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都是過去式了,拿回自己送的東西,很正常的!
她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淡淡地說:“我是花未眠,我來拿一下我的東西!”
她想着,她估摸着是認不出他的,所以還是做了自我介紹。
“哦?”
伏羲神色淡淡的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花未眠又道:“你知道我是五彩石修煉的妖物,我的那顆五彩石之心還在你那,當年爲了救你纔給了你,現在你成了神,應該不需要了,所以,還給我好嗎?”
花未眠語調真切,雖然覺得概率太低了,但還是要爭取。
伏羲眸子一眯:“送給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你要的話,有本事自己來拿啊!”
他輕輕地說着,那一瞬,他的胸膛內,閃現出五彩斑斕的光芒。
花未眠小心肝一顫,那是她的心啊!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事關她的命,她只好縱身過去探爪去搶。
伏羲豈會順着她,大手一抓,花未眠的小手就被他握着。
現在的他,可是伏羲上神,有着十幾萬年修爲的伏羲上神。
三界六道,他是第一人。
花未眠雖然也修煉了很久,但沒了五彩石之心,更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所以兩人一交鋒,她就敗了。
而他淡淡地,將她抵在書桌和她之間。
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她。
赤色的髮絲,妖嬈的紅眸,蒼白到透明的臉龐,以及詭異的生機和殘破的生命力,衝擊出此刻妖嬈絕美的女人。
她被他用身體迫着,壓在書桌前,拇指,戲謔地去揉她的脣瓣。
花未眠怔了怔,但旋即閃過,腿,狠狠地撞了上去,伏羲用腿擋着。
花未眠恨恨地,扭動着和他廝打在一起。
小小的一隅,花未眠恨不得想要殺了他似的使出渾身解數去揍他,可是,她每一下的進攻都被他輕易化解。
而他的還擊,花未眠卻躲避不了。
很快的,她衣衫凌亂,披頭散髮,像是個女瘋子似的。
終於,她打不動了,認命了,仍是被他壓在書桌上。
帝弒天說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果真啊!
她招數用盡了都沒捱到他一下。
她絕望了:“放我走!”
伏羲眸子一眯:“太昊蒼山豈是你這種小妖魔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小妖魔……
他的語調清淡如遠山浮雲。
花未眠的心一寒再寒。
現實是多麼冰冷的存在。
他們曾經肉體死死糾纏,可到頭來,他面對着她,不屑至極。
那些旖旎的時光,他回想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蹙了蹙眉,然後覺得噁心。
花未眠不敢再去想象了,一想,心肝脾胃腎就傷得厲害,給人用刀再割似的。
明明她都沒有心了,卻仍是那般的疼到要命。
“那你想要做什麼?”
花未眠冷聲問道。
其實她也不太在乎會去哪?反正還有兩天多的時間,再哪不是活啊!
“做你啊!”
伏羲眸子一眯,緊接着,就一口咬在花未眠的脣瓣上。
花未眠,呆立,腦海像是被轟炸機轟炸了一遍似的,一片廢墟。
而他已然探入她的口腔,粗魯的索要起來。
他吻技本就高超,悍然地舔着,兇猛的吸,殘忍的絞着,很久,很深,很重……
花未眠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死守的防備,一下子就被她攻下。
她想。
如果這時候伏羲說喜歡她,她會不會原諒了他!
而伏羲已然掃過了她的口腔,扯了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胸前。
他的手被她扣着,烙鐵一般火燙的手,似是要將她的身體燙熟一般。
那手,太緊,滾燙,花未眠被觸碰着,止不住輕輕戰慄起來。
這熟悉的觸感,叫她沉淪。
而男人的脣舌,做着惡,叫他渾身發顫,抖動異常。
他的動作,又粗魯又兇猛,帶出一圈疼痛,卻又格外的刺激。
很快地,她一隻碩果就被他褻玩得發腫發脹,染了曖昧的液體,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淫…靡異常。
他很快地便開始臨幸另外一隻……
她的身體,酥酥麻麻的,電流由脊椎直衝腦門,她顫抖得厲害。
下面,也潤得很。
她脖子情不自禁地仰着,弓着身子將身體湊過去索要更多。
他“嘖嘖”地舔弄着。
手指滑入大腿內側,一通摸索,擠了進去。
“嗯!”
花未眠禁不住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的呻吟。
體內空虛得厲害,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噬咬着。
她禁不住想要更多。
男人卻陡然抽出了手指,停下所有的動作,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她。
她不由得疑慮,回魂,望着他,還未來得及催促。
他已經笑着道:“真是個騷…貨,昨天才流產,今天就想我上你!”
