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羅凌來到塔拉辛之後,便沒有走出方圓兩公里的區域,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周邊環境的認知,塔烏之前帶隊偵測周圍地形,工作傀儡拿回來的可不光是乾巴巴的地圖,而是附帶有景緻拍攝的,因此這回雖然是第一次出動,卻絕對可以稱的上是輕車熟路。
戰蜥人巢穴所在的穹窿叫莫斯加,佔地1400多公頃,是塔拉辛的將近三倍。內中不僅有大湖,地河、還有陡峭的地底山,戰蜥人的城堡燧石窟就在這山上。
連接莫斯加的通道多達37條,因此戰蜥人們的防守不像是塔拉辛那般,以通道洞窟爲點,它們是以城塞及山道爲防禦重點,一下山,就是廣闊的巨覃森林,從情勢上講,便和羅凌所熟悉的深山中佔山爲王的強盜沒啥區別。
莫斯加的地底生態體系完備,動物、植物、水產都很豐富,屬於良性的生物聚集地。戰蜥人們雖然不算聰明,但有經常接受神祗點化的牧師,但也不至於做竭澤而漁的蠢事,因此雖然過去幾百年,這裡的生態依然沒有大的改變,倒是先後有十一支戰蜥人的族羣從這裡出發,尋找新的居住點開支傘葉建立新城邦,這莫斯加,說起來也算是個年輕的發源地了。
羅凌這次過來目的單純,殺戮。什麼叫板、報號,一概沒有,也不順着山道往上山,而是拿出奇幻跑車的效果,跨過覃林,躍過地河,直接在峭壁上一路奔馳,如履平地,六七百米的峭壁二十多秒便甩在了身後,再一個長縱翻上約七米高的巖塊城牆,順手嚎魂一擺,將一名聽到動靜、探身看發生了什麼事的戰蜥人衛兵直接斬殺。
戰蜥人地城燧石窟,地如其名,首先它是洞窟型的巢穴,在城牆之內,一座超大型蟻堡般的燧石巨巖昂然屹立,遠觀,就像是地上上的敦煌石窟,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洞不規則的坐落於這燧石大巖上,內中想來應該已基本挖的通道縱橫,外邊由覃林木和草繩構成的懸梯也不少,看起來就像貧民窟式的違章大樓,凌亂而複雜、雖壯觀,卻讓人無法提起一絲一探究竟的興趣。
羅凌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形,而且燧石戰蜥人部落作爲戰爭的挑起方,內部本就處於臨戰警戒狀態,於是羅凌剛從城牆上衝到下邊到處都是糞便的空場,便被戰蜥人發現了。
嘟嘟嘟!吹響的是一種石螺號角,這種生於幽暗地域淡水中的石螺天生就是做號角的料,尖尖長長還帶點彎,內中肉吃掉,頂端打眼,號角就OK了,戰蜥人的小隊長以上人人都有這麼一個號角,就掛在胸前,裝飾品也有了。
不同的號角聲代表意義也不盡相同,這三下短促的號角聲一響,羅凌並沒有看到整個燧石窟如同活了一般人聲鼎沸、四下奔走,而僅是看到遠處有一隊戰蜥人向他衝了過來。顯然,燧石戰蜥人對他的危險性還預估不足。
羅凌的猜測是準確的,戰蜥人們確實沒有料到它們要對付的主要目標竟然已經闖進了它們的巢穴中。
