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扁氣的手都抖了,瞧見花花忙從狐王身上起來,這才勉強忍住怒火收斂了外泄的氣息。
他倒要看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狐王究竟都讓花花做了什麼!
狐王察覺到某個人隱忍的怒火,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可以開始了。”
來玩笑,美芙都能察覺到的氣息,他能察覺不到?
罷了,他這個做慣了老好人的單身狗,就犧牲一下自我,成全別人好了。
想到這裡,狐王越發慵懶散漫,擡手將手中的酒壺遞給花花,輕啓薄脣吐了兩個字出來,“餵我。”
花花結果狐王手中的酒壺,眉眼淡然走過去,在狐王身邊坐下,一隻玉bi纏上狐王的脖子,先是媚波流轉看了狐王一眼,緊跟着揚手舉高酒壺,任由醇香的美酒澆入優雅的菱脣,順着不笑自翹的脣角往下流……
扁扁不知道看了多久,只知道花花依偎在狐王的胸膛裡作勢脣對脣喂酒的時候,他便忍無可忍衝上來,一把將花花拉了開,“狐王!你就是這樣教後輩術法的麼!”
狐王纔不管他是幾個表情,攏了衣衫微微一笑,從石板上站了起來,“我如何教我手下的姑娘們,小殿下就不必費心了。這麼緊張,喜歡她啊?”
扁扁一愣,攥住花花的手,不自覺緊了緊,“跟我走,這破功法不學了!”
說完就要拉花花,卻見花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只是盯着狐王看,“狐王,我——”
“我說這破功法我不許你學了!”
扁扁氣的跳腳,狐王看在眼裡忍俊不禁,“姑娘們,這邊兒不需要我們了,都跟我走吧。”
說完一擡手,接過花花手中的酒壺,真就轉身走了。
走了兩步見他養的小狐狸們沒跟上來,嘆口氣,揉了揉眉心,“熱鬧好看嗎?不用練習術法的啊!”
一羣胸大人美pp翹的小狐狸jing紛紛回神,呼啦啦的,趕緊跟上狐王。
一邊走還一邊唏噓,本想着這個自稱叫美芙的小狐狸喜歡人家帝尊家的殿下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看來,她們簡直是大錯特錯!
這踏馬的哪裡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是踏馬的分明是天鵝想吃癩蛤蟆肉!
於是乎,癩蛤蟆——呸,錯了,是花花。
於是乎,花花有些懵,但她懵了也是那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淡定小表情。
扁扁攥住她的手鬆了鬆,臉上肅殺表情卻是半分沒變,“你來這裡,就是學這個的?”
花花誠實點頭,“對啊。”
“你這兩個月一直在跟狐王做這個?!”
花花擰了下好看的眉毛,略一思索,組織了下語言,“不全是。除了這個,我們還做了點兒別的。”
扁扁這下臉都黑了,“什麼!你說你們還做了點兒別的!你不要告訴我你跟他睡了!”
花花一愣,緊跟着忽然明白道,“你……吃醋了?”
“我沒有!”
扁扁下意識的反駁,緊跟着心裡就有些虛。因爲他心裡酸酸的,沒準兒,還真是吃了醋——
他養的好白菜他妹妹不拱憑什麼便宜文珂這個王八蛋啊!整天佔花花便宜他又不是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