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邀月,妖孽危險眯了眯眼,緊接着出門,從袖口摸出一隻海螺。
那海螺巴掌大小,被他一碰就開始變的流光溢彩。
海底的映像就像投影一樣匯聚其上,不一會兒,一個與妖孽有六分相似的男人走過來。
男人跟妖孽相比,眉宇之間溫和了不少,頭上也多了對褐色龍角。
見到妖孽,他很欣喜的喊了聲小九。
“七哥,好久不見。”
“小九,這一千多年你都去哪兒了?母后整天唸叨你,怎麼也不回來看看?”
妖孽皺眉,“哥,你是知道的,我早跟老頭子斷絕關係了。東海,我是死也不會回去了。母后身體怎麼樣了?”
“不太好。”
“怎麼回事?那個老傢伙對母親不好?”
“這個倒不是,父王對母后還是一如既往,只是當初你離開,母后憂思過度大病一場,自此,就落下了病根。”
見九歌沉默,畫面裡的男人便轉了話題,“母后壽誕將至,屆時——”
“我是不會回去的。”
“小九?”
“我聯繫哥,是想讓哥幫我轉達一句話給老頭子。”
“……什麼話?”
“邀月若是再來攪和,我就告訴她當年是我屠了西海龍族。還有,我已經殺了那麼多神,也不多她這一個。”
妖孽說的很平淡,但作爲最瞭解他的哥哥沒有之一,七殿下完全相信他能做的出來。
可他還是要勸,“當年你屠了西海龍族幾乎滿門,父王耗費一千年功力纔將此事壓下來。小九,父王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七哥,你不必再勸我,把話帶給他就行。”
妖孽說完這句,直接切斷聯繫把海螺丟在茶几上。
臥室響動一聲,他捏了捏眉心迅速斂起陰寒神色,“怎麼了?”
豆豆抱着白玉鼎,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蛋蛋呢?”
妖孽從懷裡摸出兩個小傢伙,“在這兒。”
豆豆踢踏着拖鞋走過去,努力睜大眼睛,湊近看了看,確定是自己生的那兩隻,往沙發上一坐,又睡了。
妖孽,“……”
媳婦兒這是……信了他的話,醒來以後看不到他,怕他們兩個不在蛋蛋就沒法破殼?
他是不是不該騙她說倆蛋聞着父母的氣息纔會安然破殼的?
還有,他是不是該提醒媳婦兒一件事了?
“媳婦兒?媳婦兒?”
妖孽捏了捏豆豆肉肉的臉頰,豆豆煩躁,“幹嘛!”
“……血快漏出來了。我看你應該先換一張那個白條子再睡,還是你不想動,我幫你換啊?”
豆豆瞬間了無睡意,恨恨開口,“你想的美!”
麻蛋,一言不和就開污,妥妥是個老司機啊!
要不是她還在孕傻,要不是爲了倆蛋,她一定把這傢伙掃地出門!
豆豆羞憤站起來,腿間一熱,老臉一紅。
爲了防止走路步子太大真的漏出血來,她捧着微微有點痛的小腹小碎步往衛生間挪。
妖孽看她都快蜷縮成蝦米了,在後面很不厚道的笑了。
豆豆惡狠狠瞪他一眼,“笑什麼笑,不許笑!”
生蛋第二天,流量很大!
豆豆打理好自己,決定還是不要去上課了。
畢竟,她只是個剛生了蛋的產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