恐怕幕後最大的問題就是來自於皇后,所以嘛一定要去到了小行宮,直接見到了皇后,纔有着機會將事情給調查得個清清楚楚了吧。
“殿下,小的雖然知道這些話不應該說,但是小的知道,只有把事情調查得清楚,纔可以讓皇上和殿下都能夠得到平安。”
莊明又一次地開了口,連聲不斷地說出了話來。
莊明對於季氏是相當忠誠,不論是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是最先考慮季氏的利益,當然還有着生命安全的問題。
到了這樣的情形之下,他也還是率先考慮着皇宮裡邊的安危問題。
季昆鵬聽到這樣的話之後,當然也就此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來,凡事要去解決也都並不是那麼容易。
只有見到了人之後,纔可以去極盡全力,解決得到這些個理所當然應該要去解決的事情了啊。
“殿下英明,這些事情還請殿下去作主,去決定。”
莊明又還是明顯地長長吁了一口氣息,就此說出了話來。
小行宮並不小,在這皇宮的深處,卻也還是佔據着相當的面積。
並且在這裡,也已經不再只是簡單的宮殿,反而是應該是用着堡壘來形容吧。
溝深牆高,並且還有一些防護措施,想要翻牆越院,似乎也幾乎都沒有可能。
在這裡還有着許多的精兵良將,見到季昆鵬和莊明後,都紛紛行禮。
“現在這裡的所有侍衛都歸我管,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莊明又還是再一次地開了口,就這樣子連聲不斷地說出話來。
季昆鵬聽着莊明的話,心下民都還是爲之一愣。
同時,季昆鵬的那一雙眼睛也就是緊緊地盯着莊明打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既然這莊明都如此說了,一切都是由着皇后來決定的,那麼,現在又有誰敢肯定,這莊明會不會受到了皇后的控制呢?
“殿下多慮了,莊氏從來都是季氏的一條狗,是最忠誠的奴才,所以請殿下別有任何的擔心。”
莊明倒也還是迅速就明白了過來,趕緊開口去迴應。
莊明要自證自己的清白,不能夠讓季昆鵬有着太多的擔心和不安。
如若不然的話,那麼這些事情,也就將會變得更加無法去掌控了吧。
“莊明,你錯了,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朋友,當成我的兄弟。還有就是,你的長輩,我也是當成了長輩,你別再這樣說話了。此次的事情,不僅僅只是事關我季氏,更加是與整個神武朝有着莫大的關聯,還有的就是,我們神武的子民有關!”
季昆鵬又一次地開了口,一雙眼睛望向了莊明,說話的時候一臉誠摯,將自己那所有經歷的事情,都還是去一一講述了出來。
這些話語,也並不就只是季昆鵬爲了安撫莊明,更加還是將自己內心當中的那一切,都還是去一一地講了出來。
季昆鵬知道,有着莊明這樣忠心耿耿的手下,才足以將所有的事情給解決。
越是這樣,越需要有着忠誠的人。
只有這樣忠誠之極的人,纔可以去把所有的事情給解決得妥當。
“殿下!”
季昆鵬的話,讓莊明那更加是感激之極。
開口的迴應之間,莊明更加是翻身跪下,那雙眼睛有些紅紅地,淚花就更加是在他的一雙眼眶裡邊閃爍莫定。
這樣的一應事情上來說,莊明是感慨萬千。
他們這類奴才,是生生世世都如此,但季昆鵬現在的這些話語,卻又分明就是將他的身份給提高了不止一層,這讓他又如何不會感動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