將嚎魂掛在身後,羅凌繼續穿着他500多斤的戰甲玩酷跑,沿着燧石山岩一路向上,只不過這一次並非單純的跑,而是添加了一些花樣,火元素炸彈,拿出反恐部隊攻陷恐怖分子的豪情,看着洞窟就往裡丟芭拉,邊跑邊丟。
在羅凌‘會流動的火,纔是最可怕的火’的指導思想下,火元素炸彈爆炸開來,十足十就是一團團四下瘋狂流涌的火,這些火併不像燃燒彈那樣不易撲滅,燃燒持久,限於體形,同時爲了製作方便,羅凌沒有加那些添加物;不過這火燒起來絕對是最燦爛的那種,金黃髮白的顏色,如同強力吐息般噴涌流淌,被它們碰到的,點燃只是基本現象,燒焦纔是正常結果,而焦枯成灰就是最佳效果了。
沒有任何意外的,燧石山火了。會噴火的女郎那般的火,不止那些丟入火元素炸彈的,就連與之通道相連的洞窟也在噴火,從下而上,噴!噴!噴!簡直就像除夕夜北方地區壘的那種旺火燃燒,每個空隙都在噴火。
輝煌的熊熊的大火,將燧石窟點亮成了莫斯加穹窿中最璀璨的明星,生態圈裡的無數生靈都遙遙注視,見證了這燃燒的一刻。
慘叫聲、僅僅是隱隱,爆炸聲、也不缺乏,不過最多的還是火舌流涌時的呼嘯聲,就像是大皮風向在鼓風時的動靜,聽起來很帶勁。
此刻羅凌已經衝上了山巔。
燧石大巖的頂部,是被人工平整過的,也是燧石窟惟一看不到便溺的地方,這裡有拉歐利的神殿,戰蜥人刀刻斧鑿,窮盡幾十代人完善了它,雖不能用精美來形容,但莊嚴和肅穆卻是有的。邪毒之綠光籠罩在整座神殿體系上空,其中尤以神像所在的主殿最爲醒目光芒。
拉歐利的聖武士和牧師,已經蜂擁而出,向羅凌衝來,祭祀神的聖地,外族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哪怕是踏足,都是一種冒犯,而冒犯神者,必須以死謝罪。
羅凌眼中光芒閃過,對方陣容的實力基本已經瞭然。三階、極個別的四階,這就是聖武士和牧師們的戰力。還不如斯坦尼的尼薩爾混血人。
確實,位面體系有着它的存在法則。就像這信仰,跟所信徒的智慧、信徒種羣的文明程度,都有着極大的關係。越是智慧超羣、文明昌盛,其造就的信仰之力也就越大,而神祗所能回饋的神力也就越強,而混沌矇昧的種族,哪怕是虔信徒,也是廉價的,其產生的信仰就像蒸餾水一般缺乏營養,也正是這樣的原因,使得戰蜥人之類的矇昧未脫、野蠻未褪的種族所信奉的神祗,也多是在神祗體系中實力差勁的下等神,微弱神力,其信徒中出一個英雄級(等若五階中級以上實力)的人物(死後爲英靈)都很難很難,更別說是聖靈了。
哦哦啊啊……
讓羅凌意外的,拉歐利的侍奉者們在殉教的聖戰中,居然還有聖歌可唱,羅凌以神性之眼,明顯看到神力紛紛加持於這些信徒身上,經過不多,卻也是實實在在的神力。
嚎魂被高高舉起,黑色光以一種扭曲的形態圍繞在羅凌周圍,就彷彿盪漾的黑色水光。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羅凌現在體現出來的黑暗徵兆遠不如在山城丹奎拉戰鬥時那般轟轟烈烈,威風凜凜,而實質上,卻是比那時進步了很多,這種進步不是靠晶絲外衣來完成的,而是他自身體質發生了變化,由聖光到黑暗,雖然還不是那麼徹底,但這一步,終究還是誇出去了。
嗷!
