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嶽宗位於江北地區,當白言和司馬玄宣趕到江北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
白言和司馬玄宣下了飛機後,並沒有看到衡嶽宗的人。
他們也不知道衡嶽宗的具體位置,只能在機場等候。
“咱們在上飛機時就和衡嶽宗有取得了聯繫,怎麼現在還不來人?”
司馬玄宣面色有些陰沉,從他成爲半神級強者後,還是第一次等人。
“哼,這就開始給咱們下馬威了。”
白言冷哼道,他很瞭解這些遠古宗門的脾氣,一個個傲慢的很,根本就瞧不起主位面的異人勢力。
如果白言沒有猜錯的話,估計這衡嶽宗也是故意這麼做的。
直到深夜,一輛轎車停在了機場門口,一名sss級異人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二人面前。
“你們就是華夏異人議會派來的代表?實力這麼弱,能做主嘛?”
那名弟子鼻孔朝天,很傲慢的問道。
他能察覺到白言和司馬玄宣都是半神級,不過並沒有將他們二人放在心上。
半神級高手又能怎麼樣?宗門內一抓一大把!
“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試試?”
司馬玄宣咬着牙問道,聲音陰沉無比,半神級的威壓瞬間釋放開來。
區區一名SSS級異人竟然敢如此蔑視他,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怎麼?區區一個半神,你也敢威脅我?”
衡嶽宗的弟子很是不屑的說道:“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叫來一羣半神級強者!”
半神強者的實力和身份,根本無法壓制遠古宗門的人。
“司馬,你知道安老爲什麼讓我和你一起來嗎,就是因爲你的態度有問題。”
白言半眯着眼,對着司馬玄宣安撫了一句。
司馬玄宣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言,在他印象中,白殺神的眼睛可是連顆沙子都容不得。
今天這是變性了?
“多和你的同伴學學,現在宗門齊出,就算你是半神級強者,也要夾着尾巴做人,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那名弟子語重心長的說道,說話間還拍了拍白言的肩膀。
就好像長輩在訓誡晚輩一樣。
“記住了,以後遇到這種不知死活的人,要麼把他打服,要麼忍着!別做放狠話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白言突然一笑。
“唰!”
他輕飄飄往前踏出一步,恐怖的威壓猛然襲向衡嶽宗的弟子。
“轟!”
簡單了斷的直拳!
“嘩啦~”
衡嶽宗弟子只感覺自己被一輛高速行車的重卡迎面碰了與喜愛。
隨後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一頭撞破了車窗玻璃,砸進了車裡。
只剩下一雙腿在車窗外無力的蹬噠……
“這是我們應該有的態度!”
白言緩緩說道。
司馬玄宣愕然,輕撫額頭,滿臉無語......
這到底.....是誰脾氣不好?
良久過後,那名弟子很是艱難的從車窗戶上退了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白言二人面前。
“你……你竟然敢傷我!”
衡嶽宗弟子抹去嘴角的血跡,滿臉憤怒,不可置信的怒吼道。
“不不不,剛剛那一下是教育你狗仗人勢,接下來咱們要算算你拍我肩膀事情。”
白言擺手說道:“你剛剛拍了我三下肩膀,按照惡魔契約的等價交易,我也要拍回去才行。”
“你什麼意思?”
衡嶽宗弟子有些懵逼的問道。
“字面意思嘍。”
白言露出一副邪惡無比的笑容,隨後揚起手掌,緩緩的拍了下去。
雖然白言速度很慢,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是重若千鈞。足以拍死一名半神級強者,更別說區區一名SSS級異人了。
“嘭!”
一道巨響傳來,只見瀝青製作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掌印,深不見底。
那名弟子直接被白言能拍成了一灘肉泥!
連一掌都未承受的住。
敢挑釁惡魔,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白言,咱們把他拍死了,誰給咱們帶路?”
司馬玄宣面色呆滯,如果安老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派白言過來。
連人家大門都沒進去呢,就直接把人家的帶路弟子給拍死了……
“不是還有司機呢嘛,這些宗門的接受能力可是夠快的,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學會享受了,都知道找司機了。”
白言早就注意到車上還有一名司機,不然也不會一掌拍死這名衡嶽宗弟子了。
“喂,派幾個人來江北機場,收拾一下。”
司馬玄宣掏出手機,撥通了江北異人分部的電話,安排了下去。
“帶我們去衡嶽宗。”
白言和司馬玄宣坐到了車上,對着面色惶恐的司機說道。
“額……好!好!”
那名司機連忙回道,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也就是一名自幼生活在江北的普通人,後來被衡嶽宗開出豐厚條件所吸引,這才成爲了衡嶽宗的專屬司機。
原本他還在爲成爲衡嶽宗司機慶幸不已,現在卻是後悔死了。
給別人當司機賺錢,給衡嶽宗當司機要命啊!
“這活太危險了,回頭就辭職!”
司機一想起那被拍成肉泥衡嶽宗弟子,心中就是一陣後怕,握着方向盤的雙手直打哆嗦。
汽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後,在一座巍峨的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這裡就是衡嶽宗了,我們這些司機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司機緩緩的將汽車停在了一個青石鋪就的山路前面,大氣也不敢喘的低聲說道。
白言和司馬玄宣剛下車,司機一腳油門轟到底,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這些宗門還真會找地方,這山脈下方就有一條龍脈。”
白言沿着青石路一路前行,直到快要走上山巔的時候,纔看到了一羣亮着燈光的建築。
“這裡是衡嶽宗,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兩名SSS級衡嶽宗弟子面色不善的攔住了白言和司馬玄宣。
“是你們邀請我們來的,帶路吧。”
白言將燙金請帖遞給了一名弟子。
“你們就是華夏異人議會派來的代表?”
兩名衡嶽宗弟子眼神怪異的打量着白言和司馬玄宣,雖然此時已是深夜,但是對於異人來說早已沒有了晝夜之分。
他們怎麼獨自前來,迎接帶路的弟子呢?
難道,那弟子故意耍滑頭,沒有去接他們,而是迷戀山下的世俗繁華了?
最近一段時日,可沒少有弟子下山尋樂子,封閉已久的古老宗門弟子,何曾見過花花世界。
“算了,你們跟我來吧。”
一名衡嶽宗弟子帶領着白言和司馬玄宣走進了衡嶽宗,不過並沒有深入,而是將他們二人帶到了最外的一座閣樓中。
閣樓裡面正有數十名半神級強者在飲酒作樂,談笑風生。
“你們就在這裡等待掌教大人的命令吧。”
衡嶽宗弟子說了一句,便要轉身離去。
“這六人就是其他宗門派來的代表?”
白言疑惑的問道,他能察覺的到閣樓中這些人都是些半神級強者,連個微弱神力的人都沒有。
“別開玩笑了,這些都是那些大人帶來的侍從,你們還沒有資格和那些大人待在一起商議要事的。”
衡嶽宗弟子哈哈一笑的說道,言語中盡是淡淡的譏諷之意。
“你們衡嶽宗竟然敢將我們和一羣侍從放到一起!”
司馬玄宣頓時怒火中燒,指着那名弟子的鼻尖質問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華夏異人組織的?你可知道,這個國度的所有異人,都要歸華夏異人組織所管轄!”
“態度,注意你的態度!”
白言很是無奈的對着司馬玄宣說道。
一名半神級強者總喜歡放狠話,實在是丟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