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專注於自己內心的時候是一種奇妙的美,這種美,就像咖啡的味道,讓人陶醉。
窗外,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大部分是來這裡的旅遊者,他們穿着不同的服飾,操着不同的語言,有着不同的經歷,其中有打工一族,有新婚夫婦,有退休人員,有學生。也有像我一樣的這種人,在愛情中迷失,對現實充滿迷茫。
窗外明媚的太陽照射進來,映照着她們兩個女孩漂亮的臉龐,很美,陽光透過窗戶,溫暖的鋪了一地。
我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小花,才發現她也正含情脈脈地看着我,如花的笑靨綻放,那樣的笑容,名曰幸福。
而我,愛的卻是惜悅。
何娜終於端起茶杯拿着吸管開始喝奶茶了,我看到秦浩緊張的睜大了雙眼,那樣子像是在緊張着什麼,又像是在渴望着什麼。
她喝奶茶的樣子很優美,性感的嘴脣配上嬌豔的臉龐,淡淡的口紅描出美麗的脣線,,再加上白皙的皮膚,妖嬈的身段,豐滿的胸部,一個很容易讓人爲之傾倒的精緻女人。那幾乎與膚色熔爲一體的粉底打得輕薄且透明,在不經意間又流露出一種含蓄的魅力。
她張大嘴把吸管含進去用力的吸吮着,奶茶像是被抽水泵打壓着一樣,迅速通過吸管上升到了她的嘴裡。
吸了幾口後,她還意猶未盡,捨不得將吸管吐出來,仍舊含在嘴裡繼續用力的啃着。
原來,看美女喝奶茶是一件多麼有意思的事,尤其是愛咬吸管的女人。
我說何娜,我突然好想做你嘴中的那根吸管。
小花大笑了起來:“高寒,不要亂說話,這句話應該是秦浩哥說出來纔對。”
我看了看秦浩說道:“小花你錯了,他想說的話絕對不會是這句。”
“那他想說什麼?”她聽到很意外地問。
“他心裡一定想說,何娜,我是多麼的想喝你的奶。”
“哈哈,流氓。”她很不好意思地罵道。
我轉過頭去看了看秦浩,他還在聚精會神地盯着何娜嘴裡的吸管出神,一雙眼晴空洞而迷離,彷彿靈魂已出竅。
很明顯,這絕對是已經開始在意淫的節奏。
“何娜,你爲什麼那麼喜歡咬吸管啊?”我非常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覺察出來我的意思,隨口說道:“不知道,反正吸管進了嘴裡就不由自主地想咬,而且越咬越起勁,我還喜歡把牙籤咬成扇形的呢。”
看來,那需求不是一般的強烈,我用胳膊肘子碰了碰身邊的秦浩,輕聲說道:“以後你是逢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地黃丸啊。”
“嘿嘿。”他皮笑肉不笑地嘿了兩聲,算是應付我的話,繼續恢復到意淫狀態,臉上一片紅光,表情開始興奮。
我也不好再自討沒趣,這絕對是一對終極匹配的騷男慾女。
小花靜靜地坐在我對面,安靜的喝着手中的那杯奶茶,太陽溫暖地灑在我們身上,她看着我露出一臉燦爛的微笑,我彷彿聽到了花開的聲音,頓時心裡也像窗外的太陽一樣,暖暖的。
過了一會兒,她把口中的那根吸管吐了出來,漬了漬嘴說道:“味道真不錯。”
那一剎那,我很清楚的看到,剛剛被她吐出來的那根藍白相間的吸管上,非常明顯的亮着幾個深深的牙印,像是咬在我敏感的神經上一樣,閃耀着我的眼睛,刺痛着我這顆脆弱的心靈。
我大驚失色,對着小花嚷道:“小花!你怎麼也可以?喝奶茶咬吸管!這,這太恐怖了!”
她們倆都露出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秦浩卻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得前撲後抑,直不起腰來。
笑了好一會兒,他才用手擦乾眼角笑得溢出來的眼淚,一臉同情地低聲對我說,高兄,不用怕,以後我去買杜蕾斯的時候,順便多批發幾打,給你用車拉回來。只是,作爲兄弟,我很替你將來的腎擔憂啊。
我不禁仰天長嘆,一臉悲催的對秦浩說道:“這是什麼世道啊,連如此單純的小花都咬吸管了,這世上還有喝奶茶不咬吸管的女孩嗎?”
喝完東西,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幾個人開始準備離開了,推開咖啡館的門,走在乾淨,休閒的城市道路上,藍天上飄浮着淡淡的白雲,和煦的陽光從頭頂撒下,突然就有了一種不想再回深圳的感覺。
我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看着身邊像菟絲花一樣纏着自己的小花,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純真和滿足,令我心裡不禁感到滿滿的心疼。
我伸過手去緊緊地摟着她的腰,溫柔地問道:“累不累?”
她轉頭看着我甜甜的一笑,輕聲說了句,不累。
我們直接打車去了北海銀灘,那是這個城市最美的海灘,海水清澈,風景迷人,附近有一大片別墅區,還有不少高檔的星級酒店,秦浩去開好了兩間海景洋房,將其中一張房卡遞到何娜手上說:“這個房間是你和小花睡的。”
大家分頭去各自房間放好行李,去酒店吃了午餐,然後回房間休息了幾個小時,就準備去海灘玩耍了。
傍晚的銀灘,是一幅海天一色、浩瀚無邊的景象,涼涼的風充滿陽光、沙灘、海浪的氣息,讓人非常的愉悅,真的好想鑽入海的胸懷,真切體驗蘊含着浪漫的藍色魅力,海洋永遠都是那麼的迷人。
纔沒走多久,秦浩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去上廁所,嘴裡唸叨着有要事相商。
我一邊走着一邊很不耐煩的對他說:“你能有什麼好事?不就是預謀晚上怎麼煮鴨子的事嗎?”
“呵呵,還是高兄瞭解我啊,晚上要怎麼行動,你能不能幫忙策劃下?”他一臉真誠的問道。
認識他這麼久,他也只有在跟我商量泡妞的時候真誠過。
我假裝思考了一下對他說:“我知道藥店有一種藥叫做紅蜘蛛,號稱七步倒,要不給你買一瓶回來?”
“切,我秦浩在泡妞界風風雨雨混了這麼多年,你可以隨便去江湖上打聽打聽我的名聲,我什麼時候用過這些卑鄙的手段?”他的語氣非常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