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凌回到家時,是下午三點多些。
老葛正在擺弄幾株奇異的魔化植物,這個曾經以打打殺殺爲生,並且混的風生水起的沉默漢子,真正的愛好是養些花花草草。羅凌知道後,就讓他去專業的學了下材料士的理論,一眼看去,以後羅凌自己要是有個小型植物園、試驗田什麼的,就交給老葛打理了。
自己的植物園,自己的試驗田……這個目標其實並不遙遠,尤其是羅凌去了光彩街基地一趟以後,深受觸動。他想着,地下研究基地,還是早早的收了比較好,尤其是基地區部分,在規模上,完全可以和光彩街基地媲美,而在結構和設計上,則決不是光彩街基地那種匆匆忙忙的趕製工程可比。而裡邊的設備,更是花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這要是被別人都倒騰了去,再上哪找這種便宜去?
毫無疑問,將地下研究基地收爲己用是個大動作。就目前來說,羅凌要想達成目標,還有幾個問題需要解決。
首先就是魔力。要想啓動‘天下’吞物、吐物的功能,就算羅凌有了魔力脬,魔力總值是以前的數十倍,仍是遠遠不夠的。這跟要挪動的物體的大小有關。畢竟,移動地下研究基地那般的事物,快跟移山倒海有的一拼了。準神器在很大程度上,只是給了一種可能,想要做,還得看使用者的手段。
光有魔力還不行,羅凌得解決地下研究基地的構架問題。地下研究基地雖然是三個獨立的魔方般的整體,但它畢竟是以土地爲依託的。‘天下’裡可不同,天下是個空間,就像一個氣球的內部,如果研究基地沒有什麼外殼保護的話,羅凌很擔心它會分崩離析。這個,他目前只能是藉助現有的惡魔殿堂的那套解決辦法。
惡魔殿堂也是漂浮在‘天下’空間中的,它之所以能安然存在,完全是因爲有一個空間鎖在起作用。形象些描述,空間鎖象是一個不會破的伸縮膠囊,可以把它想象成從氣球的口處向內套了一個袋子,惡魔殿堂就裝在這個袋子裡,因此纔不會散。而實際上,空間鎖是一個及其複雜的大型複合魔法陣。羅凌大致算過,在不存在任何材料、以及有可能存在的技術障礙的前提下,他每天工作8小時,大約可以在130年後複製成功另一個空間鎖。這個推論讓他感慨良久,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傳說中總有法師想不開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巫妖,並且再一次領教了‘會’和‘能’的差距。
還有一個跟空間鎖同類,但難度更高的東東,名字叫‘擬態空間陣’。‘天下’不是半位面,而是一個擁有獨特空間的準神器,所以這裡並不具備半位面的特性。比如重力、比如空氣、比如日生月落等等,這裡都沒有,擬態空間陣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沒有它,估計當初羅凌等人跨進惡魔殿堂時,會出現滿天都是岩漿和雕像,如同進入太空的異象吧!
實現創建另一個小世界的道具只有一套,這也就是意味着羅凌需要捨棄惡魔殿堂,然後把研究基地搬進來。可還有個問題,那就是,空間鎖和擬態空間陣必須是在‘天下’內操作。也就是說,正確的方法是,羅凌要把地下研究基地裝進去,再把屬於惡魔殿堂的空間鎖和擬態空間陣剝下來給研究基地穿上,然後把惡魔殿堂一腳踢出‘天下’。
在完成這個過程之前,研究基地需要用一個臨時的魔法陣來保護,這個法陣羅凌可以施展,問題就在於,同樣需要海量的魔力施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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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還是魔力,羅凌必須解決這個問題。這可不同於電力、核能、魔能,而必須是他的身體能夠認可使用的魔力!
理論上,這樣的情況下,術者團隊是最理想的選擇,啓動這類的超大型法陣,就是要團體的力量才行。但實情顯然不允許羅凌這樣做,就算他把秦晴手下所有的術者找來,就算他們可以配合無間,不出任何差錯,以現在術者的普遍水準,魔力總值仍是遠遠不夠。而且,這個準神器明明就是一個人操縱的,人多也不解決問題。羅凌也不可能讓‘天下’在世人面前曝光。
惆悵啊!螞蟻得了把大象用的戰斧,東西不賴,威力十足,可怎麼用呢?……
“哥!想什麼呢?”小紫見羅凌坐在沙發裡發呆,湊上來問。
羅凌回來,小紫和小青正在嘰嘰喳喳的策劃新家要如何修繕、如何佈置,羅凌也假彌三道的加入其中,結果未幾,就走神想他的‘天下’大計去了。
“哦,我在胡思亂想,你們策劃的怎樣了?”
