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惡漢庫卡斯躺在椅子上陷入了沉睡,但是其他傭兵們卻不敢休息。在八個彪形大漢的監督下,那些傭兵們跟船上的護衛們在一起,小心的戒備着,防止生什麼意外。畢竟庫卡斯在厄爾拉澤荒原上招惹了不少人,平日他都在城堡中沒有時間出去,但現在離開了城堡的防禦,想必會有很多人會趁機對他下手的。
沉睡中的庫卡斯可不理會這些,他只是知道自己要休息,因此就開始休息起來。而就在他沉睡不過一個魔法時的時候,船上一陣亂糟糟的聲音突然把他驚醒。
“生什麼事情了?”庫卡斯的意識雖說已經清醒,但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着眼睛仍然坐在椅子上默默的休息着。
“總督大人,有人刺殺你,不過已經被手下的傭兵們阻攔了。不過這船隻被人鑿出了一個大洞,需要等一些時間修復後才能繼續前進。”一個彪形大漢喘着粗氣悶聲說道:“刺殺者是兩個神弓手,我建議總督大人還是回船艙去。”
“兩個神弓手?難道三五百人,連兩個神弓手都不能解決掉嗎?去,告訴那些傭兵們,誰若殺死了那兩個神弓手,我就支付一萬枚金幣作爲他們的獎賞。告訴這個船隻的主人,讓他馬上給我把船隻的漏洞修補好,若是拖延的時間長了,那就用他的屍體去給我封堵漏洞去。”庫卡斯可不關心除自己以外的事情,他只是知道這船隻上的所有人都要圍繞了他而運轉。
那彪形大漢應了一聲,隨後就開始大聲的把庫卡斯的命令傳遞出去。這命令一下,坐在船上的幾個施法者們也都忍不住開始出手了。數十個神弓手和三五個施法者出手,只是幾個呼吸時間就把運河岸邊上的兩個神弓手給解決了。
當一個施法者和一個神弓手到庫卡斯身邊領取獎賞的時候,異變再起。只見船舷兩側的水中突然炸裂開一個個水花來,一道道黑影從水中跳了出來,他們飛快的爬到船上,揮舞了噴火器和軍用手弩瘋狂的攻擊着眼前看到的一切生靈。而庫卡斯受到了重點照顧,有至少數十枚箭矢朝他穿刺過來,如果不是噴火器距離他稍微遠一點,恐怕那噴火器也都朝他攻擊起來了。
“狂妄”庫卡斯獰笑一聲,但卻仍然眯縫了眼睛沒有睜開。而此時則有八個護衛在他身邊的彪形大漢瞬間擋在他前面,只見這些大漢身上猛的亮起一層青銅色的鬥氣來,鬥氣融合,化作一面巨大的鬥氣盾牌把庫卡斯給遮擋起來。
強勁的箭矢撞擊在鬥氣盾牌上,出一陣陣叮噹當的響聲。而此時神弓手則低吼一聲,張弓搭箭,瘋狂的朝衝上船隻的黑衣人攻擊起來。
施法者也開始誦唸起咒語來,他一手拎了法杖,一手勾勒了法術結構。幾個呼吸時間,一團不斷旋轉的赤紅色火球出現在他的法杖頂端。同時這施法者又從懷裡取出一個卷軸,然後猛的捏開釋放了卷軸中的法術。
火球和卷軸中的法術並沒有攻擊跳上船隻的黑衣人,而是朝坐在特製的高背靠椅上的庫卡斯攻擊了下去。
“死”一聲怒吼,庫卡斯猛的睜開了眼睛,只見他雙手好似充氣一般暴漲三五圈,隨後手臂上的肥肉好似漏氣的氣球一般,嗤嗤的開始下陷。只是一個瞬間,那粗大的比一般人大腿都要粗的手臂竟然縮小到正常人粗細了。上面只有一層肉皮包裹,隨後可見高聳的骨頭。那手臂上的血肉,好似憑空蒸了一般。
雙手成爪,一手抓住了朝他腦袋上落下來的火球,一手則狠狠的刺入那身形爆退的施法者胸膛上。火球炸裂,無數火焰散落下去,一些火焰沾染到庫卡斯身上,卻在那肥肉的蠕動下瞬間彈飛了出去。而那個施法者則低吼一聲,身子模糊了一下,在庫卡斯的手掌徹底抓到他身上的瞬間,竟然使用秘法一下子後退了十多米遠。
卷軸中的法術順利的攻擊到了庫卡斯。神秘的魔法力量呈虛無縹緲的煙霧狀,不斷的順了他身上的毛孔朝他身體中鑽去。雖說庫卡斯及時的用秘法封閉了身上的毛孔,但那煙霧仍然不斷的朝他身體中沉浸過去。
煙霧加身,一股虛弱感從庫卡斯心頭上浮現,但這虛弱感卻沒有讓他有半分驚慌,反而讓這廝嘎嘎的怪笑起來:“不過一個垃圾的詛咒術而已,難道還想憑藉這東西殺了我?”
庫卡斯再一次怒吼,乾瘦如柴的雙臂再一次填充了大量的血肉,又恢復到了起先那肥胖的模樣:“給我死去。”
說話間,雙足用力,龐大的身子好似巨石從懸崖上滾落一般兇猛,帶了一股惡風,只聽一聲暴響,他瞬間就追到那個施法者身旁了。兩條粗大的手臂合攏,兩個蒲扇大小的手掌一左一右朝施法者的身體兩側拍打下來。
那施法者一直沒有見到過庫卡斯肥胖的不成樣子後還會有如此度,因此一個反應不及,竟然被兩個蒲扇大小的手掌狠狠的拍打在他身上。
咔嚓咔嚓一陣爆響,他身上法袍上的法陣炸裂開來,隨後整個上半塊身子硬生生被庫卡斯的雙手給拍成了肉餅。反手抓碎了那施法者的腦袋,庫卡斯就挪動了龐大的身子在甲板上一步步的行走起來。每看到一個黑衣人,卻是不管對方手中的武器,直接揮動手掌拍打,一下下去,哪怕是三階戰士全力爆鬥氣阻攔,也會被他狠狠的抽飛出去。一些二階戰士,則直接被他一巴掌拍死了。
八個彪形大漢拎了盾牌和銅槊緊隨他左右,他們雖說成爲職業者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在特殊的藥物和秘法下,手段施展出來卻是一點也不次於那些三階戰士們的手段。
一個個潛伏者藉助同伴造成的騷亂想要靠近庫卡斯,但剛踏入他十步範圍,就被庫卡斯一巴掌給拍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