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子的身手與頭腦,怎麼可能着了葉茹的道。
“不錯,太子表哥是皇上的兒子,但姑姑您是否忘記了,這歷代的儲君可沒有身殘的呢,茹兒一點兒都不害怕姑姑將此事捅出去,就算是茹兒被處死又如何?只要能爲祖父討回公道,茹兒做什麼都值了。”
葉茹嘴角含笑,完全沒有一絲擔憂的樣子,她反而大有一副解脫了的樣子。
雖然她夠蠢,但,不得不說,她也是最瞭解葉皇后和夜熙離的一個人。
他們兩個將地位權勢看得那麼重要,這個緊要關頭兒,他們怎會將夜熙離身殘的事情給捅出去呢?
“你……葉茹,就算沒有皇上,本宮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太放肆了!”葉皇后已經被葉茹給氣得渾身直髮抖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葉茹竟然有這樣的好口材,膽敢這麼對她。
“葉昔明白,現在姑姑已經完全瞧不上葉家了,已經另攀高枝了,可是姑姑或許忘記了,葉家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誰若是欺負葉家人的頭上,管他什麼權勢地位,天涯海角,我葉家人勢必讓他付出代價的!”
葉昔十分霸氣的沉聲說道。
“你們兩個……哈哈,你們兩個可真是好啊!真是本宮的好侄兒好侄女兒啊!因爲一些有的沒的誤會,就這般的對本宮對太子,你們……”
葉皇后到現在還不忘演戲,好像是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現在的她不演戲又有什麼辦法?葉家的勢力是怎樣的,她再清楚不過了,不然,她也不會想要將葉昔除去,或者利用葉茹來控制葉昔了。
可惜了今日的好機會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想到這裡,她突然間冷眸射向了楊青青。
她已經知道了,她的兒子之所以可以狠下心來殺了自己的外公,全都是因爲楊青青給出的主意,她之所以喜歡楊青青就是因爲楊青青夠懂事,知道怎樣去取捨。
她一直以爲這一次殺她爹是迫不得已。
可是現在看來,會不會是楊青青故意的斷了他們母子二人的後路呢?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
算計葉茹這件事兒,明明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的,別人根本不知道,就算是她宮裡的人,也只是聽她的命令行事,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具體事宜的。
而現在看葉昔和葉茹的樣子,分明就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不然,怎會做了這樣的準備。
楊青青一直是冷眼看着他們之間的對話的,聽到了全部經過的她,在心裡不斷的在罵葉皇后蠢。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很明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趕快將他們給抓起來,還在這裡廢什麼話呢?
這種事情,現在根本不宜宣揚出去的,難不成,她真想鬧到皇上那去嗎?
現在明明就在她的宮殿中,她卻是被人這般的牽着鼻子走,這麼蠢的人,究竟當年是怎麼除掉她姑姑的?
直到葉皇后將懷疑的目光掃向她的時候,她都恨不得的想要扇她個大嘴巴了。
真是蠢貨,竟是懷疑到她的頭上了。
“皇后娘娘,現在這個情形,您是否先將兇手給控制住?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您隨後問問就會一清二楚了!”原本楊青青是不想說出這樣的話的,哪裡想到,葉皇后還在這裡被人牽着鼻子走,這樣下去,宮宴開始了,她都不一定能解決得了這事兒。
“楊青青,你這個賤人,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爲,然王不要你了,你就可以另攀其他的高枝兒嗎?哈哈哈,你做夢吧,就算你能嫁給他又如何?還不是有名無實?而且,我也不相信你到現在還能嫁給他!”
葉茹聞言後對着楊青青就破口大罵。
原本好好的一個家被他們搞得四分五裂,天知道在她親手解決了夜熙離的下體時,她的內心是有多麼的痛。
“皇后娘娘,您還在等什麼
?難不成,這件事兒,您就要這麼算了嗎?您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嗎?真相現在就在他們的身上!”楊青青纔不會理會葉茹那般的跳樑小醜的。
被罵兩句又缺不了什麼,左右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就算葉皇后想留她的命,夜熙得也會讓她不得好死的。
葉昔也冷眼看着楊青青,從她這般冷靜的表情,已經清晰的頭腦來看,果然,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來人啊!將他們兩個給本宮拿下!”葉皇后頓時就清醒起來,再看向楊青青的時候,還頗有些自責。
“姑姑,您確定要將我們拿下嗎?既然我們知道了你們那齷蹉的算計,你覺得,我們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來嗎?”葉昔又是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們兩個究竟想要幹什麼!”葉皇后聞言後,同楊青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出現了疑惑的神態。
楊青青此時的臉上再也不全是淡然的神態了,她總覺得,今天這件事情來得夠古怪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爲何葉昔和葉茹兩個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我們想要做個麼還不是你們逼的?今天,你只要將這個女人殺了,我們就將事情的全部都告訴你,不然,咱們大家就魚死網破好了!”
葉茹輕聲的笑了笑,語氣凌厲的說道。
“皇后娘娘,冷情姑娘來了!”正待兩言僵持了起來,這時候去宣冷情的宮人回來了。
“姑姑,你的一手好算計,竟然還將管事一家給算計進來了,可是,若是讓冷管事知道太子表哥已經不能爲道了的話,你覺得,他們還會站在你這邊嗎?”
“你覺得冷情還有能讓那東西‘起死回生’的能力嗎?真是笑話,你們是葉家人,我也是,就算是我再蠢一點,對於什麼能夠治,什麼不能治也是知道的!”
葉茹表面上十分的暢快,可是她的心內裡早已經血肉模糊了,這曾經是她最爲信任的人啊,到了現在爲什麼還不知悔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