“差不多都好了,對了,哥,你說還有兩個人跟我們一起住,到底是誰啊?”小青眨着大眼睛問。
“啊,這個……”羅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照實說吧,事情有點荒唐。因爲秘密被發現,就欺男霸女了一把,軟硬兼施,把對方搞來做老婆!這種話,好說不好聽!不照實說,又有點對不住姐妹倆,兩姐妹在家日夜爲他擔心,他倒好,外面搞出個女人回來!
一看羅凌那難以啓齒的樣子,小紫對之前自己的猜測更有了幾分把握,“哥是要給我們帶個姐姐回來吧?”
羅凌撓撓頭,頂着臉皮道:“是!……”
小紫和小青不說話,只是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羅凌。
“其實,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有點陰差陽錯,也是無奈之舉,當然,也不能完全這麼說,也是雙方都同意……”連羅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混亂不清的這是在說什麼。
“是不是因爲我和姐姐沒法伺候哥?”小青咬着下脣,象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當然不是,雖然我承認有需要,但還沒急到那種程度,再說,爲了那種事也犯不着娶個女人回來……”見兩姐妹泓然欲泣,羅凌開始慌不擇言,他還真的比較怕女人哭。
“那是因爲我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哥嫌棄我們了?”小紫抽噎道。
“沒,沒,你們倆挺好,我疼你們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那哥爲什麼吞吞吐吐的,不說清楚?”小青眼睛紅紅的,象是兔子。看小說我就去
“這不是怕你們瞎想嗎?”
“你不說清楚我們纔會瞎想!”小青癟着嘴道。
“唉好了好了!這真是關心則亂,越是放不開,越是出問題!來,都乖乖坐過來,哥跟你們說說。”羅凌向狼外婆對待小紅帽般一臉善意的張開懷抱……
一對姐妹花攬在懷中,羅凌想了想,也沒隱瞞,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後道:“爲什麼我會這麼厲害呢?這回知道了吧?你們怕不怕?”
“我們就怕哥跟我們隔着心,怕哥不要我們,其他,什麼都不怕!”小紫緊緊摟着羅凌說。
“嗯!”小青也同意姐姐的說法。仰起小臉,小青用明亮的眼睛望着羅凌,“要不,哥哪天……要了我和姐姐吧……”
羅凌的手在兩姐妹乾瘦的脊背上來回摩挲着,“別對自己沒信心,哥要是貪圖礀色,早去風月場所熱鬧去了。”
“那,娟姐過來了,我們怎麼辦?”小紫小聲問。
是啊!這麼不紅不黑、沒名沒份的跟着羅凌,終也不是個辦法。羅凌想了想,“要不,一起娶你們過門?”
自從羅凌這趟回來,從那些材料,再從雷火廣安北域分隊對羅凌的態度,以及安順街基地兩位長官對羅凌的態度,兩女就知道,羅凌絕非常人,她們一早就擔心青澀的自己無法留住羅凌的心,現在聽羅凌這麼說,小紫、小青當然是千肯萬肯。
羅凌也多少理解姐妹倆的心思。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太不容易了,自己就是小紫和小青的支柱,不止是經濟上,還有精神上。淪落爲奴、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已經在她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傷痕,可以想象,那罪定是沒少受,也沒少挨人欺負!
