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繩索捆綁了這些人,然後驅使坐騎開始奔跑。巨大的骨獸在帶着這些人飛快的跑到小鎮外面,然後圍繞了小鎮瘋狂的奔跑起來。
快速奔跑的骨獸呼吸間就能前進數十米,如此快速的奔跑,讓那幾個人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即便是有腿的存在也站立不起來跟上步伐,更何況他們還失去了一條腿?這些人的結局已經預定了,在庫卡斯撕裂他們一條腿的時候就決定了。
沒有人在意那些被拖在怪獸後面的人的辱罵聲,對於死人,巫妖之地中出來的傭兵們還是不放在心上的。
“我們走吧!如果再不走,恐怕那幾個厲害的高手就出來了。”黑袍女法師伸手拍了拍庫卡斯的胸膛說道:“如果這次不是遇到我,這一次你們魯莽的行爲,很有可能給你們帶來滅頂之災。”
“殺不死他們,我也能逃離這裡。”庫卡斯搖了搖光禿禿的大腦袋說道:“你幫助了我們?我是說再之前。”
“是的,否則你認爲你們的猛火油威力爲什麼會這麼大?只是添加一些專業鍊金師們的材料後,就可以讓那猛火油的威力增加十倍。”黑袍女法師跟着庫卡斯一起跳到他的骨獸坐騎上:“走,跟你一起去緋紅莊園,我要跟緋紅女王聊聊天去。”
“你認識她?”庫卡斯歪着腦袋盯着黑袍女法師,在他的感覺中,這黑袍女法師有很多事情在瞞着他。正如數十年前一樣。
“我認識她的祖母。”黑袍女法師咯咯的嬌笑起來。她十指翻.弄,白嫩的手指好似蝴蝶一般在空中飛舞着,一條條奇異的弧線從她指尖上飛出來,然後落在她的法袍以及庫卡斯身上。做完這些後,黑袍女法師就放鬆了身子癱軟在庫卡斯胸膛上閉目休息起來。
一衆人等開始朝緋紅莊園返回,一路上幾個職業者都有心去詢問六階施法者爲什麼會受到這突然出現的黑袍女法師的幫助。但那個六階施法者根本不敢說,至少目前是這樣的。衆人詢問了幾次後,也就不再追問了。而庫卡斯則默默地抱着黑袍女法師,低頭嗅着女人身上散發的獨有的香味。
當巨大的骨獸坐騎出現在緋紅莊園的時候,那幾個拖在地上的權貴已經死去了。他們的大半塊身子都被路上的石頭打磨了。而莊園中的人在見到骨獸坐騎回來後,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有人在確定了庫卡斯他們的身份後,馬上打開了大門把衆人迎接了進去。
骨獸坐騎盤旋在莊園外面做警戒,庫卡斯他們徒步返回了莊園。本以爲會受到緋紅女王的召見,哪曾想馬尾女僕出來告訴他們緋紅女王已經去午睡去了。如果有事情,要等到晚餐的時候才能再一次見到她。
“這是你的朋友?看起來挺漂亮的。”馬尾女僕帶領庫卡斯和黑袍女法師返回那個石塔的時候突然壓低了聲音詢問起庫卡斯來:“你把她上了?”
“是征服。”庫卡斯怪笑幾聲,伸手拍了拍黑袍女法師的後背得意的笑道:“怎麼?你也想被我征服了?”
“做夢去吧!罪惡騎士,不愧是罪惡騎士,做的事情都是那麼邪惡。”馬尾女僕冷哼了一聲,然後扭動了小屁股繼續在前面帶路:“法師大人,你晚上要在那裡休息?”
“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恩!晚餐我們就在房間裡吃,多準備一些紅酒和糕點,我喜歡這些東西。”黑袍女法師聳了聳肩膀輕聲說道。
等回到庫卡斯的房門前後,那馬尾女僕狠狠的瞪了庫卡斯一眼,然後撅着小嘴離開了。而黑袍女法師則捂了小嘴咯咯的嬌笑不已。“我想她一定喜歡上你了,真不明白,你這樣子看起來真的很醜陋,爲什麼還會有女孩子喜歡你呢?”
“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受虐心理。”庫卡斯看着黑袍女法師的樣子後,不知道爲什麼想起了隱秘女法師。這隱秘女法師在他跟前是徹底的放開了自己,她把自己所有內心的慾望都展現出來,而不像黑袍女法師和女醫師那樣有所隱瞞什麼。
“不懂!”黑袍女法師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有洗澡的地方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當然有,而且還有免費的搓澡工。”庫卡斯哈哈大笑着,他把黑袍女法師扛在肩上,然後朝一旁的浴室走去。浴室很大,容納他們兩個在裡面折騰十分輕鬆。
狠狠的刺入黑袍女法師體內後,這光頭惡漢開始瘋狂的馳騁起來。而黑袍女法師則迷戀的撫摸着他的身子,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滿足的呻.吟聲。
從浴室到客廳,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瘋狂了很長時間了。在馬尾女僕打開房門帶領兩個侍女給他們送食物的食物,黑袍女法師正站立在客廳中撅着屁股任由光頭惡漢抓着她的頭髮在她身後馳騁。如此場景倒是把那兩個侍女給羞臊的不敢多看。而馬尾女僕則饒有興趣的坐了下來一直看着他們兩個結束這場戰鬥才離開。
“過些時間等將軍來這裡後,我就請將軍出手幫你消除巫妖之地的印記,從而脫離那裡。”黑袍女法師捲縮在厚厚的地毯上懶散的說着自己的想法。
“將軍?就是那個金髮將軍?”庫卡斯皺了眉頭想了很長時間才知道黑袍女法師說的那個將軍是誰了。“她知道巫妖之地?能夠對付巫妖們的印記?”
“巫妖之地的事情在將軍她們那個位置的人都知道,我這次來也是聽將軍說了一下才知道。”黑袍女法師到了一些酒在庫卡斯身上,然後爬過去用舌頭一點點舔去:“不說這些了,換其他的事情。我只是知道巫妖之地的印記能夠被將軍解開。”
“你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庫卡斯伸手摸了摸黑袍女法師的腦袋低聲詢問着
“呵呵!一點也不好,很多年沒有像這樣放鬆了,你知道嗎?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過的好似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一般,一點也沒有當年那種輕鬆和自由了。如果能夠再回到當年我們在荒蕪冰原那個時候該多好?”黑袍女法師突然狠狠的在庫卡斯身上亂咬亂抓起來,她這個時候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高貴而有神秘的施法者,而像是一個遭人拋棄的潑婦一般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