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
貝貝抱着頭,不甘心地撅嘴:“不要敲了啦,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嘖,還駁嘴,是不是不想學了,恩?”孤禦寒俊眸一瞪,抿起薄脣,閒閒地交疊雙手於匈前。
“什麼嘛,就會威脅人。”貝貝很小聲地嘀咕,不敢讓他聽到。
“我們再來好不好?”她涎着笑臉,討好地軟聲軟氣,呵呵,能屈能伸大丈夫!
他劍眉揚起,黑眸認真地直視她,以着嚴肅的口吻說:“當我的徒弟可不是那麼好混的,如果你學不好,當心我的爆栗子!我絕不會手軟,這樣還要繼續學嗎?”
“知道知道,你就把我當徒弟,我把你當師傅,我們公私分明!”貝貝重重地點頭,汪汪的水眸黑白分明地瞅着他,心底暗笑,他敲腦袋就敲唄,反正又不疼,不過她不會告訴他的!
誰會自找罪受……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等下再犯錯吃疼不許嚷。”孤禦寒斂起俊美的臉龐,一點玩笑的成分都沒有。
“……好。”貝貝咬咬牙,點頭答應。
“那就再來。”孤禦寒重新拉起她的手,開始引導她習法。
“咚!”可憐屢戰屢敗的貝貝又讓人給敲了一記。
“跟你說很多遍,不要急於求成,要集中精神!”孤禦寒瞪她一眼,斥責。
“我知道錯了,我們再來吧。”貝貝摸了摸腦袋,憨憨地乾笑幾聲,再接再厲地看着他。
……又過了許久。
“錯了,先將真氣運到丹田再回流,跟你說了很多遍了,自己再來一遍!”孤禦寒的俊臉黑了一半,這個小妮子,沒有一次成功的。
“好好好,彆氣彆氣,我再來練習。”貝貝難得很好脾氣地重複了同樣的動作一遍又一遍。
“哼!不用練習了,你是朽木不可雕!”孤禦寒終於忍不住要發飆了,出師不利,第一次心甘情願收個徒弟,竟然是一塊朽木。
“啊?你不教我了啊?”貝貝可憐巴?*乜醋潘掌鷙誥в衽澹拇澆羌純滔麓埂?br/
孤禦寒黑晶玉佩放進香囊裡,然後塞進她袋子裡,不理會她楚楚可憐的眼神。
“孤禦寒……”貝貝捂着袋子裡的玉佩,還不肯放棄地軟軟喚着他。
他伸手順了順她的髮絲,邪美的臉龐漾開笑容,明媚勾魂,他眨了眨鳳眸:“小貝貝,今天我們不學了,以後再繼續。”
雖然控制着力道不打疼她,但是看到她每一次都縮着腦袋的模樣,可愛,卻也讓他心疼疼的。
罷了,今天先練到這裡吧,反正不急。
“可是我還想繼續練嘛。”貝貝就是不肯停止,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小乖,不,是黑崎風要教她的時候,她反而很快就放棄了,但是跟着他學,她卻想堅持到學會爲止。
她希望有朝一日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跟並肩作戰……
“學了這麼久,你都不累嗎?”孤禦寒將她抱到懷裡,體貼地幫她揉了揉肩膀,雖然她是笨了點,不過的確很認真學習,認真到讓他想要深深地疼惜她。
“我不累啊,我們再來嘛。”貝貝撒嬌。
“不累?”孤禦寒的黑眸嶄亮起來,薄脣噙上一抹邪邪的笑,在她肩上按摩的手漸漸遊移到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
“咳……”貝貝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她伸手繞到身後,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
“孤禦寒,我們在說正經事,你……你就想着那擋事。”她鼓着腮幫子。
“是你說不累的啊,既然不累我們就來做點會累的事,你看天色尚早,還不到休息時間。”孤禦寒誘惑地朝她眨眨眼。
“不……不了,我想我剛纔練得好像真的有點累了,我們還是早睡早起身體好。”貝貝低頭,不看他那雙會放電的眼睛。
“呵……來吧!”孤禦寒一下子就撲倒她,薄脣準備無誤地覆上她的嫩脣。
“唔唔……”貝貝讓他壓得不能動彈,只能被動地全部承受他的吻。
孤禦寒伸指一彈,帳簾放下,軟榻上,被子漸漸凌亂,帳幔裡,溫度逐漸升高……
夜色,不知不覺降落,窗外,一片樹影搖曳,映在帳簾上,牀也似乎在搖曳。
翌日,貝貝興致勃勃地衝到書房裡,把門一推。
裡面的人同時回頭看她。
“孤禦寒,聽說今天這裡有廟會耶,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她沒有看清楚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就嚷嚷。
蒼絕淚回頭,在孤禦寒的示意下閉了嘴,安靜地站到一邊。
“小貝貝,過來。”孤禦寒朝她勾勾手指。
“孤禦寒,去不去嘛?”貝貝走到他面前,滿眼期待地望着他。
將她拉坐到腿上,他捏了捏她的臉蛋:“很想去?”
“當然。”貝貝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從他腿上掙扎下來,臉紅紅地瞟了蒼絕淚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另一邊,她吐吐舌頭,木頭人!
“我等下要出去辦點事不能陪你,我讓絕淚陪你去好不好?”他湊近她的頸項,嗅着她的髮香。
“他?不要。”貝貝撇撇嘴,跟蒼絕淚一起逛街,她會悶死!
“孤禦寒,我要跟可依一起去的,既然你不去那最好,女人家逛街,男人就甭跟來了。”貝貝笑眯眯地說。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這纔是你的目的吧。”
吐吐舌頭,她倒是很大方地承認:“是啊,我本來就只要跟可依去,不要你。”
她把最後三個字說得很大聲。
然後很快地跳下他的大腿,回頭對他咧咧嘴巴,很快地跑出去。
孤禦寒寵溺地搖搖頭,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