“來,讓哥啵兒一個,你們呀,一定要對哥有信心,對自己有信心。你們就是我的家人,親人,走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把你們落下……”
這次,兩女雖然生澀,但主動迴應着羅凌的親吻,那種左擁右抱、脣舌糾纏的美妙,比之跟邢娟熱吻,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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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光彩街基地回來後的一個月,羅凌都是在溫馨而又平靜的日子中度過的。
期間,最冠冕堂皇的事,就是陪着小紫和小青收拾新屋。事實上,需要羅凌做的,也就是參謀一下,給出些意見,小紫和小青纔是工程的總指揮。此次工程不大,卻是廣招人手,這完全是響應羅凌的話:“要學會消費,我們有些錢,也要給別人口飯吃。”
在生存這個大前提的壓迫下,社會風氣也有向好的方向轉變的一面,就舀這消費來說,只要你肯消費,就是絕對的大爺,真正體現了‘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偷工減料、偷奸耍滑,這類的事和人根本遇不到。
活幹的好,羅凌的賞錢也豐厚,一個工程,硬是花出兩個工程的錢,宋一舟知道後直蘀羅凌可惜,羅凌卻笑,生活在這一域,一個好些的口碑還是有必要的。這種時候當緊抱着錢不放的守財奴,結果就是把自己完全孤立於人羣之外,這可不是羅凌想要的。在羅凌眼中,普通人的力量是很微弱,但就是這微弱的力量,有時候卻可以成爲改變某事結局的關鍵因素,是決不能小看的。他以前的逃亡生涯中,每每能絕處逢生,靠的就是這種微弱力量帶來的變化。
在這一個月裡,羅凌還去了趟邢娟的家,同去的自然少不了宋一舟,還有後來趕到的韓小璐、李曉等人,把邢娟一室一廳的小家擠的滿滿的。邢娟的家常菜確實燒的好,非常合羅凌的口味,竟讓他生出早已不在人世的母親做的飯菜的感覺。
由於是家宴,那次衆人放的極開、羅凌又心有所感,以至於最後喝的酩酊大醉,等再醒來後,才發現衆人早已散去,他霸佔了邢娟和妹妹邢婕的牀,害的兩姐妹在客廳打地鋪。因此,還給邢婕留下個‘未來姐夫是酒鬼’的印象。
邢娟兩姐妹的日子過的也是比較拮据,房子是屬於雷火廣安北域分隊的產業,是典型的家屬宿舍,除了一些衣物被褥和小件傢俬是自己的,連牀這些都是組織的。現在邢娟脫離了組織,說句難聽點的話,早有人眼巴巴的盯着這小窩,只等邢娟前腳走,後腳就會住進來。可見民衆日子過的多麼水深火熱。
介於邢娟的實際情況,羅凌準備早些把他們之間的事辦了。約會談戀愛是趕不上了,先結婚後戀愛吧!
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跟邢娟商量的。走到這一步,也沒有回頭路了,邢娟也不再忸怩,做好了思想準備,傍羅凌這個大款。
基於此,在羅凌的邀請下,邢娟和邢婕來了安順街基地數趟,一是促進下彼此的感情。另外,就是一起同小紫、小青設計佈置新家。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四個女人,這就是相當熱鬧的一臺戲了,偶爾還會加上宋一舟家那兩個‘妖精’,六個女人在一塊,嘰嘰喳喳一天都別想清閒。遇到這種情況,老葛和宋一舟都會躲清閒,惟獨羅凌,笑呵呵的在一邊看,他的生活中,什麼都不缺,就缺家的感覺和人氣,現在這種,就是人氣!
緊幹慢收拾,等羅凌的新屋工程全部結束,已經是40天之後的事了。選了個吉日,羅凌不但慶賀喬遷之喜,更是慶賀與小紫、小青和邢娟喜結良緣。
羅凌的熟人本就不多,這個時代也沒有了過去那種鋪張的風習,所以婚宴舉辦的簡單而熱鬧。宋一舟一手操辦的,他之前允諾的‘70大笀’給安排到這上了。
到場的都是親朋好友,秦晴、韓小璐他們這些孃家人自是少不了,林祥和馬陸路也參加了婚禮,算是男方的家屬兼主婚人、證婚人。宋一舟是賓儀,加上林祥、馬陸路的家人,老葛、還有一直給羅凌家跑腿的大牛及他老孃等等,滿打滿算三桌人。
宴會就設在羅凌的新家,做飯專門請了廚子,帶着全套傢伙在院子裡折騰,飯菜是絕對的高標準,一桌就2000鈀金,人們的心情也好,尤其幾個男士,都贊羅凌豔福不淺,交杯喚盞,一頓飯吃成了連軸宴,到晚飯時間,舊菜撤下、新菜頂上,繼續喝,直鬧到晚10餘點,這才盡歡而散,除了林祥,男人裡沒一個清醒的,當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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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間,羅凌很自然的去抓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一氣,放下杯子,只覺得還有些頭暈目眩兼腦袋疼,一鬆勁又躺回牀上,翻了個身,這才醒悟到,這裡已不是小閣樓裡自己的屋子,而是新居。
羅凌四下一掃傢俬佈置,是邢娟的房間,按當初的設計,老葛、邢婕各一屋,邢娟一屋,小紫和小青一塊住慣了,她倆一屋,然後就是羅凌也有自己的房間,實際上是書房,只有一張單人小牀。
羅凌沒學韋小寶,準備一個大大的房間,加一個大大的牀,然後大被同眠。按他的意思,就算以後真的三妻四妾,也是大紅燈籠高高掛,那種‘羣p’的事,也未免太過荒唐了點,羅凌還真有些怕自己墮落的每天就想着xxoo!
