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森林之中,三道人影緩緩的步行在枯枝樹葉上,腳步踩着枯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音,在這三人胸口之上,都是佩戴着一枚繪有塔型模樣的徽章。
“媽的,我們也太倒黴了吧?從進入森林到現在,竟然連一個新生都沒遇見?照這樣下去的話,我們連參加獵捕賽的本都拿不回來!”三人之中,一名青年忽然忍不住的出聲罵道。
“別吵,繼續找吧,新生足有五百人呢,急什麼?”領頭的一位男子,皺了皺眉頭,對着那名青年斥了一聲。
“幾位,你們是在找我們麼?”就在領頭男子斥喝之時,輕笑聲,忽然的在前方不遠處響起,那三位內院老生一驚,急忙擡頭,卻是錯愕的發現,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一男一女的新生,正笑眯眯的將視線投在他們這邊。
“抓住他們!”臉龐上的錯愕逐漸被狂喜所取代,那名領頭男子急喝了一聲,旋即三人猛然對着不遠處的新生隊伍包圍而去。
“老規矩,你兩個我一個。”瞧得那竟然主動衝上前來的三人,黑袍青年臉龐上笑意濃郁了許多,偏頭對着身後的女子輕笑道。
“嗯。”
“既然明白了,那麼...上吧,爲了我們的“積分”!”黑袍青年微微一笑,頓時間,兩股雄渾元力,猛然在密林中暴涌而起!
茂密樹林間,忽然間元力暴涌,片刻之後,一道人影猛然插着地面倒射而出,最後重重的撞在一處從地面上凸出來的石頭上,臉龐一陣扭曲,一絲血跡從嘴角溢流而出。
背後傳來的劇痛,讓得這位身着黃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兇戾,然而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面前黑影陡然閃掠而至,巨大的陰影帶起撕裂空氣的壓迫風聲,重重的對着前者腦袋怒砸而下。
“不要!”陰影撲面而來,其上面所蘊含的恐怖勁氣,終於是讓得黃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驚駭,失聲叫道。
隨着黃衣男子叫聲的落下,那撲面砸來的陰影也是驟然停頓,然而即使陰影停得極爲準時,可其上所攜帶的勁風,依然是透過空氣,狠狠的讓得黃衣青年臉龐一陣猶如水波般的動盪了幾下後,方纔恢復正常。
陰影逐漸離去,凌厲的斷槍重重的插在黃衣男子面前的土地中,黑袍青年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黃衣男子,淡淡的聲音,讓得他臉龐又是一陣抖動:“把令牌拿出來吧。”
“你..你們是新生,要令牌幹什麼?”嚥了一口唾沫,黃衣男子望着林間的另外一處激烈戰鬥,眼珠轉了轉,開口道。
“自然是要“積分”...”陌宇辰輕聲笑了笑,緊握着天裂碎魔劍柄的手掌卻是微微緊了緊,微笑着道:“十秒之內,交出令牌,或者我先動手將你打個半死,然後自己動手拿,你選哪樣?”
望着那張微笑的清秀臉龐,黃衣男子心頭卻是涌上一抹寒意,這個傢伙,真可怕...感受着陌宇辰話語中的冰冷,黃衣男子雖然心中極其不願,可也是不敢拖沓,滿臉苦澀的從納戒中掏出一張淡藍色令牌,然後遞向陌宇辰。笑眯眯的接過卡片,陌宇辰望了一眼其上面的數字:“五千”,心中暗自點頭,不錯,極其豐碩的收穫,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比上次那些傢伙還富有。
握着令牌,陌宇辰身形猛然一動,右腳不輕不重的踢在黃衣男子太陽穴處,剛好是把持着力度將之踢得昏厥過去而又不至於喪命。在陌宇辰將黃衣男子解決掉後不久,另外的一處戰圈也是陸續的進入尾聲,當片刻後,兩道人影重重的搽着地面撞在一起時,戰鬥終於是結束。
“兩張令牌,除去必須保底的兩百“積分”,那麼我們能夠到手的一共是的八千積分”夢琴隨意拋給陌宇辰令牌然後說道。
收完積分之後陌宇辰便是轉身就走,當然在走之前便是把那三名老生綁起來了,而且還綁得極爲滑稽。
就在陌宇辰兩人消失了將近有五六分鐘後左右,這處林間的樹枝忽然抖動了幾下,旋即三道影子閃掠了出來,當他們現身之後,瞧得那被綁在樹幹上,連嘴巴都是被堵住的三名內院老生,頓時滿臉的錯愕,面面相覷了一眼,其中一人方纔小心翼翼的將繩子割斷,頓時,三個倒黴的傢伙便是身體軟癱而下,急促的喘着氣。
“媽的,他媽的竟然會被新生給反搶了!”順過氣來之後,那名黃衣男子利馬蹦了起來,臉色鐵青的大罵道。
那支剛剛聽得打鬥動靜兒趕過來的老生隊伍,聽得黃衣男子的罵聲,頓時一怔,旋即滿臉古怪的望着黃衣男子五人。
“看個屁,你們遇見那羣傢伙,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今年這屆的新生,怎他媽的出了這幾個**?!”對方古怪的臉色,更是讓得黃衣男子暴跳如雷,也不管究竟是否對方解決了他們,破口就是大罵了起來,反正在這個森林中,他們雖然能夠搶奪新生,可卻不準對老生出手。
“放心吧,我們不會像某些傢伙那般廢物,竟然會被新生反搶了“積分”,這可是這十年中首次出現的極品事情,以後,你們在內院中,恐怕也算是出名了。”那支隊伍的一位領頭,也是被黃衣男子的話搞出了一些火氣,冷笑着譏諷了一聲,也懶得再停留,揮了揮手,便是帶着同伴,飛快的竄進密林之中,旋即消失不見。
“媽的,等你們遇見就知道哭了,現在嘴硬有個屁用!”衝着那支離開的隊伍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黃衣男子從懷中掏出淡藍色的令牌,瞧得上面那刺眼的字數:兩百,臉色陰沉得猶如暴雨來臨時一般,極爲可怕。
而陌宇辰這次尋找老生的時間便是更加久了,在陌宇辰搶了那黃衣男子的隊伍接近三個小時之後,天色漸黑,他們終於又是遇見了一支落單的內院老生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