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長得醜,那跟井底的蛤蟆是長得一個模樣,嘴巴寬大,雙脣厚實,眼珠子小,但是生的女兒那是舉世無雙,白白嫩嫩,身材如楊柳,楚楚動人。惹得那些肚子裡有孩子或者沒有孩子的人都往老農家跑,問他生孩子的妙法,怎麼樣才能把一個醜娃生成了一個美娃。老農人好,告訴有孩子的父母說,有了孩子啊,晚上那事就不要多幹了,晚上脫光衣服睡覺,躺在牀上,手往肚皮上摸一摸,那件事一週最好只幹一次得好,幹多了傷胃同時也容易動胎氣。他告訴沒有孩子的父母說,要想生出好娃的前提就是有娃生,告訴他們回去趕緊幹,只要有空子就幹,幹多了有了娃再來找他。
司馬靜從小和老農相依爲命,老農也對待司馬靜要多好與多好,那時節窮,無間地獄裡的日子過得苦,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來這受苦的,他們的身份牌牌都標註好了,上輩子犯了什麼事情,在無間地獄裡受什麼苦。
老農負責幾個山頭的樹木栽植,他整天風裡來雨裡去的,心裡有了女兒也樂滋滋的,一日于山間之中看到一隻紅鳳凰停在一顆石頭之上,他呵斥一聲,火鳳凰竟然沒有飛走,他心頭一驚,要是把火鳳凰抓住獻給盤古大仙,那興許將功抵罪還自己個女兒一個自由呢。他當下興奮得直跺腳,好主意。他把鏟子抗在肩頭,靜靜悄悄地走到火鳳凰後頭,拿着鏟子往火鳳凰頭上一砸,鏟子碎成了三段。
不好,火鳳凰掉過頭來,老農正欲離開,火鳳凰便開了口,“老農你且站住!”老農冷汗都冒了出來,他兩個眼珠子跟塊銀元似的漲得又大又亮,他癡癡呆呆地望着火鳳凰,心頭涌出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老農莫要驚慌,我沒有惡意,這石頭裡有寶貝,你且將他打開,送與盤古大仙,成了這段姻緣!”火鳳凰說完就拍着翅膀飛走了,只留下老農癡癡呆呆地立在那。過了很久,他才大夢出醒,一屁股栽在地上,虛汗都冒了一臉。
他眼珠子一轉,望着那塊大石頭髮了呆,雖然沒有聽懂火鳳凰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貌似裡面有寶貝,還叫我送給盤古大仙。
老農身子一下子立了起來,他鼓足了精神,慌忙奔回自己山下的老巢,尋得一塊鋒利的斧頭,鋼筋,回到石頭旁,劈里啪啦地敲了起來。
劈開之後,從中射出一道白光,老農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嘿!一塊斧頭,一塊破石頭!這東西寶貝?”
回到家中,老農把鏽跡斑斑的斧頭仍在地上,手中握着那塊白中戴紅的石頭,一股子迷霧。女兒見到老農愁眉不展便來問候,老農便將事情的始末都說給了他聽。女兒心裡一顫,這件事一定是真的,他把石頭放在手中,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破石頭多得是,這是寶貝。
他將石頭放在自己的枕頭邊,當做護身符一樣供着。老爹有面斧子壞了,把那鏽跡斑斑的斧頭暫時頂上,上山之後遇到一隻兔子,於是手起刀落將兔子殺了,心想晚上有兔子肉吃了。哪知斧頭一遇到血,頓時光彩耀眼,一下子重得他根本拿不起,等過了幾個時辰斧頭又邊做鏽跡斑斑的摸樣了。
女兒司馬靜知道了這件事情,心頭一喜果然是個好寶貝,老農以爲把他獻給了盤古大仙就能夠換回自己與女兒的自由,哪知道自己爲了這件事情而送了命!
老農死了的消失很快傳到了司馬靜的耳朵裡,他還滿心歡喜能夠離開無間地獄,因爲這兒本來就不是他的家,他無罪過,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都是潔白的如同棉絮一樣。
老農死了!司馬靜一下子成了孤兒,他覺得自己的世界沒了,離開這個被詛咒的地獄的願望徹底落空了,他要報仇即便是堵上自己的性命。
很慶幸的是,盤古大仙很快就招她入了無間宮殿,他隨身攜帶着石子,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顆石子散發出一種魔力,這種魔力能夠使自己更加的耀眼,能夠使男人沉迷。
司馬靜入殿的那一刻,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他芊芊細步,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魔力能夠制服男人。
盤古大仙也不能例外,他是整個冥界裡最受女子喜歡的男人,無論是哪一方面他都堪稱是冥界的草,每個女人都願意把屁股擱在上面的那種草。
盤古大仙當即就問了司馬靜,問他願不願意嫁給他,他還當着冥界的所有英豪的面說我盤古仙人絕非那種好色之徒,我一生只娶一位妻子。
司馬靜一心只想着報復,他已經迫使自己的生命與復仇連在一塊了,他看到眼前這個帥氣的盤古仙人看到的竟然不是人而是一頭猙獰的魔鬼。
他要讓眼前這個人愛上自己,不是一般的愛,而是那種甘爲自己付出一切的愛,他要讓眼前這個男人爲她身敗名裂,最終爲自己而死。
司馬靜沒有給盤古仙人答覆,他抽了個身子步子緩緩離開了。
盤古大仙說他要感染司馬靜,知道他喜歡櫻花,於是便傳令在無間宮殿內遍地栽種櫻花,他要讓櫻花飛入司馬靜的閨房,飛入他的牀。
櫻花還未飛入,倒是小鳥先投入懷抱了。
一日夜晚,司馬靜竟然獨自一人跑入盤古仙人的房間,他穿得格外性感,只有意見白色的紗,隱隱約約還能夠看到女人的很多秘密,看得人心臟能從胸腔裡跳出來。
司馬靜一把將房門閉上了,夜晚只有一盞長明燈火在微微風中顫抖,盤古仙人,拳頭緊緊握着,血氣方剛但是他畢竟是天才,是天才那想事情就比常人多,比常人更加理性,他不能像一隻禽獸般撲過去把司馬靜的衣服褲子都扒光,他要問一下,也只是問一下,好讓氛圍緩和一下,但是夜深人靜,那事情還是要乾的,問一下只是起緩衝作用,他當即就問道:“司馬靜?你爲何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