“凌哥,你醒了!”推門進來的是穿着薄綢睡袍的邢娟,她剛剛洗浴回來,頭髮還用毛巾包着,皮膚上也水光潤澤。邢娟的歲數比羅凌小,小紫、小青這麼稱呼羅凌,她也跟着這般叫。
“嗯!幾點了?”羅凌懶洋洋的問。
“8點多一些!”
“這酒喝的,洞房都錯過了!我怎麼以前沒發現,陸飛他們都是幫酒司令?”
邢娟笑着坐到牀邊。“夜裡確實睡的挺沉,還差些翻到地下,自己不知道吧?”
“不知道!”羅凌說着兩手從上邊撩開被子看了看,只穿着褲頭,於是擡頭問:“娟兒,昨夜是不是佔我便宜了?”
邢娟羞紅着臉輕啐了羅凌一聲,嗔道:“一起來就說胡話!”
“那你告訴我,老公老婆的該說什麼?要不我們討論下‘人造人計劃’?”
邢娟的臉更紅了,羞的不敢看羅凌。羅凌伸手拉住邢娟的一隻柔荑,“娟兒,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隔心,你要有事,可別自己悶在心裡。我是你男人,我能給你做主,聽到沒?”
“嗯!”邢娟眼圈有些發紅,甜蜜的應着,目光溫柔的望向羅凌,不覺有些癡。從前,她向生活妥協,讓自己堅強,讓自己成爲戰士,讓自己爲了生計奔波在戰場,過腥風血雨的日子。現在,她第二次妥協,向眼前這個男人妥協,邢娟不討厭羅凌,甚至可以說喜歡羅凌,喜歡他的勇敢、喜歡他的鎮定從容、喜歡他的強大,還有他霸道而又溫柔的男人味兒,只是,對於邢娟這樣保守的女子來說,一切顯得太倉促了,她跟羅凌,就像過去的包辦婚姻,匆匆的就成了夫妻,有點象是做夢……
輕輕一拉,羅凌將邢娟帶進了自己懷中。“豪言壯語咱不說了,還是對小紫、小青說過的那句話,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對你的老公有信心。日子都是過出來的,咱不求讓人豔羨,只求自己過着開心。”
邢娟伏在羅凌身上,微笑着點點頭。
“來,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邢娟甜甜的叫。
嘿嘿一笑,羅凌一翻身將邢娟壓在身下,一雙魔爪直接襲上了邢娟的酥胸。
“啊!”邢娟只輕叫了半聲,便被羅凌吻住了脣,一番糾纏,邢娟在羅凌的摩挲和熱吻下,身體從僵硬變的柔韌,從羞怯變的熱情,不但藕臂環住了羅凌,粉腿也開始交疊廝磨。
褪去邢娟的睡袍和內衣,羅凌繼續挑逗着邢娟的,邢娟的是球形的,白皙而挺翹,入手滑膩,彈性十足,其上兩點嫣紅更是粉嫩飽滿,看着如此完美的在自己手中變換着形狀,羅凌滿足的直想嘆氣。
畢竟是經常運動的人,邢娟的身體豐腴而無贅肉,線條柔和,肌膚細膩健康,象綢緞般光滑,淡淡的百合香味同樣讓迷醉。羅凌的雙手在這姣好的上一遍遍摩挲揉撫,如同把玩珍寶。
初經人事的邢娟根本不堪挑逗,不一會兒便雙目迷離、皮膚暈紅,口中嬌喘連連。羅凌一探,邢娟私處已是水膩淋漓,知道已是採花之時。
粉腿被支開,挺槍而入!一聲帶着壓抑的悠長呻吟從邢娟的口鼻間發出,蹙眉閉眼,整個螓首都在那一刻向後仰起,將雪白的頸展現在羅凌眼前,雙手更是緊緊的攥緊了牀單,這種痛苦,代表這一個女孩向女人的轉變,而這一刻,也必將深印於記憶中,成爲一種不可磨滅的經歷。
親吻、愛撫,羅凌知道邢娟此刻需要什麼。自己的女人,要呵護,疼惜。
痛苦減輕,邢娟的身體再度變得放鬆,她生澀的迴應着羅凌,漸漸的,的火焰再度熊熊燃燒,“老公,愛我……”
擁着邢娟的肩臂,羅凌的伐撻開始了。
邢娟緊緊地環着羅凌的勁、背,雙腿盤上羅凌的腰、身,渀佛寓意着一生的糾纏、一世的依靠。這個男子,就是她的男人,是爲他撐起天地、擋住風雨的山,而她則是水,繞着他、倚着他、伴着他,直到永遠……
確實是件美妙的事,否則,很多人恐怕會對繁衍失去興趣。不過,羅凌要的,可不僅僅是。
“娟兒,醒醒,先別睡!”
