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穿着黑衣的男人,整整齊齊的跟着白言身後,尤其是身邊幾女的美貌,引得機場的藍髮碧眼的外國佬們紛紛回頭張望。
甚至有外國的潮流年輕人,對着安顏等人輕佻的吹口哨。
即便這是白言的第二次出國,他也忍不住感嘆,國外的風氣確實很開放。
“哼。”
張開樑悶哼一聲,眼神騰起黑霧,微不可查的和這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年輕人一愣,眼神登時迷茫,隨後面容癡呆,嘴角流下口水。
魔氣入腦,破壞了大腦神經。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可憐的外國小夥子,這輩子就是一個傻子了。
“白言,我來讓人接我們吧?神州集團,在巴勒莫正好有駐紮辦公人員。”
走在出口通道內,安顏在白言身邊低聲詢問。
“不用了,我已經安排了人來接我們。”
白言笑眯眯的說道。
已經安排了人?
是誰啊?
安顏一愣,她還不知道,白言在國外,還有什麼親朋好友,居然能在異國安排人接機。
要知道,加上秦九落等人,他們這裡可是有近乎一百多人啊!
一般的人,根本就沒這個實力來安排,這一百多個人的接下來行程。
白言等人一路走出了機場,就瞧見一行七八個同樣穿着黑衣服的人站在機場門口等着。
這些人都是華夏人,年齡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三十歲左右。
瞧見白言等人出來了,這些人臉上一喜,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老闆。”
爲首的年輕人走過來,恭敬的對着白言行禮。
這是付超安排的人。
【上帝之敵】在各國都有駐紮的人員,要麼是經營公司,要麼是經營着地下勢力。
別人都是狡兔三窟,然而白言的大量資金支持下,付超直接就來了個遍地撒網,幾大洲,幾百個國家,基本上都有上帝之敵成員的身影。
不過這些人都是外圍成員,只有爲首的年輕人才是上帝之敵直系成員。
“嗯,不錯,等挺久了吧。”
白言笑眯眯的點點頭。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老闆,車已經安排好了,請您跟我來。”
爲首的年輕人恭敬無比,在前頭帶路。
機場外,停放着十多輛麪包車,最前面的是一輛加長版的賓利。
衆人以此上車。
在機場上衆多老外羨慕的目光裡,白言帶着衆女坐上賓利車,年輕人親自坐上司機的位置,給白言開車。
雖然在巴勒莫他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但是在上帝之敵組織內,他只是一個普通成員。
能給老闆開車,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加長版的賓利車,前後是隔開的,司機根本就看不到後面的情況,他的聲音只能從微型喇叭裡傳出。
“老闆,需要我爲您介紹一下巴勒莫的情況嗎?”
年輕人的聲音從L喇叭裡傳來。
“好,說下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白言抽開賓利內的小冰箱,拿出一瓶紅酒,倒滿。
“老闆,我叫趙町,您叫我小趙就好了。”
“趙町?”
白言一愣,條件反射的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外號,叫趙日天?”
這可不是開玩笑。
付超給白言的那份資料裡,詳細記載着每一個上帝之敵直系成員的信息。
而這趙町的資料,白言的印象比較深刻。
無他,這小子每次作戰極爲勇猛,敢殺敢打,軍事素養非常高。
所以F洲那邊的地下組織都送給他一個華夏外號,叫“趙日天”......
對於這些非洲人來說,華夏網絡上有一種特別牛逼的人就是叫趙日天。
正巧趙町姓趙,所以外號就落在他頭上了。
“這......是我的外號。”
趙町的聲音有些尷尬。
趙日天的外號在F洲是響亮無比,但是對華夏人來說,確實一個充滿了惡趣味和調侃的名字。
“哈哈,好,繼續說你的。”
白言哈哈一笑,笑眯眯的說道。
衆女也捂着嘴兒,微笑着。
幾個女人扎堆,唧唧咋咋的在聊着天,商量着來到巴勒莫後的打算。
而白言,則是和趙日天.....啊,不!是和趙町聊着。
“老闆,副總裁說您沒來過巴市,所以有些事情和細節我得跟您介紹一下。”
副總裁就是付超,在上帝之敵的職位名稱上,付超一直都按照尋常公司的模板來執行。
“國外不同於國內,在大多數國家,持槍是合法的,而且在個別地區,my和dp,也是被默許流通的存在。甚至在個別地區,某些地下組織和國家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在意國,黑手黨就是出了名的地下霸主,常年操控着政權交替。”
“而巴市,就是黑手黨的老巢。我們在這裡有一個分區的地下組織,對外宣傳叫【惡魔門】,暫時由我管理,同時受到副總裁的直接統轄。”
“惡魔門旗下基本上都是一些本地華夏人和上帝之敵編外成員,大約有好幾千人吧,都是些普通人,沒有異人。”
“另外,老闆,在別的地方我可能不大清楚,但是在巴市的話,一般晚上九點後,就不能出門了。因爲會有一些危險,額.....對您來說,應該是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危險?麻煩?”
白言笑了笑:“說詳細點。”
“是,老闆。”
“在巴市,晚上九點後,基本上都是地下組織成員的天下了,不光是黑手黨,其他大大小小的組織成員也會外出活動,所以這裡的普通人到了晚上,基本上都不敢出門。”
“貿然出門,極有可能遇到危險。被劫色、強殺、奪財,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他們尤其很喜歡針對華夏人。”
趙町的介紹非常詳細。
“針對華夏人?爲什麼!”
白言眉頭一皺。
“因爲華夏人,在很多國家人民的眼裡,都是有錢人。畢竟老祖宗教過我們,勤勞致富,面對會賺錢又缺乏自保能力的華夏人,他們自然會眼紅。”
“甚至在我來之前,這裡經常流傳着一個比喻:華夏人就是兩隻腳行走的自動提款機。”
趙町解釋道。
“巴市的華夏人,經常受到騷擾嗎?”
白言淡然問道。
不管身份如何,白言始終都是個華夏人,如果局勢依然如此,白言說不得要出手整頓一下巴市的地下組織了。
“之前倒是有,每年都會死不少華夏人,但是自從惡魔門在巴勒莫成立後,華夏人基本上都死的很少了,我們負責保護巴市乃至於意國境內的華夏人。”
“不過,也會收取一些費用的,但金額也不多,我們只是象徵性的收一些。”
趙町笑呵呵的道:“同時,惡魔門和巴市的黑手黨有一些業務上的合作,不過副總裁嚴禁我們涉及到一些敏感的業務,所以只是一些簡單的軍火交易。”
“在巴市,黑手黨是第一,惡魔門的實力次之,剩下的大大小小地下組織都爲數不少,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人,沒有異人組織的駐點,或許是我還沒有發現。”
趙町的軍事素質高,但是爲人不怎麼圓滑,說話的時候很容易忽略白言的感覺。
這種人,基本上屬於肯幹實事,但不會揣摩上頭的心意。
他尊重和崇拜白言,但是很難做到毫無顧忌地拍白言的馬屁。
有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感覺硬邦邦的,可能還會讓人心中有些芥蒂。
不過對此,白言也不是很在意。
“繼續說。”
白言抿了一口紅酒,笑着道。
“另外,老闆您需要注意一下,您這次來是以交換生的身份,前往巴市大學。這個學校裡面,基本上都是一些有背景的子弟,他們都是巴市地下組織大佬們的孩子。”
趙町詳細的介紹着:“這些人年輕輕,脾氣衝動。而且一直瞧不起華夏人,之前的幾個華夏留學生都被打殘,然後遣送回國了,老闆您要有心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