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書不斷掙扎着,她絕不能離開李小曼身邊,不然李總肯定會被這羣王八蛋給佔便宜的!
“我真的是不能喝了。”
李小曼強撐着精神,勉強的笑着,酒精在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眩暈的感覺不斷涌上來,讓她險些撐不住就要倒在酒桌上。
陳先生和幾名幾人紛紛交換了眼神,他們都發現李小曼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只要在加一把力,這塊美肉可就能吃到嘴了!
陳先生的臉上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決定再加一把猛火:“李總,其實婉顏公司海關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貴公司的一些手續還沒有辦妥,只要我提前打個招呼,那邊就可以直接放掉婉顏公司的貨啊!”
“陳先生,我們公司的海關手續已經在辦理了,但是審批材料需要一些時間,您是大人物,提前通融一下對您來說也只是一件小事情啊!”
李小曼努力抵抗着酒精的侵蝕,她笑着解釋道:“陳先生,您也知道我們婉顏公司的名聲和立場,上頭審批材料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且我們的貨物您都查過了,只是一些普通的海洋魚類,不算是違禁物品!我們不會放您爲難的!”
可是我就是偏要爲難你啊!若是這麼輕易讓你的材料審批下來,那我還怎麼爬上你的牀!
陳先生在心中冷笑不已。
阻撓材料審批是他的意思,他在審批部門有人,自然能阻撓婉顏公司的材料審批,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等李小曼來求他,好讓他有機會一親芳澤,斬獲這一朵華夏商界的冰山美人。
這陳先生也不貪財,就是有點喜女色,面對李小曼這樣的人間極品,他自然是食指大動,沒有理由輕易放過。
“李總,婉顏公司這次的事情吧,其實可大可小.....”
陳先生故作姿態的微微沉吟,最後微笑着道:“不如這樣吧,你把這杯酒喝了,就當是交我這個朋友,我明天一定幫你把事情給辦妥!”
陳先生悄悄接過一旁男子手中的酒水,這是他們常用的老伎倆,這是特殊調製過的酒水,後勁極強,哪怕是成年男子喝一杯,也很容易就被灌倒。
李小曼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快要醉倒了,這一杯酒若是下肚,定然會醉得不省人事。
“這......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啊!”
李小曼苦笑着搖頭,她心裡早就已經後悔參加這幾個人宴會邀請了。
“李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喝了這杯酒,我馬上一個電話,幫你把事情辦好!可你要是不喝,那婉顏公司的貨物就只能無限期的被扣押了!”
“甚至,還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陳先生的語氣裡明擺着帶着一絲威脅的味道。
他已經等不及了,他恨不得現在就要把這個醉酒的嬌美美人兒抱上牀!
這些人,一個個是酒桌老手,話裡帶針,李小曼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應付的了這麼多人。
“這......”
李小曼有些猶豫了。
“喝了吧,李總!”
“最後一杯而已,對李總來說,還不是小事一碟嘛!”
其他的中年男人紛紛陰笑着起鬨。
李小曼感覺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但一想到婉顏公司被扣押的海關貨物,她咬了咬貝齒,準備接過這杯酒。
不能不喝,海關的貨物直接關係着白言實力的提升,李小曼不容許婉顏公司在這個環節上出現問題!
就在李小曼準備妥協的時候。
這時,包廂大門直接被人粗暴的踹開!
“碰!”
“嘩啦啦!”
木屑四濺,實心木質的大門直接崩飛到包廂的牆壁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誰!”
陳先生幾人紛紛嚇了一大跳,手裡的酒杯差點就甩了出去。
李小曼睜開迷濛的美眸看向包廂門口,那一抹修長偉岸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裡,那身影的氣質是那麼的狂傲,又是那麼的熟悉。
“白總!”
徐秘書大喜過望。
白言陰沉着臉,直接走了進來,犀利眼光一掃在場的衆人。
白言的到來,無疑讓徐秘書找到了主心骨!
徐秘書連忙小跑到白言身前,在他身邊小聲的彙報包廂內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
白言掃了一眼這幾人,聽到徐秘書的解釋,他已經對先前發生的情況已經大致瞭解了。
萬幸不是那幫傢伙對李小曼出手,只是一羣普通人而已,否則白言即便趕過來也可能見到的只是李小曼的屍體了。
白言鬆了口氣,快步走到李小曼面前,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
這丫頭喝得太多了,站都站不住,只能酥軟的靠在白言的懷裡,吐氣如蘭,呢喃着道:“你怎麼來了。”
李小曼伸手想要撫摸白言的臉龐,白言抓住她的柔嫩玉手,眼神裡既是心疼,又是氣憤:“居然喝了這麼多酒,你真是要讓我擔心死啊!公司有了難處,你可以找我啊!”
“我只是...想自己做好這些事情啊...不想讓你擔心啊。”
李小曼癡癡笑着,她不想白言去勞煩安老爺子,她想做一個站在白言身後,爲他默默解決一切後顧之憂的女人。
這個傻女人。
幸好自己來得及時,李小曼差點就被這羣混蛋給佔了便宜。
白言心疼的將拉過一旁的椅子,想要將李小曼放上去,但是這丫頭跟五爪章魚似的,粉臂死死緊箍住白言的脖子,打死也不放手。
白言無奈,只能坐在椅子上摟着自己的小女奴。
李小曼實在是醉得太厲害了,白言一來,她整個人就放鬆下來,任由酒精去侵蝕她的意志力。
在李小曼看來,沒有什麼地方能比白言的懷抱更溫暖,更有安全感了。
陳先生等人這時才反應過來,衆人面色難看,居然剛當着他們的面踹門而入,然後旁若無人的抱着李小曼。
這小子什麼來頭,難不成當我們幾個都是透明人嘛!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強闖包廂,你知道在這是什麼地方嗎!”
陳先生連忙指着白言,表情威嚴的大喝:“保安們!保安在哪裡,愛麗絲酒店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闖進來的嗎!快趕走他!”
“聒噪!”
白言的表情從溫柔登時變得冷漠,白言直接從懷裡閃電的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衝着陳先生的大腿開上一槍!
一羣人渣,也敢灌我的女人酒!
“噗!”
在消音器的作用下,手槍沒有發出巨大的聲音,隨着子彈入體的聲音響起,陳先生的大腿上濺出一朵血花。
“啊啊!!”
他慘叫着抱着大腿倒下。
“他有槍!”
酒桌上的男人們紛紛大驚,面色煞白無比,能在國內有槍的人,要麼就是是背景通天,要麼就是窮兇極惡之徒!
無論是哪種人,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招惹的存在!
“痛!!要死了,我快死了!快叫救護車啊!”
陳先生在地上抱着大腿哀嚎着,他過慣了被人前後奉承、酒宴美色的好日子,他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吃槍子後的痛苦,大腿上劇烈的痛苦讓他以爲自己快要死了。
“再吵,就殺了你!”
白言的聲音不大,卻冷若寒冰,頓時讓陳先生的哀嚎卡在脖子裡,猶如突然停止公雞嗓一般!他不敢再叫了,他怕死!
這個男人太兇殘了,進門就開槍,根本就不給你說話解釋的機會!
霸道!果決!
這樣的兇人,誰敢去得罪!
得罪了他,就是一個死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