“哥,先饒了娟兒吧,我被愛的快要暈過去了!”邢娟八爪魚般摟着羅凌,在羅凌耳邊膩聲討饒。
拍了邢娟的翹臀一巴掌“小色女,說不要還纏的這麼緊?我要跟你說正事!知道哥爲什麼能洞察先機嗎?”
“不是魔力感知嗎?”
“當然不是,是內功,我已修到‘化身自然’的境界,所以才能做到任何異動瞞不過我感應。”
“哥是要交我練嗎?”
“嗯!不過是另一種,雙修之術。”
“啊?就是武俠書裡的那種什麼《陰陽和合xx賦》?”
羅凌笑:“你個小八卦,正經東西,哪有那麼花俏的名字,就是雙修之術。我羅家的媳婦,那一定是得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修練這術,全面調節改善人體內循環甚至結構,不但實力大增,對駐顏、肌膚活化都有意想不到的功效。如果不是你老公我修煉功法有成,就實驗損益體那身份,即使不死,也是形同枯槁的乾癟老頭,哪有能力讓你欲仙欲死?”
“嗯……”邢娟聽羅凌又胡言亂語,將羞紅的臉埋在羅凌頸間開始撒嬌。
“那……練不練?”
“練……”
“嗯!這纔對嘛,還有女子不想要青春永駐?去,乖乖聽話,幫哥把弟弟喚醒!”
邢娟又羞紅着臉膩了兩聲,這才忸怩的鑽進了被子裡,不一會兒,被子被邢娟的頭頂的一下下聳動起來,羅凌舒爽的長噓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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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不是在xxoo中完成的,同任何一種功法一樣,修煉時是不能心有旁騖的,所以,在發泄完之後進行比較合適。羅凌用的這種雙修法門,更像是在睡覺,當然,這種睡礀很親密,不但下體要交合,便是脣舌也要糾纏,這樣,便形成一個完整的循環,陰陽之氣交融,流經兩人脈絡,周而復始,這便是功法的主要內容。
羅凌修煉的功法很有自己的特點,男子獨修,這叫陽循環,女子,則是陰循環,雙修爲小循環,天陽地陰,此乃大循環。
因爲羅凌是魔神血裔,所以體內本身就有極強的暗能,隨着修煉加深,羅凌發現,這種暗能已經衝破壁壘,開始跟他的功法融合。也就是說,以前,內功是內功,魔力是魔力,現在已經在逐漸合而爲一。
這絕對是條獨創的修煉之路,可問題在於,暗能的注入,使得內功日漸偏向陰屬,男子的陽力已經越來越無法與之平衡,如果羅凌不想成爲東方不敗那類的人妖,那麼,他就必須想辦法平衡陰陽,去撒哈拉烈日下修煉是個不錯的辦法,能不能去先隔在其外,關鍵是現在地球表面全是灰積雲,根本看到不陽光,羅凌除非能像《倩女幽魂3》裡的小和尚那樣,破開積雲,坐於雲海之端修煉。那種牛叉的境界現在想想有點不切實際,最實用的方法,就是找幾個聖騎士職業的老婆,雙修,即滿足了自己,又提升了老婆的能力,所以,當初謀劃着收韓小璐和秦晴,還有這麼一層需求沒說。這種事關生死的致命弱點,當然是自己知道就好了。
羅凌修煉的道家的典篇,講究入境、講究悟性、講究自然,躁進、過貪都是不可取的,只能是循序漸進,積累沉澱,等待某日點睛之筆般的參悟,自會水到渠成,更上層樓。即使是這樣,跟邢娟一番巫山下來,也是幾近晌午,等一切收拾妥帖,午飯都好了。吃飯時,邢娟羞的頭都不敢擡,在家裡,她可從沒這麼晚才起牀疊被。
