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凡吩咐溫碧婉,把小刀三人帶到一座小樓前。自己去找人把方凡救出來。
楊一凡來到院長室找到了趙院長,看着不過七十歲的老趙已經滿頭白髮,不由的暗暗嘆息。
以老趙的修爲,能活到一百五十歲,不像自己傷了根基,身體衰老。七十歲還是修練的黃金期,就已經滿天白髮。都是學院的事太多,耗費太多的精力,修爲不漲反跌。
有時候真想勸他放棄學院,專心修行,把權力交給能些野心家,讓他們折騰去。雙方內鬥,消耗了太多的資源。交給他們,說不定學院可以擺脫眼前的困境,從新煥發生機。
作爲四大學院之一,那些人如果做的過分,帝國和軍方會出面收拾他們的。由其是軍方,九龍學院的學生幾乎佔了三成,是最重要的人才補給基地,學院的學生已經有很多人,座到高級將領的位置。他們的心還是向着學院的。何況學院是直屬於連天澗管理。
勸了幾次,老趙都是放不下學院的孩子們。權力無所謂,就怕自己一走,那些人爭權奪利是把好手,教學實在是毫無建樹,爲了一己私利把孩子們教壞了,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老院長把學院交給自己,自己不僅沒能把學院帶好,還撂挑子,被那些人搞的烏煙瘴氣,那太對不起老院長了。
“來了,坐,今年的新茶,來嚐嚐。”趙院長看着相處幾十年的老夥計,開口道。
楊一凡幾人剛來的時候,雖然傷了根基,可每個人都是那樣的意氣風發,桀驁不馴,都想在後方做出一番事業。幾十年的爭鬥,耗盡了熱血,磨平了棱角。沒有離開,只是不放心自己一個人,鬥不過那些人。是自己拖累了他們。
“有個事要你出面,老頭子出山了,把他最看重的孫子送到了學院,只是出了點差錯,剛到學院就和人起來爭執,被巡邏隊的人帶走了。這其中....”
“前輩出山了?二十年了,這根人族的定海神針,終於出山了。太好了,這下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可要心驚膽戰夜不能寐了。哈哈....”不等楊一凡說完,趙院長就高興的打斷。
“別高興太早,老頭子可不會管學院的爭鬥,你自己的事,只能你自己解決。”楊一凡打擊的說道。
“我這點破事哪敢讓他老人家費心,他老人家不來揍我,我就很高興了,我哪敢往前湊。憑前輩的面子,讓巡邏隊放人不是很簡單的事嗎?量那姓秦的也不敢說什麼,何必找我?”
“方凡情況特殊,不能太早的顯於人前。還有,同他一起來到的三人也要加入學院,我怕姓秦的會使壞,你出面麻煩會少一些。”
“好我就去,姓秦的敢和我墨跡,我對他不客氣。”
方凡既然是那個人教出來的,必定是有特殊之處,這樣一個人纔到來,有可能會打破平衡,改變學院現狀,可不能出意外。
讓方凡在對方手裡吃個虧,把老頭子的怒火引到對方頭上,這樣的想法,從來沒出現過在趙院長的腦子裡,偌是姓秦的他們,這樣的機會可不會放過。君子欺之以方,這也是鬥不過小人的原因。
秦方遠和趙院長趙山是同齡人,兩人一起入學,一起上戰場,一起回到學院任教,最後老院長把位子傳給了趙山。
開始的時候還盡心盡力的輔佐趙山,想把學院帶出泥潭,後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拉攏一些人想把趙山趕下來,自己拯救學院。
wωω ☢тTk án ☢c○
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些手段,也有耳聞,不過手下人說的有道理,這是陣痛,是改變學院現狀的必須經過,等自己上位一切會回到正軌的。
秦方遠認爲有道理,自己上位後會遠離這些人,重用有才華的人,他們這些人是什麼水平自己有數,不過現在還需要他們。
自己和趙山談了幾次,趙山總是認爲自己尾大不掉,會受到牽制,會被架空,他還以爲自己和他是一樣的笨蛋?
