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詛咒 媽咪要下蛋
“我這張臉倒是無所謂,不知你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若是多了幾條面目猙獰的傷口會怎樣?”顧蔓突然這樣說道,面無表情的起身,冷眼睨視和樓蘭月打的不可開交的魅姬。
魅姬輕笑,顯然不拿她當回事,指間輕動,從對付樓蘭月的銀針中一分爲二,讓部分銀針直朝着顧蔓襲來。
這一次她不像剛纔那樣站着等死,就在銀針劃破她臉頰的那一剎那,她已經想好應對之法,用電擊顯然不可能,連着銀針的那條線不是金屬,顯然是傷不了她,倒是蓮花聖決值得一試。
“兵!!”
霎時手鐲上的蓮花變成鋸齒一般鋒利,旋轉的花瓣逐漸變大,顧蔓揚手一劃,輕而易舉割斷了魅姬操控銀針的細線。
銀針失去控制雜亂的沒入各處樹木中,魅姬沒想到顧蔓頃刻間居然變得這樣厲害,眉頭一皺,這一次她將全數的銀針收回,對準顧蔓就射過來,銀針在半空中又一分爲二,瞬間宛如細密的雨點一般對着顧蔓便急射而來……
顧蔓一驚,這人控制能力好強,能在同時應付樓蘭月之時,用指間操控銀針襲擊自己。
這次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敢硬碰硬,就着地面一滾,躲過那鋪天蓋地的一擊,哧哧連聲響起,銀針全數沒入深黑的土壤中。
“哼,你就這點本事?”
隨着魅姬嘲諷的聲音,數到白色的光芒刷過顧蔓的眼,那沒入的突然的銀針被她手指一扯,全數又冒出來對着她的胸膛便刺了過來。
顧蔓不敢懈怠,撐着起身的瞬間快速查看手鐲上的蓮花聖決,每一決都好似字謎一般,她必須在瞬間將字謎解開。
‘危機感應,操控人心。’
“皆!”
顧蔓不知爲何腦袋中居然閃過這樣的字眼,下意識大聲喊出,霎時蓮花如同魅姬的銀針那般一分爲二,不,是一分爲數,如爆炸的星體散發出來的流星四處飛去,不用操控,蓮花引領着魅姬的針線將它們從攻擊顧蔓的線路上引開,全數散亂的插到森林中的巨木上。
只見線端那銀針閃爍着微藍的光澤,昭示着這針上塗抹了劇毒。
這個女人陰狠歹毒,她倒是應該學着點,現在開始以牙還牙吧!
‘勇猛果敢,破除萬物。’
“鬥。”
一聲爆喝,顧蔓的身影急速前進,魅姬剛將銀針從樹木中拔出來再次射向顧蔓,哪知道憑空中冒出無數的蓮花,對準她的銀針便衝過來,一想到剛纔那蓮花居然隔斷她操控銀針的線,她乾脆直接將線收回,讓掙脫的銀針至指顧蔓的眉心。
顧蔓臉上冷酷不變,五指一動,用盡所有念力輕輕念出“兵!”,霎時,飛揚的蓮花變成鋸齒狀旋轉起來,三兩下就將飛身而來的銀針切成細細的短截落到地上。
完成這一切之後,蓮花嗖嗖嗖的飛回,一朵朵重疊至顧蔓手鐲的蓮花上。
“你居然會蓮花聖決!”
魅姬死死盯着顧蔓,不可置信道。
由不得她不信,那飛旋的朵朵蓮花,若不是蓮花聖決又有什麼招式能有這樣的威力?
顧蔓眼睛一眯,嘴角甚是不屑的勾起,“你也知道蓮花聖決?”
話一落,嘴脣輕動,飛揚縱橫間,蓮花再次飛出,這次不似之前的防禦,居然直朝着魅姬的面門襲去,魅姬趕緊出針防禦,哪知道那盤旋的蓮花堅無不摧,將她的銀針撞得粉碎之後一片片擦過她的臉頰。
“啊——啊——”
密密麻麻的疼痛讓魅姬妖嬈的身子不住搖曳,蓮花在方纔觸碰銀針的瞬間沾染上魅姬自制的毒液,一劃開她的皮膚就令傷口變黑,轉眼間魅姬絕豔的臉蛋上滿是交錯縱橫的黑線,伴隨着鮮血流出,再配上妖豔的紅衣,現如今她整個人都是一片紅色。
這些還只是前(蟹)戲,飛在後面的蓮花全數都朝着她的胸口衝過去。
居然敢傷她的面容,不殺了她難泄心頭之憤!
“受死吧,賤人!”
那蓮花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怒氣,隨即狂舞的更加厲害,交錯飛舞着就衝着魅姬的心臟過去,這是致命的殺招!
魅姬被顧蔓爆發出來的殺氣震驚,雙腿連連退後而去,可是她一退,那蓮花也加快速度,彷彿長了眼睛似的緊跟着她,就在快要沒入胸腔那一刻,蓮花被一股強勁的內力震偏,全數釘在了一旁的巨木上。
巨木發出轟的一聲炸響,不敢想象這蓮花要是傷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可惜其中還是有一枚蓮花打在她的膝蓋上,瞬間關節脆響,魅姬體力不支倒了下去,落入一個溫軟的懷中。
“賤人,我要殺了你!!”
魅姬叫囂着,卻被身旁的黑衣男子攔住,“魅姬,不要忘了尊主的命令!”
那男人觸及魅姬臉上血跡斑斑的傷痕時,臉上震驚,心疼,憤怒都是一閃而過,冰冷的眼神望着顧蔓,眼底的隱忍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潰衝過來將她碎屍萬段。
雖說顧蔓這次痛下殺手,可是心底還是不希望殺了誰的,魅姬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失了美貌和一條腿,這些足以讓她痛苦一生。
“帶她滾吧,下次再看見她決不輕饒!”月下星輝,鳳眸流轉,冰冷的面頰好似寫着生人勿進,靠近者死!
除去這女人自身的實力,她還是魔君交代過不允許傷害的人,赤血只能忍氣吞聲的帶着魅姬離開。
空氣中只剩下魅姬慘絕人寰的叫囂,顧蔓冷冷勾脣,伸手覆上臉上的傷口,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樓蘭月對顧蔓突如其來的表現非常震驚,跳至顧蔓的肩膀上連連誇獎,只是她陰冷着臉色讓它很不習慣。
小龍早就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居然在瞬間參透蓮花聖決第五層,而且還是不安套路出牌,第一層‘臨’她都還未學會居然能直接進入後面的階段!!
“媽咪爲何知道這蓮花聖決的奧妙?”聽小龍說起過,即便是她原來的主人,用盡三十年的光陰也才參透到第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