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就是愛吹牛。”小花一臉開心的說。
秦浩往回走到車前,喜滋滋地對我們說道,外面太陽大,大家快上車吧。
我幫她們打開了後面的車門,何娜先走過來低頭鑽了進去,然後是跟在後面的小花,她看着我甜甜的笑了笑,坐了進去。
她的笑猶如一泉清泓,清轍見底。
已經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麼純真的笑容了,彷彿一道清風,輕輕柔柔吹入我心中。
突然想起,我像她那麼大時,不也這麼幹淨?
只可惜,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比起性感嫵媚,婀娜多姿的何娜,我想我更喜歡那個氣質清新,身上沒有一絲風塵味的小花。
秦浩繫好安全帶,拿出火機點燃了剛纔滅掉的雪茄,大吸一口,正準備吞雲吐霧,可能是吸得太急,嗆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小花在後面埋怨道:“秦浩哥,都說了不要老是抽那麼多煙,對身體不好!”
秦浩把雪茄從嘴裡拿了出來,嘆了口氣說道:“唉,小花你是知道的,你秦太爺抽菸,你秦大伯也抽菸,到了我這一代,不能斷了香火啊!”
“哈哈,你呀,總是那麼的愛貧嘴。”小花甚感無奈地笑着說道。
我拿了兩瓶怡寶的純淨水回頭遞給她們說:“兩位美女,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多喝點。”
何娜伸手接了過去說:“謝謝你。”
小花沒有說話,接過水後又衝我笑了笑,彷彿那笑是天生刻在臉上的。
我沒見過像她這麼愛笑的女孩,彷彿有着一種魔力,能讓跟她在一起的人心情不自覺的好起來。
不記得誰曾經說過,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
只是不知道,遇上我,會是她的幸運嗎?
我看着她讚美道:“你笑起來,真美!”
沒想到她調皮的看着我說:“我笑了呀,嘻嘻,我都不知道呢,大概是見到你們很開心吧。”
我也被她逗得樂了起來,突然覺得這個女孩,不僅漂亮,還很可愛。
我指着道路兩旁停得滿滿的那些豪車問她們:“這些都是來接人的吧?”
何娜說,是啊,幾乎每天都這麼多車。
我不禁感慨道:“天使居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啊,彷彿就是天堂。”
何娜咯咯的笑着說:“真是會說話,你是哪裡人?”
“和毛主席是老鄉,湖南人。”我回答道。
她們又笑了。
秦浩一邊開車,一邊扭過頭來看着我說:“你這關係也扯得太大了吧?想嚇唬誰啊?”
我笑着回過頭問小花,“山東也是屬於北方的吧?那你們倆都算是東北女人了?”
“是啊。”小花回答道。
我說,真好,我就覺得東北女人優點多。
她們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什麼優點,說來聽聽?”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東北女孩普遍身材高挑,長得漂亮,這是其一;大多數性格直爽,很好相處,這是其二。”
“其三呢?”她們倆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其三嘛,我故意賣了賣關子,停止了說話。
何娜裝作一臉的怒相問我,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姑奶奶饒命啊,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其三,就是在全國的女人裡面,東北女孩是最講禮貌的一類人,因爲她們做任何事情都會事先徵求對方的意見。比如:“我削你,你信不?”,“分分鐘砍死你,知道不?”,“我就罵你了,咋的吧?”
“哈哈!”她們同時仰頭大笑,何娜將手裡的抱枕扔過來砸向我說:“你真是搞笑死了!”
過了一會兒,秦浩看着後視鏡,問她們,你們想去哪玩啊?
小花興高采烈的說,秦浩哥,我想去打球!
“什麼球?”
“還沒想好耶。”小花看了看何娜,又看了看我們說道。
“羽毛球太累,足球你們不會,我們去打保齡球如何?”秦浩問道。
“好啊。”她們都爽快的答應了。
打保齡球看上去運動量不大,但其實是非常能鍛鍊協調性的,據說如果你的打球姿勢正確的話,那麼每打出一球就可以牽動到全身200塊的肌肉。這對於我們職場男人來說,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緩解工作和生活壓力的好運動。
更重要的一點是,它還能很自然的拉近與美女之間的距離。
秦浩一手託着球,一手抓着何娜白嫩的手腕撫摸着說道:“來,姆指放這個洞,中指插這個洞,對,用力插,插進去,插準點。”
旁邊的服務小妹很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笑着走開了。
然後他又摟着何娜的腰說:“對,就這樣,肩膀擺正,往下半蹲,姿勢要好。慢慢的助跑,放球,對,漂亮!”
球扔出去了,總算打倒了兩個。
“恩,不錯,現在開始複習剛纔的動作,往下蹲,蹲下點,再下點。”他說話的同時,兩眼放光,很明顯的盯着何娜胸前的那條深溝,看個不停。
我走過去輕聲問他:“你這手裡託着一個球,眼睛還得瞄着兩個球,挺辛苦的吧?”
他猥瑣的表情中帶着一些得意:“嘿嘿,你懂的。”
那杜蕾斯般的微笑,即使在百度都搜索不到。
小花是個悟性很高的女孩子,我才教她兩次,她就學得很好了。我索性坐到一旁看着她玩了起來。
她助跑的時候,就像是QQ登陸的小企鵝一樣,蹦?蹦?的,非常可愛。
對於美好的東西,我總是喜歡靜靜的欣賞。
一會兒,扔完球后,她突然回頭看着我,宛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星子落山盛開的梅花,美麗而散發着芬芳,薰得人都醉了。
爲何感覺如此熟悉?
那笑容,似曾相識。
對!婷也有着這樣純真迷人的笑,那是曾經可以讓我潸然淚下,讓我用一生去交換的笑容。
當初的我們,多年後的現在,光景早已輪換,我們各在一方,繁華落盡,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而她的笑容,我從未忘記。
還有那過去的時光,美的,我不敢再去想。
該怎樣去述說,那該死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