隨着雙方的戰嚎,戰鬥就此拉開。任何語言都是軟弱的,只有刀劍纔是真理,若戰蜥人們勝,就連它們的神亦有榮光,反之,便是不小的損失,尤其是這一戰的結果被傳播開來之後,位面體系就是最公正的裁決者,那些地面信民國度常常捱揍被打的,就連神祗在神術的釋放上都會感到澀然和不順暢。
華麗麗的血旗,在羅凌無可抗拒的凌厲氣勢中在虛空中飛舞,以戰起家,使得羅凌培養出一種如神刀聖劍、可斬開一切障礙的氣質,這氣質體現在攻擊中,就是那種讓人肝膽欲裂的無可匹敵感覺,那是力量與氣勢及信念的完美結合,神性意志,遠非凡物可以比擬,由此而驅動的攻擊,每一下便又有了威威氣象,如雷似電,萬鈞無匹。
而羅凌的對手,拉歐利的信仰者們,也並非完全白給的炮灰。當意志變的純粹,其勢也威,其攻也利,爲信仰犧牲,能換到絕美的華麗,超越水準的發揮,這就是侍神者的可怕之處。當這些戰蜥人被殺出了豪情,大跨越式的由三階實力蹦到四階,幾個四階甚至短時間達到了準五階,戰鬥便顯出了殘酷和激昂。
單手屠龍,單體魔法,破壞系禁咒,魔導師級別方可使用,就那麼被施展了出來,獲得這法術的戰蜥人,獲得遠古先祖的洪荒形象,同時獲得與巨龍相媲美的肉體屬性,超強的物理防禦力、超高的魔法抗性、超強的力量,超強的抗擊打能力……簡而言之,出了不會飛,它就是一頭龍。
跟龍打,山崩石裂,地動山搖,羅凌三圍夠強,也得豁出一頭,哪怕只有1分鐘,那也是龍。
次元之刃,集合四大元素並予以凝聚提煉,從次元虛空中搞出這麼一把變態的劍,一劍下去,半個燧石山、一堵城牆,以及山下的覃林,都出現了大裂痕,魔光迸濺,空間錯動,簡直空間都要爲之斬開,這鋒利直接將羅凌肩甲和一大片血肉帶走。那也是使次元之刃的是個牧師,如果是職業戰士,羅凌未必就來得及躲開。
“真是憨傻、憨傻老天照顧,這除非是狂信徒,否則就算犧牲也沒這麼大威能吧?”
不管怎麼說,燧石戰蜥人的聖武士和牧師表現出的高水準讓羅凌印象深刻,同時也戰意熊熊,臨界點突破,又是一次超限、超水準的戰鬥。
隨着戰蜥人一個個倒下,羅凌也渾身浴血,但眼神卻更爲光芒,氣勢卻更爲威猛,黑色的光象閃靈悍將的那件血袍般圍繞在羅凌身周,嚎魂在羅凌強大黑暗能量的淬鍊之下,褪去鉛華,成爲一把枯木柄、漆黑刀身、蒼白刃的鐮。那柄,蘊含着一切的扭曲,那刀身,深藏了無盡的黑暗、那蒼白,訴說着死寂和絕然,這一刻,黑暗終於承認,羅凌就是死神。
心在想,所以是,死神可以是很多種形態,而羅凌這種,無疑正是他對死神這一存在固有印象的具化,連他那拉風且斑駁的甲冑也在如水的黑暗能量中化作了塵埃,而只留下某種不知名的精煉物,成爲死神之袍的一部分,能量與物質混合,編織出新奇卻又顯破爛的死神戰袍,無風而舞,刃斬可斷、斷而再續,永恆存在。
啊!
