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兩隻手撐在豆豆身體兩側,很無辜很坦然,“我沒動手啊~”
豆豆翻個白眼,“你特麼的這叫沒動手?”
妖孽勾脣笑的蔫兒壞,不說話,動了動腰很用力一個聳動,低頭徹底把豆豆的疑問吞入腹中。
他真的是沒動手,全程都沒動手。然而就算他不動手,最後豆豆也差不多被折騰成了廢人。
妖孽得了便宜,打橫的抱起她,然後踢開門,走向浴室。
豆豆沒力氣,只能由着他,泡在熱水裡的時候還在想到底怎麼回事兒。
一沾牀,實在是困的不行了。
睡過去之前,豆豆盯着那身蛇蛻想問是不是妖孽搞鬼。
妖孽察覺到趕緊挪過去,親了她額頭一下,先發制人道,“媳婦兒,今晚的事兒不能怪我。是你先那啥,所以我才那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憋這麼多天,想要很正常的。總之,我是不會嘲笑你噠。”
豆豆頓時翻個白眼,“誰想要了!睡覺!”
她想纔想說什麼來着?
被妖孽這麼一打斷,全忘了。
唉,算了,既然都忘了,那看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話。
話說,真的是這幅身體到了思椿的年紀?
這幅身體雖然再有一兩個月才成年,但是放到古代,早就是三四個孩子的媽了啊!
所以,嗯,倒也有可能。
妖孽藏起兩件蛇蛻,拍了拍媳婦兒的背見她睡着,這才長舒一口氣。
好險好險,差點就讓媳婦兒發現蛇蛻的作用了。
看來,以後不能再輕易用蛇蛻了。
萬一被媳婦兒發現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妖孽打定主意,蹭蹭蹭蹭過去把媳婦兒摟在懷裡,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一人一妖是被鬧鐘吵醒的,昨晚豆豆睡覺之前,特意調了七點鐘的鬧鐘,她要去上學,順便去管一下閒事兒!
妖孽被鬧鐘吵到,擡手就把那個叮鈴鈴的東西秒成了渣渣。
豆豆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頓時恨不得咬他兩口泄憤!
話說,她昨天爲什麼要心軟讓他睡牀啊?
這個一言不和就開車的色狼!
豆豆擡腳把他踹下牀,拎着校服光速穿好,然後對地毯上一臉懵逼的妖孽說,“我上學,你看家!還有,你給我繼續睡客房!”
妖孽,“……媳婦兒,不用這麼狠吧?你看,豆芽菜昨晚都沒醒。”
豆豆不想理他,揹着書包出門了。
妖孽嘆口氣,“唉……”
以前追不到媳婦兒心裡苦,現在追到媳婦兒了,怎麼心裡更苦了呢?
算了,還是抱着孩子趕緊跟上吧。
現在那隻鬼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個人。
不,在他做出那樣的事兒之後,他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
豆豆去了學校,張啓平果然已經喊了穆老師問話了。
還是之前學校空出來用來給她跟金姍解決糾紛的課室,張啓平帶着兩個警察,在盤問穆老師。
其實穆老師一進來,小白就告訴張啓平她沒看到穆老師身後的鬼魂了。
張啓平不動聲色,例行公事,問穆老師問題。
穆國棟穿着穆老師平時最經常穿的西服,行爲處事滴水不漏。
張啓平看不出異常來,着急的想,金豆豆同學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