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黑袍人,安先生沒有一丁點的好感。“有話便說,有屁便放!我沒功夫和你在這裡閒扯!”安先生說道。
他們兩人彼此間並無半點好感,安先生更是對其冷言冷語。可黑袍人非但不曾有絲毫的惱怒,反而還依舊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
黑袍人說道:“安先生,這次我來,是奉了魯王之命,請你將那些武林中人都帶去的。如今,組織中正在籌劃大事,正好是您的這些試驗品派上用處的時候。況且,如今也早已過了您與王爺約定的時期,是該檢驗您這項實驗的時候了!”
當初,由於安先生所定的設想太過於奇幻,另旁人根本無從相信,所以組織中的人一致認爲,他的實驗不可能成功。而唯獨是魯王,因爲不忍心搏了安先生的面子,所以才答應爲他提供一切實驗所需的財力、人力。但是,卻是與其約定了一個期限。而待等期限一到,若是安先生的實驗還不能夠達到預期效果的話,魯王便會撤銷一切對安先生的資助。而伺候,安先生也只能是在組織中做一個大夫了!
所以說,今天是組織中一個重要的日子!
“呵呵!恐怕,並非是王爺心急,而是你們這些人心急吧!”安先生說道。他可以想象的出,組織之中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話。
而對於這一點,黑袍人卻是大方得承認。“不錯!自始至終,我們就都不曾瞧得上你這個所謂的實驗。而事實也證明,你之前服用了你藥物的那些人,也根本發揮不出你所說的那種戰力。而且,他們一個個在失去了意識之後變的敵我不分,一但投入戰場會造成很多麻煩的!”
黑袍人所說的都是事實,竟令安先生無法開口反駁。不過,好在他已經將藥方完全改進,而且到目前看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你有沒有興趣試試我最新的試驗品?”安先生突然間問道。最好的反駁,便是通過實力來向對方證明。而且,安先生也十分看不慣黑袍人這囂張的性格,所以想要讓其吃些苦頭!
“怎麼個試法兒?”黑袍人問道。
“要想試試,自然是需要你親自與我這些不成器的小玩意兒過過招了!”安先生說道。
“你真的這麼有把握?可別到時候,你到王爺面前去告狀,說我將你的這些小玩意兒給弄壞了!”黑袍人與安先生說話時,倒是一句虧都不肯吃。
“我輸的起,就怕你輸不起!”安先生說道。通過兩人這些年的接觸,安先生知道,只要他以言語相激,對方定然會忍不住要出手的!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安先生這番激將的話語之後,黑袍人的火氣騰的一下便辦法開來。“嘿嘿!安老頭,這是你自己不要見面,可也就怪不得我了!”黑袍人說道。
“師傅,先與對方約法三章,免得他們賴賬!”黑袍人身後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哦!徒兒,如何的約法三章?”黑袍人問道。
他那名年輕的第子說道:“要與他們講好,師傅你究竟是與他的幾個傀儡打鬥。若是師傅您一時失手,將傀儡打死,這又算得是誰的不是?免得到時候,他們到王爺面前去告叼狀!”
“哈哈!”黑袍人又是一聲怪笑。“好徒兒,當時抓捕胡自明那晚我正式受你爲徒,看起來實在是大大的正確呀!”原來,他身後的年輕人便是那晚始終混跡在老刁身邊的年輕人。
轉而,黑袍人又回頭罵起了身後其餘的那些第子。“你們一個個白吃飽,捆在一起也沒有你們小師弟有腦筋。”
“師傅教訓的是!”他身後的第一隻能是無奈的回答。
“師傅!師兄們都是在讓着我。而且,您要是在這裡訓斥我們,豈不讓對方笑話了!”憑藉着自己的聰明,年輕人甚得黑袍人的關心。並且以其左右奉緣的性格,也並未將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們得罪,反而是令他們都露出了一副感激的神色!
轉而,黑袍人聽從了自己徒弟的話後,開始與安先生約法三章。“安老頭,你打算用多少個人與我打呀?”
“三個!”這已經是安先生最保守的估計了!
“好!三個就三個!”黑袍男子是個暢快的人,不會爲了這一個兩個多的對手而與對方爭論。“咱們可說好了!你的這些個玩意兒要是被我打壞了,可不許去王爺那裡告狀!”
安先生說道:“你要是被我的這些小玩意打斷了幾根骨頭,也得給我挺着!”