剛開始的時候,趙山也說過把位置讓給自己的話,只是秦方遠認爲是一種試探,周圍都是趙山的人,自己一個人都沒有,令不能發,政不能使,還不是趙山說了算?換湯不換藥起不到自己施展抱負的目的。還不如把趙山一派的人全部趕走,自己說了算。
趙山找到秦方遠的時候,秦方遠的孫子秦牧坤正在哭訴,自己被人打的事情。
趙山也是看着秦牧坤長大的,雖然近幾年不再和自己親近,可是看着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秦牧坤還是有些心疼。
“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楊一凡沒有告訴趙山,方凡打了人,只是說和巡邏隊起了衝突,趙山並不知道秦牧坤是被方凡打的。
“趙爺爺。”秦牧坤站起身衝着趙山行了一禮,沒有說話。雖然自己的爺爺和對方鬧的不可開交,必定沒有撕破臉皮,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把他打了一頓,人已經被巡邏隊的人抓起來了。被個剛開始修練的人打了一頓,還有臉哭?真是丟人,快點滾出去,別在這裡礙眼。”秦方遠對着秦牧坤喝道。
“我這裡你可是好久沒來了,這次大駕光臨有事?”秦方遠看着趙山說道。
“這個....”自己來找秦方遠,讓他放了方凡,沒想到人家的孫子被方凡打的怎麼慘,一時間竟不知道怎樣開口。
“有話直說,有屁快放,沒事滾蛋。”秦方遠最看不慣,趙山遇事猶豫不決的樣子,生氣的道。
“是這樣,今天,有一個手持信物,來學院求學的孩子,被巡邏隊帶走了,我想沒有什麼大事就把他放了吧!怎麼多年,這是第一個手持信物來的人,應該是個天才。”趙山措辭道。
秦方遠看着趙山看了好久“你就是一直這樣看我的?在你眼裡,我執掌學院的執法,我會因爲那孩子,打了我孫子,我會刻意的爲難?是一個因私廢公,不顧學院發展的人?行了你走吧!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和那方凡一起過來的三個人,也想加入我們學院,明天給他們準備考驗,你準備一下。”趙山沒有走開口說道。
秦方遠似笑非笑的看着趙山,一天不給他找茬,他就忘了自己和他站在對立面。
“現在學院資源緊張,前幾年爲了培養人才耗費了大量的資源,結果你自己也知道,效果並不好,現在我們需要真正的天才。爲了節省資源,我認爲加大考試的難度,選出真正的人才,纔是效益最大化。就按最高標準來,這樣可以避免魚目混珠,刷掉庸才,留下真正的天才。”
“這個沒必要吧!按以往常的標準就行,加大難度也有個度,最高標準,自建校以來從來沒有人能通過。”趙山的臉色些難。
“如果你能把帝國拖欠的資源,都要來,那我同意不考試就可以讓他們入學,你看怎麼樣?”秦方遠嘲笑的看着趙山道。
這是變相的拒絕幾個年輕人入學,秦方遠做事滴水不漏,有理有據讓人難以反駁,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纏。
“這個,近幾年邊關戰事緊張,資源向邊關傾斜一些,也是必要的。我們在後方儘量自己解決資源問題,不能剋扣邊關的物資。”
近幾年邊關戰事頻繁,大量的物資運向邊關,帝國資源有限,把原屬於學院的物資佔用了。已經幾年沒有向學院輸送物資了,導致學院物資緊張。
這也是讓秦方遠不滿意的地方,秦方遠也在前線待過,明白那些兵痞的脾氣,夠用三年的物資,在這些人眼裡,以經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了,不存個十年八年的物資,不能安心。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不爭不搶,哪來的物資?
“那就按你說的那樣辦吧,方凡的事你看....”趙山不在和秦方遠爭辯,有些事情秦方遠處的位置,接觸不到,不知道內幕情有可原。
“方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會秉公處理的,沒什麼大事,馬上讓他走。沒事了嗎?沒事就趕快走吧,我忙的很沒時間和你打嘴官司。”秦方遠不耐煩的道。
趙山點了點頭,向外走去。秦方遠秉性自己還是瞭解的,既然他這麼說,肯定照辦,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回到院長室,楊一凡還在等着,沒有走。見趙山回來,向前問道:“怎麼樣?”
趙山搖了搖頭道:“方凡的事不用擔心,不過其他仨人,要按最高標準來考。秦方遠是不想給我招這三人的機會。”
“最高標準?他瘋了吧!怎麼可能有人通過?這個秦方遠越來越過分了。不把學院搞垮他是不罷休。”楊一凡很生氣,楊一凡相信方凡接觸的人,就算不是天才,人品上肯定沒問題。雖然只是學生,將來也是一大助力。
“行了,老秦本質還是不壞的,只是理念不同。他是被下面的人蒙痹了,相信一天他會明白過來的。”
楊一凡撇了撇嘴,沒有繼續開口。也就是他還抱着幻想,其他人看的明明白白,秦方遠沒有回頭的可能。
“這個考試沒必要繼續了,最高標準,容易出現死傷,別平白的讓仨孩子折在這裡。另想辦法吧!”趙山嘆息道。
楊一凡點頭向外走去,沒有再說話。仨人不能入學確實可惜,不過方凡沒事,也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不知道,年輕氣盛的仨人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萬一逞強參加考試,那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