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詩雅別開眼睛,“你喝醉了……”
“我很清楚,”楚明軒頓了頓,“我愛的是金豆豆。”
“可金豆豆不在!”
“那又如何?我沒辦法說服自己去碰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那樣,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噁心!”
洛詩雅眼淚大顆大顆滾落,她知道他有潔癖,可她是髒的嗎?她是細菌嗎?
滾?噁心?
楚明軒,我如此愛你,你就這麼傷我的心嗎?
洛詩雅怎麼說也是洛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一而再再而三放低身段,說白了,還不都是爲了愛情麼。
可現在楚明軒這麼決絕的說分手,還當着她的面說他愛金豆豆。
這對於一個總是高高在上等着衆人跪舔膜拜的女神來說,已經無異於羞辱了。
她就是再想要得到楚明軒,也不允許自己的真心讓他如此踐踏!
因此,她走了。
行屍走肉一般穿過N臉懵逼的消防隊員們,像個沒有一絲生氣的提線娃娃。
當着這麼多外人的面兒,她恬不知恥的在他身下攤開身體,結果,她得到了什麼?全是羞辱!
金豆豆!都是金豆豆!
如果不是她,明軒就不會拒絕她了!
楚四叔放了靈鴛去求救,不到兩分鐘,火鬼烈焰就撕裂冰冷的地表鑽了出來。
他有一頭放蕩不羈的火紅長髮,半張邪魅的臉,纏繞着神秘的烈火圖騰,“找我有事兒?”
“救她。”
火鬼輕佻看了眼地上的女人,“知道了,出去吧。”
楚連城沒動——火鬼看邀月的眼神有問題。那個眼神太過露骨輕浮,就像……
在看一個對誰都能岔開大腿的寄女。
這個形容,一點都不過份。
火鬼,就是這麼想的。
他動用了身上的烈火,整個地窖的的溫度迅速飆升。不一會兒,就從零下的冰點攝氏度,飈到了三十八九度高溫。
然後見楚連城大會兒小會兒不出去,頗有些不耐煩道,“怎麼?你想看我怎麼救她?”
楚連城皺眉,默認了。
“呵,楚連城,你還真是心大。”
火鬼放蕩不羈邪笑出聲,想到什麼,戛然而止,“你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我是怎麼救她的。”
楚連城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火鬼樂了,圍着他轉了一圈兒忍不住拍了拍巴掌,“可以,這很癡漢。只不過你喜歡的這個女人,可沒把你當回事兒呢~”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暗戀她幾百年,卻連個泡友都沒混上。身爲男人,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楚連城攥拳,猛地朝烈焰揮過去,“你胡說!”
烈焰猛地攥住楚連城的拳頭,笑的邪魅逼人,“你猜到了?也好,趁爺今兒個有性質,一起來怎麼樣?”
楚連城甩開烈焰的手,一言不發往外走。
“你這就走啦?她牀上功夫很好的!”
“喂,楚連城!你走之前不拔一片護心鱗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小侄子正自虐呢,不碰女人再沒解藥,你就等着給他收屍吧。”
楚連城終於頓住腳步,“你什麼意思?”
火鬼翻個白眼,撕開邀月的衣服在她胸口摸索着拔了片龍鱗,“上古龍族的護心鱗,可解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