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衆女知道尺度,適可而止。
安顏的性格很溫柔大方,雖然有時候有些霸道,但她很少會真正的生氣。
之前她對白言說的那句話,也只是因爲一時衝動才說了出來。
後來想想,安顏不禁覺得有些害羞。
昨晚的按摩事件漸漸淡化,衆女重新圍繞在安顏身邊,聽着白家大婦的指揮,打扮着自己的新家。
早上的時間在幾女的笑笑鬧鬧之中度過。
然而白言起牀瞭解到這件事情的始末後,厚着臉皮往安顏身邊湊。
“小顏顏,你剛纔在房間裡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什麼話?”
“就是你要睡我啊?嘿嘿,我可都聽到了啊,不許反悔啊!”
白言嘿嘿笑着,他很期待安顏的主動。
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安顏繼續問道。
“你要睡我啊,我都聽到了,你不許反悔......”
“不對,是上一句。”
“小顏顏,你剛纔在房間裡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開玩笑的。”
安顏毫不猶豫的否認。
“啊?你耍賴皮!”
白言傻眼了。
這丫頭,居然敢調戲老公大人!
他只能無奈的看着安顏捂着小嘴兒,巧笑倩兮的鑽進廚房去料理午飯。
一頓午飯用過後,白言帶着安小婉、陳靜兩女出門,準備前往巴勒莫大學。
原本今天上午就應該去報道,但由於幾女睡得太遲,白言也懶得那麼勤快的去聽課,所以就拖延了一上午的時間。
對此,自然沒人敢說二話。
白言原本的打算,就是接住交換生的藉口,帶着衆女一起出國。
可以說,白言上不上這個學都很無所謂,反正國內那邊已經敲定了可以順利發下畢業證書了,多少也算是完成了父母的夙願。
只是距離【惡魔島計劃】完成竣工,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
白言琢磨着,這段時間,估計吃自己只能暫時在巴市呆着了。
有顏晴的幫助,哪怕白言不上學,都可以獲得國內大學的畢業證書。
目前白言的心思,早已不在學校上,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勢力培養和組成上,畢竟身份地位已經不同,現在的白言早已不是一年多前那個普通的學生了。
安小婉和陳靜陪着白言去學校,而其他幾女則是跟在安顏的身後,幫助她處理神州集團和婉顏公司的合併事宜。
不錯,這兩個在國際上都頗有知名度的華夏大公司,要合併在一起了!
而且是神州集團併入婉顏公司,同時由安顏擔任婉顏公司總裁職位,李小曼成爲其副手,白言退居幕後。
由於兩大經濟集團很龐大,涉及到的事務很多,顏晴和索菲亞兩女留在家裡,協助安顏和李小曼。
白言帶着兩女走出了別墅,門口早就停放了一輛加長版的轎車。
正是昨天的賓利。
賓利的旁邊,左右各站着八名穿着黑色西裝的華夏男性,雙手靠背,戴着墨鏡,表情一絲不苟。
每個人的體內都充滿了蓬勃的生命氣息,肌肉臌脹,在世俗界都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一道紅地毯鋪開,從車門一直到別墅門口。
白言牽着兩女的手,談笑着走了過來。
“老闆。”
換上黑色西裝的趙町,恭恭敬敬的下車,親自爲白言打開車門。
白言的眼神落在趙町的衣服上。
最近負責白言日常出行的,都是【惡魔門】組織的成員。
包括趙町在內,每個人都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左胸膛處紋繡着一條華夏青龍圖騰,右胸處紋繡着一個猙獰發青的惡魔臉。
這是惡魔門成員的標配製服。
“衣服不錯,很帥。”
白言笑了笑。
“多謝老闆誇獎!”
趙町不卑不亢的說道,他現在對白言是愈加的崇拜了。
但是軍人的優秀素養,讓他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
加長賓利一路開在大道上,前後有幾輛黑色奔馳車,若即若離的包圍着賓利,距離不遠,但也不近。
若是有精通於安保的人士在此,自然清楚這是一種保衛重要人物出行的車隊隊形。
這種車隊出行在巴市並不少見,雖然路人們有些吃驚,但也並沒有引起圍觀。
車隊一路開到巴市大學,白言在趙町等人的帶領下,一路辦理好手續,和教導主任進行交接。
面對惡魔門掌權者親自帶來的學生,教導主任絲毫不敢有任何不滿。
哪怕是白言上午放了他們的鴿子,幾名教師和教導主任都一直賠着笑臉,一路用英文不斷的拍着馬屁。
瞧那一張張殷切的老臉,白言懶得去聽,這些老傢伙說的都是一些沒營養的馬屁話。
國外的大學和國內的不同,一個星期五六門課,全都是不同的班,大多數學生都是獨來獨往。
白言下午的第一個課程,是工業與精密製造/技術。
別問他怎麼選了這麼個專業。
白言當時填表的時候,壓根就是亂填的。
他壓根就沒打算好好上學,只是過來度兩個月的假期而已。
“同學們,這是來自華夏的交換生。”
“白言、安小婉、陳靜。”
教導主任親自出面,站在講臺上,面帶春風的介紹着。
其實巴市大學壓根就沒有這介紹新同學這一回事,大部分交換生都是拿到課程,自己去教室,找個位置坐下來上課就是了。
但是這三個是趙町親自送來的人,教導主任顧慮到他們身爲華夏人的感受,便自作主張爲白言介紹了一番。
畢竟教導主任對華夏的教育有一些大致的瞭解。
在華夏大學裡,基本上有新生報到的時候,都需要師長來介紹一下,混個臉熟。
白言站在講臺上,淡然掃了一眼下方藍髮碧眼、金髮褐瞳的外國學生們。
比起白言的冷漠,安小婉和陳靜兩女倒是挺開朗的,笑嘻嘻的主動用英文打招呼,開始自我介紹。
“oh!My God!華夏美女!”
“哈哈,又來了華夏的交換生,幸好是女的!”
“長得真漂亮啊!就像是天使一樣!”
“這次來的是兩個華夏的美女學生,那幫人應該不會下手這麼狠了吧?”
“我記得上次被打殘的那個華夏交換生,已經離開巴市了吧?好像是去年三月份的事情了!”
“不好說,我記得來學校報道之前,就聽我的表哥說過,前幾年也有華夏女交換生,被那幫人擄走直接用強了!”
“唉,可憐的華夏學生,在巴市大學根本就混不下去啊!”
“是啊,聽說巴市那剩下的幾個華夏學生,已經在辦理轉學手續了。”
“但願這一次,那幫人不要下手太快太狠,給我們一個追求這兩位美麗天使的機會啊!”
“至於這個男的,我估計他下個月就會被打殘。”
“我打賭他連一週都支撐不了!”
“不,或許不會被打殘,按照規矩,只要他跪下跟那幫人求饒,就可以免除捱打了,哈哈!”
下面的學生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英文不斷響起。
然而他們嘴裡說的話,讓教導主任和安小婉、陳靜兩女的臉色越來越差。
擄走?
打殘?
那幫人?
這是什麼意思!
感情說這學校裡有一幫狠人,格外喜歡針對華夏的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