“好!一言爲定!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你研究出來的這些個廢人,倒地有沒有我的骨頭硬!”兩人越說越嗆火,使得黑袍人已對接下來的打鬥迫不及待起來。
“去叫三個來!”安先生吩咐道。
時間不大,院中的三個用人,帶着三個目光呆滯的男子來到了院中。
“請吧!”在安先生的示意下,衆人朝着四外閃開,將院門口處的一大片空地騰出。今天的這場賭鬥甚爲重要,已然是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甚至於,門房還未將敞開的兩扇大門關上,便已興沖沖的看起了熱鬧。
三名已經被製成了傀儡的江湖人,將黑袍男子圍在了中間。在接到各自“藥主”的命令之後,同時對黑袍男子發起了攻擊。
因爲有多年的江湖經驗在身,無論是同時面對多少人,黑袍男子都是凜然不懼。而首先,他便是要拜託這前後夾擊的局面,才能夠爭取到主動。於是,他在三人即將接近自己之時,猛然間後退一步,而後右腿向後踢去,正踹在身後那名江湖人的小腹之上。
看樣子,被藥物控制的江湖人,在經過性上要差了很多!不過,因爲這些人不知疼痛,所以會比正常人格外的耐打,這也算是有一利、有一弊吧!
黑袍人身後被一腳踢中的江湖人倒飛出去一丈多遠,暫時已無法對其構成威脅。而後,年前的兩個江湖人則是揮舞着雙拳,也來到了黑袍人的身上。
兩隻拳頭,掛着呼呼的風聲,一打黑袍人的面部,一打黑袍人的前胸。看起來,安先生的藥物還是有效果的。不單能夠令這些個江湖人聽話,甚至還能令他們做做出一些本能的配合。
見兩拳臨身,黑袍人不閃不避,自己也同樣的伸出雙拳,打向了對方。此舉,是他有心想要試試這兩個傀儡究竟能用出多大的力道。
“嘭、嘭!”四拳相擊,發出兩聲悶響。在這一擊之下,雙方誰也不曾討到便宜。而實際上真正吃虧的,卻是黑袍人!因爲他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與毫無知覺的傀儡對拼,自然是他所受的創傷更大。這不,就在他雙臂的痠麻還未完全消失之時,他面前的兩個傀儡已絲毫不知疼痛的再次揮拳打來。而且,他身後方纔被其一腳踹飛的傀儡,也已再次站起,突然間抱向了他的後腰。
這一次,黑袍男子終於算是長了記性,不敢再與之硬拼了。於是,他雙腳猛點地面,藉助着雙腿之力向空中躍起,以躲避對方的合圍。
年前失去了目標,三個傀儡同時呆立在了原處。而後等到黑袍人的雙腳從新落在地面,他們纔再次合圍過來。
而雙腳剛剛落地的黑袍人見狀,則是再次一個縱身,跳向了這三名傀儡的身後。而他這次,卻不是單純的躲閃那麼簡單了!
身在半空,雙腳還未等落地之時,黑袍人的雙臂便已揮出。而他所選的地方,便是這其中兩名傀儡的後腦!因爲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痛感,打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是白費力氣,除非是能夠將其直接打殘!
而後腦則不一樣!無論對方是否已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但身體的動作必然都是受大腦支配的。所以說只有擊打其後腦,才能真正的將其解決。
黑袍人的這一掌,絲毫不留情面,足足用了七八成的力氣,生生將這兩隻腦袋打的血肉模糊。
“嘶!”見狀,原本還滿面堆笑的安老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別看他方纔說的輕鬆,可這這個傀儡卻全部都是他的心血。沒損失一個,都會另他肉痛許久。
不管安老頭的表情如何,黑袍男子卻是開心的發出了陣陣的訕笑。而後,他將雙掌上沾染的鮮血隨便在自己的黑袍上擦了擦,便再次於僅剩的這個傀儡纏鬥在了一處。而仗着自己身法的靈活,黑袍人得以再一次繞道其身後,以同樣的一掌打在了傀儡的後腦之上。
“嘭!”鮮血再次迸濺而出之後,宣告了這場戰鬥的結束。
“呼!”黑袍人看似輕鬆,實則卻是在勝利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有真正與之面對,纔會知道這些傀儡的恐怖之處。單單是感覺不到痛處這一點,便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若非是黑袍人的身法足夠靈活,險些便要出醜在當場。
“安老頭,這就是你研究出來的東西?看樣子,也並不比我這根老骨頭硬多少嘛!”黑袍人說道。他自己雖然也是險勝,可在話語中卻絲毫不肯弱了自己的名頭。而偏巧,安先生也是同樣的人!
“嗯!”如今,安先生正盯視着黑袍人,雙眼之中彷彿都要瞪出血來一般。可他二人有約在先,今日是公平賭鬥,無論誰輸誰贏,也不能夠與之發火。然而,安先生卻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他想出可一個主意,來挽回自己丟失的面子。
“老傢伙,贏了一場不算什麼,你可敢於我再賭一場嗎?”安先生問道。
“哦?莫非你這老頭輸不起,想要以車輪戰勝我不成?”黑袍人說道。
“不!這一次,我只派出一人便了。”
“哦?你是打算把你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了!”黑袍人說道。
不理會黑袍人那譏諷的目光,安先生轉而是想着傅平吩咐道:“去把刁四海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