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礦和選擇塗抹藥膏的事情上,這美麗的女人很明顯的選擇了後者。而在塗抹上了藥膏後,就有兵士按照習慣拎了特製的寬大棍棒敲打庫卡斯的身子。
胳膊、胸膛、大腿、腰腹、腦袋、脖頸,所有的部位都被這些兵士們或用力或輕微的敲打着。每當這棍棒敲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庫卡斯就是用特殊的法子來調動肌肉,藉此來鍛鍊身體的抗打擊能力。
等身上的藥膏都消失後,則有兵士開始跟庫卡斯爭鬥。當然,這種爭鬥並不是以前他在老騎士莊園裡爭鬥時的樣子,在這裡庫卡斯大多時候選擇的是一種類似摔跤的手法把對手甩出去。而不會用他的拳頭在兵士們身上用力的擊打。
在這裡,庫卡斯除了不能夠修煉騎術外,其他一名職業者因該修煉的手段他都經歷了一遍。當然,像他這樣瘋狂修煉的近戰職業者已經很少了,因爲這樣的修煉會佔據大量的時間,而且看起來沒有多大的效果。不過庫卡斯卻不會放棄,至少在沒有更好的修煉方法之前他是不會放棄的。
中午吃晚餐的時候,有七八個兵士帶領了兩個女人從礦坑裡鑽了出來。這兩個女人臉色蒼白,本來十分乾淨的華麗衣袍現在看起來有些骯髒,礦石獨有的粉末沾染在她們身上,有一個女人雙手還流淌了鮮血。
“長官,她們兩個堅持不下去,說不要挖礦了。”一名兵士大聲的跟庫卡斯彙報着情況。
這士兵的話語讓所有政治犯們都把視線轉移到了這裡。他們或是盯着庫卡斯,或是盯着那兩個曾經十分高貴的女人一動不動。
“決定不去挖礦了?”庫卡斯低聲吼叫了一聲,把幾名兵士甩了出去。由於跟兵士們進行格鬥,他早就穿了一條牛皮短褲,而那緊湊的短褲則展現了他現在的心情。
“是的。”那手上沒有流血的女人輕聲說道:“我幹不了那活。”
“很好,去吧!給我洗乾淨些,然後到屋裡等我。”庫卡斯聞言嘎嘎的怪笑起來,他指點那羣政治犯放肆的說道:“瞧見沒有?你們以爲她們會堅持多長時間?唔!連一天都沒有堅持下來,真是好笑。恩,希望哪一個女人能堅持下來,哈哈!”
他大聲的笑着,四周圍操練的兵士們也放肆的笑了起來。他們本來就不認爲這些嬌生慣養的女人會堅持下去,如今一切都應驗了他們的猜測。而是士兵們的笑聲,則讓一些政治犯低下頭去。
“長官……”有政治犯從人羣中出來想要跟庫卡斯說話,然而庫卡斯並沒有理會對方,只是揮手示意他退回去。當然,那政治犯不得不退回去,因爲有兵士拎了棍棒上前,要是他敢不退回去,那棍棒立刻就會落到他身上。
雖說有兩個女人屈服了,但是庫卡斯卻沒有立刻回去享受,而是繼續進行着自己的修煉。這修煉一直持續到了黑袍軍官的到來。而黑袍軍官也給庫卡斯帶來了有政治犯想要調動他們在外面的普通勢力來對付庫卡斯的消息。
“他們現在能夠調動的都是低階職業者或普通人,只要你小心一些,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對了,這是軍部讓我給你準備的魔法道具,用這個東西可以檢測出食物中有沒有有害物質來。”黑袍軍官小心的從皮囊中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庫卡斯。那盒子裡裝了十多個小巧的指環,這些指環上有魔法文字,不過那些魔法文字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即便是庫卡斯他們這些沒有魔法力量的人使用,也不會受到傷害。
“謝謝!”庫卡斯隨手取了一枚戒指,揣在身上。他沒想到黑袍軍官會給他帶來這種消息。雖說他起先已經得到了這種消息,但他還是十分感激的感謝了對方。
“不用,畢竟你的所作所爲也給我帶來了好處,我以及我頂頭上司都會盡量的幫助你的。只可惜更高層的人卻把你忘記了,活着說他們妥協了,否則也不會糟糕到這種地步。”黑袍軍官不滿的抱怨着。他只是一個小軍官,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這段時間有人闖入這裡,立刻格殺勿論。對了,我不知道那些給你們運送物資的軍人是哪一方面來的,但是看他們極其神秘,行蹤詭異異常,因此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防備他們給你運送的東西。”黑袍軍官繼續說着。
“好的,謝謝你。”庫卡斯點了點頭。他並沒有解釋那些運送特殊物資的軍人們的身份,畢竟他也不太清楚。他做的事情就是接收那些物資,然後轉交給醫師們。
兩人簡單的交談一番後,庫卡斯讓兵士把政治犯當中的一些女人挑選出來,這些女人都是第二次進餐的時候才購買食物的。她們跟第一批購買食物的女人在這裡的地位有很大的差別。
“挑幾個去玩玩?這些女人的身份以前都挺高貴的。”庫卡斯淫笑着指點那些女人說道。
“算了,我妻子還在家裡等着我,我是應該忠於我的妻子的。”黑袍軍官有些遺憾的說着。“而且我還擔心以後有麻煩事。”
“你妻子是不會知道的,恩!而且在我死之前,你是不會有任何麻煩事的。”庫卡斯壓低了聲音說到。
“你真狠。”黑袍軍官身子一抖,他從眼前這個一臉淫的光頭大漢眼中看到了無限的殺機,感受到了那隨口一句話中的殘忍和冷血。“即便是沒有麻煩,即便是我的妻子不知道,但我仍然不會那樣做的,我會忠於我的妻子,就像她忠於我一樣,就像我們結婚時宣誓的那樣,彼此都要忠於對方。”
“好吧,我想你會後悔的。”庫卡斯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低聲嘟囔着:“對了,幫我照顧好我的角馬,唔!我會支付給你大量金錢的。”
“放心好了,一匹角馬雖說在咱們眼中看起來極其珍貴,但是在其他人眼中跟普通戰馬沒有什麼差別。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是怎樣的,你根本無需擔心這些。”黑袍軍官沉聲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