最後一名牧師在毒綠的光芒中因控制不住體內澎湃的神力而化作了飄飛的塵灰,綠色的人形光影飄然而去。
死神之鐮,也有不能收割的靈魂,也講究力量的強弱。這些拉歐利的信徒,所有的靈魂都沒能收割,嚎魂因此而發出不滿的輕鳴。
更多的戰蜥人衝了上來,他們是在火元素炸彈的轟擊下餘生的燧石戰士,它們寧死而戰,不光是爲了它們信奉的神,還有它們守護之物。
羅凌拉動了下黑色的兜帽,“在末世,高手都流行帶這種帽子……”
縱身而其,如雲輕盈,羅凌從神殿所在的燧石巖頂飄飛而下,鬼魅般再飄得幾飄,斜落向山下的覃林而去。身後、遠處,戰蜥人們徒呼奈何,燧石頂不算高,300多米,足夠將它們摔成餡餅;燧石山也不算高,連城牆超過700米,直接下去就是一灘肉泥。
羅凌並非要放過戰蜥人,從燧石戰蜥人挑起戰爭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拿定主意,斬盡殺絕!而現在之所以離開一時,是因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覃林,一頂頂高高低低的大蘑菇在羅凌腳下飛退向後方。它們的質地已經不適合使用而更適合建房,圓傘蓋的可以當屋頂,當樓板,尖傘蓋的適合做木墩座椅、貢臺,羅凌相信在這大千世界中,應該可以找到山口山中贊加沼澤那樣的發光的巨大蘑菇,或許這個世界中就有也說不定;他也相信,還有更多的不可思議的奇妙在等待着他去探索、去見證,他所能締造的精彩故事,還有很多、很多,而現在的故事,便是追殺一名逃逸者,拉歐利的牧師,靈魂石板的守護者。
這名戰蜥人牧師應該是燧石戰蜥人中最高級別的了,這從其牧師袍自肩頭耷下的兩條神文光芒綬帶就能看出來。當羅凌出現在它面前時,這名牧師念下了真言的最後一個字,並捏碎了手中閃爍着毒綠光芒的透明光球。
羅凌靜靜的看着身上發生着劇烈變化的戰蜥人牧師,他知道,這是一次聖降,神祗座下的強大戰士,通過專用的意識附身到侍神者的身上。侍神者的等階越高,越虔誠,降臨而來的戰士也就越強力。這些神的護衛們,本質大都是一股強大的、質化了的能量包裹着的靈魂。
某些神祗的聖降會維護那名牧師的體面而不更改其樣貌,眼前這種顯然是不顧這些面子功夫的,能量作用於牧師,爲強力而直接改造,那牧師其實已經在一刻死去了。
變身之後,聖降者形象是一頭返祖的十分徹底的人形洪荒龍獸,魁偉高大,要角有角,要鱗有鱗,脊背生骨刺,斷尾有利錐,手持邪毒光焰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給神看大門,倒也不丟人。
“你回不去了!”羅凌用深淵語如此說。這是一個標準的戰前宣言。聖降是有時間限制的,羅凌這樣說就是要在時限前將對手抹殺。
聖降者用龍語一頓嚼,表達了以‘幹你孃、裝你爹、我看你個傻×如何將我留下’爲中心思想的主題,然後戰鬥便在羅凌唾棄拉歐利不注重文明禮貌十個字的情況下開始了。
“幹你孃!我們也有文明禮貌十個字,不過那是從前,如今的主流是禁止隨地大小便外加和諧社會、扭曲真相。”
“嗯,開歷史的倒車,不錯。再發展下去就是‘鬧市中心,請各位紅男綠女至少穿上內褲’這樣的口號了。”
羅凌可不是吹牛,如果是英靈聖降,他沒有把握在時限內將之幹掉,但這種催肥產品,“我堂堂一個擁有神魂的傳奇戰士,如果連你個只有一身膘力的二把刀也拿不下,我這神祗之路那可真就前途多厄了。”
這聖降者,空有一身五階的實力,伸手在羅凌看來,卻連四階都不夠格。
不能有效發揮,力量再大也沒有用,聖降者狂嚎着舞動邪毒光焰槍,將方圓300米毀的一塌糊塗,羅凌卻如鬼魂纏身般飄蕩在它身前身後,從一開始就不尖間斷的逼迫聖降者不斷的消耗。
聖降者感覺自己如同陷進一個看不見的泥潭,它不得不奮力掙扎,但掙扎的結果就是再奮力、更奮力、繼續奮力……嚎魂就像是死亡的陰影,讓它不斷的作出動作,一刻不停,而實際上,他的全部力量都釋放到了虛空中、覃林裡、大地上,一連串的無效攻擊。
