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心想自己救活一個通緝犯,這麼不明不白的就讓人跑了怕有麻煩,於是緊盯着他,那人倒沒什麼敵意,這點光從他繳了槍卻不用就知道了,他慢慢後退,眼見就要到車門了,李成突然暴起出手,想把那人打暈。這一下速度雖快,但是防守畢竟比出拳方便,那人隨意的擋了幾下,便將李成的拳勁化解於無形。李成見那人厲害,打發了性子,全力以赴,噗噗爆響,那人開始是硬擋,後來也吃不消,手上滑溜起來。李成只覺得勁道沒個着力的點,拳路大偏,有幾拳打在過道牆壁上,乓乓巨響,留下深深的印子,身後跟着的兩個乘警看的眼睛發直。
那人顯然無意與李成繼續爭鬥,使了個接鉢勢,把李成的拳頭攬住,發勁一放,李成只覺得一股大力涌來,腳下不穩,蹬蹬蹬往後直退,後背砸在車門上,鋼化玻璃吃不消這勁道,哧拉一聲,爆開長長的一條裂縫。
那人用從乘警那掏來的三角鑰匙打開車門,火車仍在高速行駛,他竟然就這麼跳了下去。李成早年間到東州打工的時候,就是扒貨車過來的,這招也使過,不過那也是等貨車過彎道的時候,貨車速度本來就慢,過彎的時候也就20-40公里的時速,相當於自行車騎快些,跳上去容易。
現在這列火車可是特快直達,速度120公里以上,李成站在門邊探出頭去,藉着微微的星光他看見那人落在長草叢裡,打了個滾又爬將起來,再看時已經離得太遠看不清了。刺骨的寒風倒灌進來,吹的一衆人等直打哆嗦,李成把門哐地關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很多,兩個乘警對李成在暴力鬥爭上的造詣顯然有着極其深刻的認識,但是不管再怎麼佩服這筆錄還是要做的,畢竟兩把槍弄丟了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老乘警叫來了列車長,兩人客客氣氣的請李成到餐廳喝茶吃點心,當然不是車上的茶葉衝包,是列車長自己喝的好茶葉。
李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體驗了一把人民公僕公僕式的服務,受寵若驚的他極爲配合,並且不厭其煩地滿足衆人的好奇心。第二天清晨李成下車的時候小警察還依依不捨,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有斷臂嫌疑。
張露沒想到這個男人外表看來線條柔順,實際上卻是個傳說級猛男。這種型號那是可遇不可求,看樣子還是個處。
張露一下子從白骨精(白領+精英+骨幹)美女變成了色迷迷的狼外婆,她把包廂門反鎖了,拉着李成聊了一晚上天,恨不得連李成上廁所是喜歡看報紙還是喜歡抽菸這種習慣都問出來,女人眼睛裡水汪汪的射來射去,大屁股帖着李成身邊坐着,不停的暗示就要以身相許,碩大的胸部有意無意在李成手臂上擦碰,天氣雖冷,張露穿的卻是緊身衣服,關鍵部位鼓漲漲的另人擔心衣服的質量是否能承受住這樣的壓力,包廂裡又開了暖氣,李成本就被周曉蘭弄的半起不起的一股子邪火差點就要像火山那樣爆發,幸好事到臨頭牙關一咬用多年功力把這幾十年的老慾火死死壓住,搞的李成自己都有點臉紅。沒想到這樣一來倒讓張露更加對他感興趣,第二天張露留了他的手機號碼,並且生怕李成忘記似的把自己的號碼存在李成手機上。兩人一起下的火車,上出租車前張露依依不捨的朝李成飛吻並約定這個週末去k歌。
武館。
林西在大搞衛生,見劉楊是真的把自己當成童工使用,小姑娘反而對劉楊完全信任了。劉楊那天吃完拉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林西買了一身衣服,當天晚上洗刷一番之後從浴室裡出來的林西震撼了劉楊。除了身材單薄了點,臉色營養不良了點,小姑娘長的是眉目如畫楚楚動人,以劉楊入獄前在東州著名夜總會裡當過保安主管,對女人那是見多識廣,林西可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啊。
把所有的護具整理好擦乾淨打包,地拖完了窗戶擦完了就連天花板的蜘蛛網林西也拿掃帚舉着卷乾淨了,本着拿人錢財給人跑腿的原則林西打算繼續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她發現一個她能提得動的沙包,走過去準備放下來。
“別,那個別動。”劉楊從庫房裡扛了一個大麻袋出來,放在地板上,恍啷啷一陣金屬噪音。是上次還沒賣乾淨的僞劣藏刀。
“楊哥,這個破了啊。留着幹嘛?”林西不理解。
“咳,那是我館子裡的招牌。”
