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雪域高原時,由於阿布多安也無法再以黃金巨龍的姿態飛行,所以衆人只得在地面行走,在老猴的要求下,老猴並沒有隨着楓晨一行深入而是主動要求在雪域高原外圍駐紮,爲了給楓晨一行得手後做一下後援,順帶老猴其實是想鑽研一下那些不知道從哪淘來的書。
其實從發現有人跟蹤的時候,楓晨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有老猴在外圍支援的話,那些跟蹤人員應該是很難接近的。而現在老猴出現在這裡,表明老猴並沒有墨守成規按照預先制定的計劃呆在外圍地區,而是前往了其它地區。
不過不管怎麼說,目前的情況是晴朗了,有了老猴的出現,這頭雪地蜥蜴龍是無法興風作浪了。
老猴似乎在一旁觀摩了很久,對這雪地蜥蜴龍的弱點了如指掌,並不急於取其性命,而是慢慢的磨練着,似乎許久不曾動手,有點手癢癢了,越是這樣想,楓晨越是氣氛, 這老傢伙,還真是可惡。
在老猴和雪地蜥蜴龍玩着躲貓貓的遊戲時,絲楠和吳熏熏兩女早已反應了過來,大石塊之後的諾丹等人也已經來到這這一面,不過都是明眼人,見沒有自己等人什麼事,呆在原地沒動,壓陣。
吳熏熏雙手之上凝聚着一圈圈光華往楓晨身上套去,爲楓晨治療先前戰鬥中受的一些擦傷。而絲楠這時拉着楓晨朝石臺中央那可迎風細草走去。
看着這顆似乎隨時可能因爲風吹而有腰折危險的小草,楓晨無法確定這是否是玄珠草,因爲這棵草很普通,普通的就像一棵普通的草,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而從蕭薰兒處得來的消息來看,玄珠草生於雪域高原極寒之地,至少也應該透着一股寒意纔是啊,眼前的這株小草也太過普通了。
很快,老猴和雪地蜥蜴龍的戰鬥就告一段落了,對付沒有開啓心智的雪地蜥蜴龍,老猴並沒有手下留情,最後一擊斃命,給了雪地蜥蜴龍一個痛快。這在衆人看來也沒有什麼不妥,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阿布多安顯然已經弄明白髮生了什麼,跟隨這老猴的腳步一慢慢的踱步來到了石臺之上,看了一會兒石臺之上的小草,老猴示意衆人後退。
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老猴單手聚滿力量的一拳朝石臺之上猛的轟去,在楓晨等飯其餘人一臉不解和震驚的表情下,亂世紛飛,整個石臺石臺頃刻間或作亂石飛灰消散在了這個冰冷的山谷裡。
連帶着的當然還有那一株小草。不過楓晨並沒有失態,老猴 這麼多肯定有他的道理,楓晨信任老猴,所以沒有任何表示,等候老猴的下一步表示。
“這可草就是普通的草,不用想了,走吧真的玄珠草在下面。”
楓晨聞言朝老猴所指的地方看去,不無驚訝的發現,在石臺被轟碎之後,下面是一個緊容一人通過的小洞,洞口仍是潔白的,因爲薄冰覆蓋了整個入口,向下的悠長通道同樣也被一層薄冰覆蓋。
示意諾丹帶着所有的手下守在洞口以免有什麼意外發生,楓晨一行想小洞裡走去。
“猴哥,你有什麼發現麼,怎麼知道這裡會有一個洞口。”
“走下去就知道了,還有,熾靈芝在我這裡,而且那裡很冷。”
聽着老猴故作高深的話,楓晨一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以前老猴不是這樣的啊,難道生病了,也不像啊,還是那麼能打。看阿布多安,絲楠和吳熏熏也沒什麼表示,應該沒什麼事纔對。
壓下心中的好奇和迷惑,一行人繼續想地洞深處行去。很明顯這個地洞是傾斜向下的,根據行走的坡度來計算,楓晨猜測大概是呈四十五度角的一段斜度,但很快,楓晨發現這個地洞開始迴環往復的繞行,略一深思,楓晨就發現這樣的話,那這個地洞整體上就是筆直向下的。
又走了一段距離,絲楠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咦,覆蓋地面的薄冰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吳熏熏也發現不同,奇道:“溫暖好像升高了,越來越暖和了。”
只有老猴和阿布多安一直沒有說話,但這二人應該是最清楚的。
一路走來除了溫暖越來越高之外,其它均是平淡無奇。楓晨默默的計算着,如果以筆直向下的線路來計算的話,自己一行究竟走了多遠。也就是究竟此刻已經下潛於地面多遠了。
溫暖還在不斷的升高,衆人彷彿很快就跨過了冬春季節,一下子來到了夏季,而且是那種頂着烈日的夏季,汗珠開始慢慢的滲出,楓晨的大衣已經徹底敞開了,喆喆和角角更是大口大口的揣着粗氣,如果不是這裡的光線很暗,根本難以辨物的話,楓晨相信,這兩小傢伙的賣相一定很可愛。
老猴這時突然道:“其實那頭雪地蜥蜴龍並不是什麼守護獸,只是恰好居住在這處寒塘處而已,因爲寒塘底部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出一團恐怖的熱能,將整個寒塘中水蒸至沸騰,那時候正好是這隻雪地蜥蜴龍產蛋孵化的時候。
楓晨驚異道:“雪域高原上居然會 有這種地方,當真是奇怪,那麼到時候不就會出現一個超大型的溫泉嗎,想想就很壯觀。但這和我們尋找玄珠草有什麼關係,還有猴哥你是怎麼找到熾靈芝的。”
“先前我說過,找到熾靈芝的地方很冷,而現在這個熱的地方就是玄珠草落戶的地方,是不是感到很驚奇?”
楓晨確實感到很驚奇,但已經沒時間去等待答案了,因爲眼前出現了一道石門,一道天然形成的石門,造化奇巧之物自然是奇美無比的,在楓晨眼裡,自然最是可敬,總是給人以各種奇妙觀感。
此時,在這處地下接近 俞萬米的地方,一扇古樸的石門前,楓晨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應該直接一拳轟碎而入,沒有讓楓晨猶豫,老猴給楓晨解釋了什麼簡單粗暴,直接又是一拳轟在了石門之上,就和先前一拳轟在石臺之上,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石屑紛飛,沒有亂石起舞,有的只是,從中直接裂開的兩扇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