當聖降者象只精疲力竭的公牛,被搖動的紅布迅速耗到連擡爪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羅凌這位鬥牛士查下了致命的刺,不需多,一下足夠。這次,聖降者的靈魂沒能逃脫,它被嚎魂很徹底的抹殺,作爲聖降者,它不在靈魂石板的體系範圍之內,而是被神祗從靈魂石板中篩選出來的。
一絲光亮在鐮刃上閃過,似乎代表着嚎魂的喜悅。或許黑暗的本質那裡有本賬,細細的羅列着死神殺生的功勳,誰知道?世界本就很神奇,知道的越多,就會發現不知道的也越多,神祗也有解不開的謎,而且很多。
“你忘了一句臺詞:吾主不會放過你這個褻瀆者的!”羅凌輕蔑的說了一句,順手將其屍體收進了空間環。這身體被塑造的不錯,能蘊力量,外形拉風,羅凌準備利用起來。
更主要的是,打無好手,罵無好口。既然拉歐利挑起戰爭,那麼他將以牙還牙,沒有什麼比用戰蜥人消滅更多的戰蜥人諷刺的了,羅凌就是要這降臨者的軀體做領軍人物,率領戰蜥人,滅掉每一個被他撞上的戰蜥人部落。
一個皮挎包靜靜的躺在泥草翻卷的地上,一個灰色的石板從皮挎包的縫隙中露出了一個拐角,隱約可見上面有魔光順着紋理流動。
羅凌走上前,探手拾起,輕輕一抖,皮扣鬆脫,露出了內中的石板。準確的說,這是一塊三角形的石盤,它只是看起來象石塊,實質上,構成它的、粗沙粒一般的結晶顆粒跟石頭連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羅凌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那是靈魂的力量,被粉碎掉所有的烙印、而只剩質,這東西是神祗的營養液,同時也是一種原力的形態體現。
羅凌還感受到了另外一種陌生但讓他都感到震懾的力量,原力,不是絕地武士揮舞着激光劍所用的那種原力,而是位面體系的本質之一,另外一種就是魔能。能、力,道盡位面體系的根本。我們說一個人有能力,所以很牛叉,確實,如假包換。
收穫並不是一塊由原力和靈魂能量凝聚成的石板那麼簡單,石板上的魔法陣,那是關於靈魂的魔法陣,內中尋藏着許多奧秘,對羅凌來說,它並不亞於那個至今都沒來得及去開啓的靈魂聖殿。研究它,弄懂他,羅凌的靈魂專屬就會更充實,原始神祗提升實力的方法之一,就是更多的瞭解自己屬性力量的本質。
戰鬥還沒有結束,燧石戰蜥人的傳承註定在今日劃下句號。當羅凌再度登上燧石山城,不再帶一絲煙火氣息,帶來的是潤水般細密而無疏漏的死亡。戰蜥人被一個個殺死,皮甲、金屬扣、屍骨、武器還有些珠寶金銀之類的小玩意,叮叮噹噹的掉落着,發出它們的歡聲,宣佈着它們的解放,而有些事物卻無法解放,比如戰蜥人的靈魂,它們在哪裡‘掛單’死後靈魂便要去哪裡,只有那些被神祗特別看重的,纔會通過專用渠道被選擇。
死後到神國享福,在地獄位面體系的世界只是句屁話。只有征服,只有利用,只有多用一段時間或直接啓用,這或許也是出了那些能在諸位面傳播榮光的大人物,其他墮落之神沒有幾個能上得檯面的原因吧!這讓羅凌想起了地球的一句諺語:你怎麼對待生活,生活就怎麼回饋你。
PS:個人認爲,作爲一個寫手,最悲劇的就是勤勞而無酬勞。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碼字,這樣的生活絕不能用舒適來形容。如果這樣的努力付出,連吃飯都成問題,試問還如何繼續下去?然後呢?然後看官們輕飄飄的扔出一句:那個2B,又太監了,死太監!1包煙、一瓶飲料的錢,就足可以讓在下狗一樣的連碼十多天,天天萬字+++,如果您在連看、在追讀,請訂閱支持下,哪怕只是隔三差五的意思一下,讓馬快快跑,多少來點草,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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