“招牌?”小姑娘的胃口被勾起來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對破沙包拍拍捏捏。
“楊哥,你弄的?好功夫啊。”長年流浪的林西智商顯然不低。
“我要有那本事,現在也不至於收攤拉。”
“那是誰?”林西跑到沙袋的對面,提溜着沙袋上部,一隻眼睛從破洞裡看過來。
“天機不可泄露,過些日子你會看到這個人的。”劉楊笑着說。
院子放了一摞摞的器具,沉一點的都是劉楊自己搬的,房租就要到期,劉楊叫了搬家公司的車過來裝傢俱,東西收拾好了,車卻還沒來。劉楊打電話催了催,那邊講馬上到,劉楊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是一個有陽光的冬日,雖不夠暖和卻也聊勝於無。
“楊哥那你以後打算做什麼?”林西問道。
“唉,我除了打架別的都不會,就開了幾天出租,開慢了只能賺個份子錢,要是開快點吧,賺的錢還不夠刮的,他媽的,這世道,哪碗飯都不好吃啊。”劉楊不禁一臉的蕭索,自從手斷過之後他的心態多少有些受影響。
“過幾天我給你買張車票,你領了工錢回老家吧,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回去還不是幹農活,還得受後媽的氣,我是想好不回去了,有手有腳,我還怕餓死嘛。”林西篤定的說道。
“楊哥,你別嘆氣,這點小事不算什麼,用我們那俗話講,大活人哪會讓尿憋死。用斯文話來講,當前的困難形勢只是暫時的,未來是光明的,道路是屈折的。”林西一本正經的安慰。
“你不是沒上過學嘛?怎麼一套一套的比我還溜?”劉楊奇道。
“人民日報!”除了揀瓶子以外,林西還收廢紙,還幫一個老頭收過舊電視破冰箱電風扇。
劉楊哈哈大笑。看着空蕩蕩的武館,他突然豪氣干雲,大聲說道:“聽着,我也給你來一句:無產者失去的只是手銬,得到的卻是整個世界。”
“是鎖鏈。”林西糾正到。
“不都一樣嘛,不求甚解不求甚解。”
……
百貨大樓門口,東州市中醫學院成公英副院長的遠房侄子,東州某要員的後代,花癡男兼娘娘腔成耀同學(hiahiahia,你們忘記了吧?重新介紹一遍我又可以騙點字數了)正在屁顛屁顛的幫王小薇把採購好的東西放到後備箱裡。一邊說服王小薇參加一個聚會。
“小薇啊,要說起來小莉也是你的高中同學啊,如今她過生日怎麼也意思下過去嘛。我孤家寡人一個去舞會也很沒面子的。”成耀一臉熱情,其實他是帶一個女人來買東西的,最近新把了一個大學生,又騷又嫩,正在熱乎勁上的成耀大方的給女人買這買那。不過見了王小薇也在他立刻把那女人扔下跟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王小薇挺煩成耀的,不過俗話講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麼湊上來你總不能丟個冷臉出去。而且成耀這人隱蔽的好,雖然搞了不少婦女加少女,但聲張的少,他這人也屬於那種悶聲發大財的性格,玩就玩不帶發騷到處亂現的,因此名聲也沒那麼臭。
“不會跳可以學嘛。我最近認識一個舞蹈教練,專門教拉丁舞,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即健身又健美,很好的啊。”成耀不依不撓地道。
王小薇腦海裡顯現這個娘娘腔跳那種挺胸凸臀的拉丁舞時的樣子,她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時候一個女人突然跑過來,一手拉着成耀,戒備地看着王小薇,顯然王小薇的美貌讓她感覺非常危險:“你是誰?”
成耀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惱怒地甩開那女人的手,女人天生就對這種事情特有領悟力,當場不依哭鬧起來,順帶罵了句王小薇,“你居然勾引我男朋友。”
王小薇突然像吃了一個蒼蠅那樣噁心,重重的關上後備車門,王小薇開的是李成的二手帕薩特,李成去看望師傅的時候留下鑰匙給她了,她沒想到這車比她想象的還不好用,剛纔關的大力了點居然把插銷折騰壞了,再關關不上。這一下就是再好的心情也要糟糕,她冷冷對成耀道:“以後少來煩我,我現在開的就是我男朋友的車,讓人見了說閒話。還有你,趁現在這個二世祖還喜歡你,多讓他給你買點好首飾吧。”
成耀矗在原地,百大門口行人駐足觀望,成耀訕訕的罵了句:“他媽的。”扇了女人一個耳光,拖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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