邢婕年方十五,對男女之事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見邢娟雖然氣色極佳,但走路略顯蹣跚,便舀白眼翻羅凌,問他是不是欺負自己姐姐了。羅凌除了笑,實在無話好說,那尷尬的樣子惹得小紫和小青暗暗的笑,嫁給了羅凌,兩姐妹都很開心,不過現在還算不得羅凌真正的女人,所以望着邢娟時,都有那麼點羨慕的神色,一旁的羅凌看在眼裡,滿足在心裡,被心愛女人捧着的感覺,真的是很好。更重要的,現在一家人相處融洽,相互尊重體諒,這纔是最難得的。
想當初,羅凌把邢娟收做自己的女人,頗有些拉壯丁的味道,完全是因勢利導,根本談不上有多瞭解。羅凌還曾爲此擔心,擔心這個火系術者是否嫺淑,一旦進了家門,小紫、小青會不會受氣。事實證明,羅凌的運氣相當不錯,邢娟是那種很好強的女孩不假,然而同時,她也具備溫柔寬和的母性,也許這是因爲有個妹妹需要照顧吧!
猶如第一次吃邢娟做的家常菜,從邢娟身上,羅凌看到母親的身影,也是我國某一代賢淑女子的典型特徵。
爲人妻也好,做人母也好,這樣的女子總是能把家務打理的井井有條,把緊巴巴的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她們的男人,穿的不一定是品牌衣服,但永遠乾淨整潔,褲線筆直、皮鞋放光,上衣不會有褶皺,襯衣領子不會歪斜捲翹、袖口不會少了釦子……
男人是一個家的門面,好女人懂得這一點。所以在某個年代,看一個男人是否穿的乾淨利落、精神飽滿,就知道他是否有位淑嫺的妻子。
邢娟正是這樣的女人,雖是小家碧玉,卻也知書達理。跟她比,小紫、小青還太孩子氣,還不夠成熟,心疼起人來也不如邢娟細緻入微;跟她比,小紫、小青只知道一味的曲意依從羅凌,而沒有家中主婦的覺悟;跟她比,小紫、小青也缺乏同羅凌一起從實際着眼未來,並積極謀劃的眼光。她們吃過苦,卻仍是缺乏危機感,更不知道從何處下手,跟自己的男人一起,打造幸福家園。
邢娟是有些潔癖的。衣服可以洗的褪色發白,但不可以髒,可以有巧妙縫襍的補丁,但不能容忍破。所以,從邢娟真正變成羅凌的女人那一刻起,他那顯得有些滄桑的胡茬子消失了;總是有些凌亂的下辮子也被梳的油光水滑;穿的衣服,即使是工作服,也是板正潔淨的……爲了這些,邢娟會親自給他刮鬍子、梳攏頭髮、扣衣釦、繫褲子、拉扯衣服……
每當這時,羅凌就會象過去早晨準備去上學的孩子,笑嘻嘻的任由邢娟擺弄,然後,捧着邢娟的臉,好好香一口。
這種時候,邢娟一般會嗔羅凌一眼。她這個男人,哪都好,就是沒個正形,有時還會很孩子氣!老天讓這樣的人成爲絕世高手,真是讓一堆自命威武不凡、滿身浩然正氣的風雲人士不綴的掉落一地下巴……
野人羅凌的幸福生活就這樣溜走了二十多個日夜,日子過的舒服得意,不覺間,羅凌把韓小璐、秦晴收做女人的心思又淡了幾分,修煉的事,可以再想辦法,可要身邊的女人多了爭風吃醋、不得安寧,那就得不償失了。羅凌自問沒有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更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跟邢娟、小紫小青的感情好的如同蜜裡調油,任何敢於破壞這種溫馨氛圍的,都將受到他最殘酷的打擊,所以,羅凌的警覺性非但沒有因甜蜜生活而沖淡,反倒暗中憋起了一股可怕的勁頭,隨時準備着,把那些趕於跳出來或潛伏的不安定因素,扼殺、粉碎、毀滅、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