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最大

新娘最大

溫香軟玉在懷,讓人不心猿意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孤禦寒托住她的腦勺,湊過薄脣,準備繼續他們的吻。

貝貝伸手抵住他的脣,嬌睨他一眼:“別給我使壞,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啦。”

正經事?他的小貝貝難得有正經事要跟他說呢,呵……

他掏了掏耳朵,一副洗耳恭聽好好丈夫的模樣:“娘子請說。”

貝貝推了推,示意他讓她起身。

孤禦寒咬了咬她的耳垂,小聲附耳,溫柔又體貼:“我喜歡抱着你說話,就這樣說。”

“不行啦。”

貝貝硬是掙扎起身,然後對着御書房門喊道:“你們都進來吧。”

孤禦寒挑挑眉,眸光瞟向門扉,等待着走進來到底是什麼人?

門被推開,萱寧帶着英兒走了進來。

看到英兒出現,孤禦寒便有些明白了,他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薄脣稍稍抿緊。

看來,他的小貝貝一直不死心哪。

英兒惴惴不安地低垂着頭,欠身行禮,然後安靜地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就連呼吸也很緊張。

萱寧走上前幾步,神色有些凜然,這等情形,讓孤禦寒的劍眉挑得更高,轉而看了看站在他身邊同樣凜然的貝貝,看陣勢,他似乎沒有再說不的餘地了。

“王兄,我想……”

孤禦寒勾起薄脣,擺了擺手制止萱寧繼續往下說。

見狀,貝貝跟萱寧都急了,她們還沒有開口,孤禦寒便淡淡悠悠地說話了。

“你們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嘎?

貝貝跟萱寧包括英兒同時傻眼,她們幾乎什麼都沒有說呢,竟然就這麼順利通過了。

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貝貝忍不住發問:“孤禦寒,你知道我們要說什麼嗎?你不是一直都不同意……”

話還沒說完,孤禦寒便又將她重新攬入懷中,穩穩地坐在他的旁邊。

他側首看她,黑眸含笑柔情:“我現在心情很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還真是好說話!

貝貝呵呵發笑,然後轉向萱寧,對她擠眉弄眼一番。

萱寧笑了:“既然王兄都答應,那萱寧就不打擾王兄跟嫂子恩愛了,我走啦,你們繼續。”

深怕孤禦寒轉身又反悔,萱寧帶着英兒飛快地離開,還很好心地幫他們關好門。

……

御書房內,再次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孤禦寒從門扉處收回目光,笑吟吟地看着她,如畫的面容因笑容而更加絕美,讓貝貝差點閃了眼睛。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心跳砰砰,忍不住嘀咕:“你還真會電人,長着一張妖孽的臉就是好,可以隨時隨地施美人計。”

“那你中計了嗎?”他笑得更媚,卻無損他眉宇間的陽剛之氣。

“我就是中計了纔會在這裡。”貝貝雖然說得好像心不甘情不願,眉梢的笑意卻一覽無憾,明顯就看出她根本就是在這美人計裡樂在其中。

看着她的臉,他笑意更深了。

生了孩子後,她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嫵媚之中帶着嬌俏,俏皮裡又有着嬌柔。

這樣的她,讓他的心裡甜滋滋的,因爲……是他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又從女人變成孃親,他感到驕傲極了。

忽然,他想起一些什麼,伸手抽過一本薄薄的冊子遞到她手中。

“小貝貝,這是婚禮那天的相關安排,你看看還需要一些什麼?”

貝貝接過本子,翻開來逐頁地看,嘴角有着幸福的笑:“這些都是你親自指示安排的嗎?”

“當然,我們的婚禮,我當然要親自監督,我要你成爲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他的語調,像是宣誓。

看到宴請客人的名單後,她擡眸看他:“你忘記請黑崎風了。”

孤禦寒撇撇脣角:“我不想請他。”

有沒有搞錯,誰要請情敵來參加婚禮,要是黑崎風又給他搞什麼怪,他可是會殺人的。

好不容易纔等到他跟小貝貝的婚禮,他絕對不容許出現一點點的意外,所以……可能引來意外的人,他一併杜絕!

貝貝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將手中的冊子放下,改而攬住他的脖子,認真地說:“孤禦寒,沒有人能夠再破壞我們的婚禮,相信我……黑崎風怎麼說也曾經無數次地救過我,我們該請他的。”

不錯,捫心自問,他知道黑崎風對他的小貝貝的確好,但是,就是因爲如此,他才更加不爽。

他的小貝貝只要有他的好就夠了,其他的男人一邊站着納涼去,尤其是黑崎風那個內外都不比自己差的男人!

不情願答應她的要求,他親了親她的脣,打着商量:“小貝貝,我們就告訴他一聲就好了嘛。”

雖然在爭霸戰之後,他曾經在崖邊跟黑崎風示威會把他跟小貝貝的喜帖送到黑崎風手中,但是……他想想還是並不想送。

說他大丈夫言而無信也好,說他小鼻子小眼睛也罷,反正爲了心愛的小貝貝,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貝貝想了想,然後才嘆氣:“好吧,那你一定要告訴他,至於他要不要來那就讓他自己選擇,好嗎?”

盈盈若水的眸子款款深情,最後,孤禦寒還是屈服在她的眸光下:“……好吧,新娘子最大。”

說着,他狠狠地吻住她以示懲罰:“你啊,就是吃定我了。”

脣齒糾纏,她模糊迴應:“你願意讓我吃定嗎?”

“非常願意。”他密密實實地吻住她的脣,加深他們的吻,讓她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些其他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