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林琪瑢你敢給本小王裝糊塗!”黎破宇暴跳如雷卻被一道青袖攔住身形。
面對青袖,黎破宇立馬老實,只是抱胳膊瞅着林琪瑢的眼光更加不善。
金無神深施一禮:“金無神見過林前輩。早前與前輩一面之緣,前輩風采便令晚輩心折,哪曾想偌幹年後與前輩還能有更深的緣分,是晚輩的榮幸。”
晚輩?雖然初見金無神只是七八歲模樣,但是誰大誰小還真不好說,難爲他腆着臉自認晚輩。
其實林琪瑢和這人確實有過一面之緣,更多確切地說是良久之前在金本唯一城的一面。
青年那時只不過是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弱質少年,身坐羊輦,卻讓助林琪瑢脫困的重鬱儀行以下臣之禮、尊爲“小公子”。
那時的小公子在重鬱儀嘴裡,就是金本神祖王族的希望所繫。
現在麼,禮下於人,必有所圖。
林琪瑢沒等對方一禮到底,一股神力將金無神托住,“無神公子應當籌備生神大事,來林某這裡只會浪費時間。”
有金無神在,宰生面對林琪瑢的膽氣有些壯,就聽他主動開口道:“是不是浪費時間,林小天君何不聽小公子說完?”
林琪瑢失笑:“聽一句說辭而已,林某有何不敢。不過話又說回來,宰全小王好像忘了一件大事。”
宰全立馬閉嘴。
他可是說過“一日不勝林琪瑢一日繞道走”,今天明顯“言而無信”……
金無神見狀一團和氣爲宰全解圍:“無神銜父祖祖命與十萬分誠意而來,小地王、小司馬、小司徒、小祀王和小少宰只是護主心切,前輩不要誤會。”
說完,金無神一瞬不瞬盯着林琪瑢反應。
林琪瑢卻面不改色。
“祖命?林某還真沒見過。”林琪瑢道。
金無神嘴角一緊,擡掌在林琪瑢面前亮出一塊金牌:“金本神祖祖命,林小天君接命。”
說是祖命金牌,其實是一方不明材質而成的金本神徽。
神徽六邊圓角,纖薄而金光溫潤,中間爲一座滄桑古樓。古樓中下部橫貫一根瘦長金方;金方兩端上彎,各有一支螺旋大角。古樓、角尖生出無數金絲,織出一方美不勝收的數寸錦繡。
林琪瑢一笑,反身回坐回主位,絲毫沒有接金本祖命的意思。
“林小天君何意?”散去和氣表象,金無神通身散發着危險氣機:“難道看不起本公子父祖?”
黎破宇五人瞬間分佈左右,將金無神牢牢護在其中。
看着如狼似虎盯着他的五位金本小王,林琪瑢不由翹起嘴角:“諸位如此緊張做什麼?”
“林道友,祖命不可兒戲,杵逆的結果不是你能想像。”宗微生自以爲好意指點道。
“哈哈哈,多謝宗道友提點,但是林某出身既川,現在又是天君府二甲小天君,過去與金本沒有關係,現在更沒有關係,金本祖命又與我何干,爲什麼一定要接呢?”林琪瑢波瀾不興,氣得六人胸口一陣生疼。
“一個小天君而已,我金本祖命也敢違抗,小公子,快用祖命斬殺異賊!”以爲良機來到,宰全立馬高聲叫喊,卻被一聲“閉上你的鳥嘴”嚇得一抖。
喝聲是黎破宇所出,可是這個平時一碰就炸的小地王,此時望着林琪瑢的目光卻是複雜難辨,罕見的愛恨交集。
金無神垂在腿邊的右手則氣得蜷成一團。
林琪瑢怎麼敢……他怎麼敢!
強咬牙關,金無神道:“想來前輩是在提防祖令有什麼手腳,那麼就由本公子代爲開啓,父祖祖命如何前輩一望即知。”
林琪瑢笑笑:“公子堅持,自無不可。”
金無神擡手在金本神徽中間那座石樓上一按。
祖令爆出一球金花,整個大殿金光流淌眨眼落幕,一個歪歪斜斜的“口”字怪符懸在殿中,裡面一聲蒼老獅吼驟然飛到。
“吾子師。順,王;逆,遣!”
林琪瑢一頭栽向前方,就要自投“口”中……更有一波更兇猛的力量想“衝口而出”把林琪瑢一口吞下!
黎破宇大喜過望,其它人也喜形於色。
只有金無神提心吊膽,突地叫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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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三無更,下面是一個大副本,寫了兩千字感覺不對,爲防歪樓先不發出來……容五城好好理一理前後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