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納爾山脈連綿千里,最窄的地方三百多裡,最寬的有五百多裡。(網)在這山脈中,生存的可不是那些普通野獸,而是大量的低階魔獸。”權杖變化的金色少女低聲說道:“每年戛納爾山脈中出產的魔獸價值數千萬金幣,再加上一些藥材和大量的礦場,其中價值多少,根本不是簡單的統計能夠算出來的。”
“戛納爾山脈我是絕對不會交出去的。”緋紅女王輕聲說道:“他們再逼迫我,我就把莊園中所有的財富都交給巫妖之地的那些人,讓他們做我的傭兵,去把那些人都殺死。”
“緋紅莊園中的所有財富都交出去的話,我想巫妖之地的巫妖們絕對會十分樂意接受的。他們出手的話,會讓科斯特帝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到時候恐怕這莊園也保存不下來了。”
“無所謂,他們都要讓我一無所有了,我要他們的所有人給我陪葬也不錯。”緋紅女王突然輕聲笑了起來:“明天就戴上那些傭兵們去記戛納爾山脈,我要看看他們的實力是否比上一批的人強大。”
金色權杖變化的少女見緋紅女王如此說話,也不好再勸說什麼。她朝馬尾女僕點了點頭後,身子轉動,隨後又變化成了一柄權杖掉落在地上。而緋紅女王則從椅子上跳下去,親自把權杖抱在懷中發呆起來。那個馬尾女僕則嘆息一聲,取了一些毛毯覆蓋在女王身上,然後就靜靜的站在她身旁等待着,等待着第二天的到來。
卻說庫卡斯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後,並沒有讓那個侍女留下來陪他休息,而是在對方給他整理好了房間後,就讓那個女僕離去了。等女僕離去後,他開始繼續修煉起來。
稍微修煉了一會鬥氣後,他就把那兩柄獨腳銅人娃娃槊取到身前開始修煉起這兩柄武器來。
在騎士晉升爲三階後,他們就可以通過秘法來淬鍊自己的坐騎和武器,從而提升自己坐騎和武器的威力。由於他轉職的罪惡騎士是一種特殊的騎士,因此完全用不着淬鍊坐騎,只需要他淬鍊自己的武器就可以了。
武器的淬鍊其實極其簡單,只是用鬥氣按照特殊的頻率朝武器中不斷的注入進去就可以了。當然,也有一些更好的淬鍊方式,不過那種方式需要他用鬥氣凝聚出特殊的文字來烙印到武器中。那樣一來,就可以給武器緩慢的增加一些特殊功能。例如:撕裂鬥氣、附加傷害、制止癒合等一系列的負面作用。
雖說特殊的淬鍊方法庫卡斯也知道,但是他卻不會用鬥氣凝聚出特殊的文字來。因此空有更好的方法,卻只能用最低級的方法進行武器的淬鍊。
拽下手套,十指虛握成爪狀,然後調動了一絲絲鬥氣從他的十個指尖中鑽了出來。這些鬥氣輕輕的撞擊在獨腳銅人娃娃槊上面,每撞擊一下,就有大量的鬥氣四散崩裂消散在空中,只有一丁點鬥氣在這特殊的撞擊中融入到武器中去了。
這些鬥氣通過庫卡斯的特殊經脈釋放出來,不僅可以淬鍊他的武器,更是可以緩慢的增加着鬥氣遊走之地的堅韌和承受力。最後鬥氣從指尖噴出來,更是進一步強化了他的十指。
一道道或長或短的鬥氣絲線不斷的飛出來撞擊在沉重的獨腳銅人娃娃槊上面,鬥氣碰撞,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來。
淬鍊武器足足耗費了他差不多兩個魔法時的時間才結束。他結束下來並不是因爲自己的鬥氣空間不夠堅固承受不住鬥氣的頻繁調動,而是因爲他的鬥氣幾乎都要消耗一空了。他停下來完全是爲了恢復鬥氣。當然,若是放到一般的騎士身上,他們的鬥氣空間就沒有如此堅固了。一般的騎士連續消耗自身鬥氣的五分之一,他們的鬥氣空間就會動盪不安起來。
兩件經過淬鍊的武器放到地上並沒有顯出它們跟以前不同來,當然,想要真正的見到淬鍊武器和普通武器的不同,那沒有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淬鍊,一般人根本不能區分這兩樣武器的差別。
恢復鬥氣只是耗費了庫卡斯一個魔法時的時間完成了,如此快速的鬥氣恢復,就是他以前開啓三階的鬥氣恢復天賦也做不到這一點。而現在他卻可以憑藉了罪惡騎士的特殊之處,輕易的做到一般騎士做不到的事情。
恢復了鬥氣後,他又調動鬥氣來沖刷自己的身子,如此反覆,距離天明還有五個魔法時的時候,他才停止了修煉決定休息。當然,現在他即便是七八個日夜不休息也不會給他帶去任何負面影響,但是他卻固執的每天都要休息三五個魔法時的時間,在這三五個魔法時的沉睡中,他可以放鬆一下自己的精神,讓自己壓抑的情緒好一些。
清晨庫卡斯被一陣鐘聲喚醒,他這個房間中有一個小巧的機械鐘,時間到了,鐘聲就響起,從而喚醒沉睡的人們。
“騎士大人,女王請你去餐廳一起進餐去。你的同伴們也都過去了。”房門被女僕小心翼翼的推開,這女僕小心翼翼的給庫卡斯帶來了這個消息。
“好的,你稍等一下,一會帶我一起過去。”庫卡斯從牀上跳了下來,他赤.身裸.體,顯露出一身結實和充滿傷疤的肌肉來。那個女僕偷偷的掃了他的身子一眼,然後一下子驚呆了。她從來沒有在男人身上見到如此多的傷疤,這麼多傷疤遍佈一個人的身體,讓她懷疑對方到底是怎樣活下去的。
“怎麼啦?看呆了?哈哈!等我這次回來,一定把你弄到牀上玩玩,讓你也享受一下。”庫卡斯對女僕的驚訝很明顯會錯意了,他怪笑幾聲飛快的穿戴了盔甲收拾了武器。“走吧!不要發呆了,我想你的主人知道你這個樣子,她一定不會高興的。恩,說不上還會訓斥你呢!”
“不會的,我的主人對我們很好的,她從來不會大罵我們,她會認真的告訴我們那裡錯了,然後讓我們下次注意,卻不會用言語羞辱我們。”女僕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我只是在吃驚你身上的疤痕,並沒有其他意思。我想任何人都會對你身上的疤痕感到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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