凝固,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剛纔的一切。
自始至終,就是他在戲弄她,在侮辱她,而她就像是個婊…子一般期許着他的佔有。
她覺得很傷,最傷的卻還不是他的侮辱。
而是,他知道她流產了,卻沒有回頭!
他任由她的孩子沒了,任由葉湘翎將她推下誅仙台,甚至此刻,還不憚這般戲弄她。
花未眠空空的胸膛,疼得厲害,可是她不能哭。
她再也不會哭了。
爲了個沒心肝的渣男哭,那真他孃的沒種!
她笑了,本就妖嬈至極的小身板,衣衫凌亂間,愈發的風情盪漾,她說:“伏爺又能好到哪裡去,都知道我不過是個淫…蕩的小妖魔,這舌頭,還是在我身體上賣力的舔,這手,更是,嘖嘖,現在都還摸着我的胸。就連那小蚯蚓,嘖嘖,一見面就戳的我肚子上!伏爺真心純潔得一塌糊塗啊!”
伏羲眸子一眯。
隔了太久沒有試過她的毒舌,他都忘了,原本的她,牙尖嘴利的,從未有過好話。
她是愛他的,所以斂了鋒芒,甘願乖乖地呆在他身邊。
那麼,現在呢!
花未眠卻倏然一笑,嫵媚橫生:“伏爺,除了我,你沒有試過別的女人吧!看到別的女人的身體,你硬得起來嗎?”
伏羲眸色危險的深諳起來,手,粗魯地拽了那小紅莓,狠狠地**着:“我確實沒試過別的女人,因爲只有你這小騷兒夾得我最緊。以前就想過,你是不是石頭做的,居然還真是!我還真是料事如神呢!”
花未眠眸子眯了眯,勾着腿兒去蹭他的小腿柱子,小腰扭啊扭,在他那硬硬的烙鐵上蹭啊蹭。
她想,若是蠻幹,確實拿不到五彩石之心。
要不,色…誘?!!
反正都做過那麼多遍了,再做幾遍也無所謂!
對於自己的身體,她特別沒節操。
“我現在是真身哦,真正的石頭,很會夾哦,伏爺要試試嗎?”
她的手一掙脫,就輕輕地撫摸上了伏羲的胸膛,那裡,裝了她的心。
她要回她的心,才能活。
至於愛情!
滾他孃的!
愛情這種東西能讓她活下去嗎?
不能!
所以老孃不愛了!
伏羲被她騷動着誘惑着,身體一緊,小腹早就爆炸一般的充滿了熱流,身上的血液瘋狂地往下涌,那地方早就腫脹不堪。
而眼前的女人,衣服滑落,纖細的骨架上,豐滿的圓球,比女媧那副身板打了許多,那溝溝,特別幽深。
即便伏羲一直深愛着女媧,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有感覺的身體是花未眠,是這塊五彩石。
哪怕,她變回了真身,不再是女媧,他也獸血沸騰的厲害。
他定定地盯了她一眼。
她昨兒個才流產呢!
女人小產,身子最是矜貴……
他如是想着,便覺得自己腦袋抽筋了。
他下凡歷劫,滿天下的尋找女媧。
先是被葉湘翎欺騙了一遍,緊接着又被花未眠欺騙了一遍,現在居然還想着她小產身體不好……
這女人,最不該做的,就是長了一副女媧的身體來欺騙他。
他眸子一下子變得殘酷起來:“你頂多還有兩天可以活,不怕我做死你嗎?”
他語調冰冷而殘酷。
半點也沒有仁慈的成分。
花未眠那一點點渺茫的希冀,一遍遍的被滅掉,特別的慘烈。
就像是此時的她的身體,被藥物支撐,只剩下兩天。
男人不僅沒有絲毫憐惜,甚至想得是貪歡。
可是,她卻有必須賭博的理由。
她嬌嬌媚媚的笑,顛倒衆生的妖嬈:“來啊!我愛了你一生!被你做死也值得!”
十幾萬年的時間!
從懵懂的石頭到有着女媧樣貌的花未眠到現在的真身……
一生,絕愛!
男人眸子微微眯起。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你的枕邊人,說着愛你的情話,說着被你弄死也值得的話語……
伏羲一下子恨不得將這女人撕了。
可惡的騙子,浪蕩的騷…貨……
伏羲對這個天天和他滾牀單的石頭又是咬牙切齒,又是情動莫名。
“下賤!”
他罵她,可手上卻是忙亂起來,迅速地扯了兩人的衣服。
沒有任何前戲,那洶涌的巨大,就那樣狠狠地撞入了他。
急衝衝地撞着,昭示着他的慾望和憤怒。
伏羲其實是個很潔身自好的男人,他的身體,是留給女媧的。
別的女人,碰他一下都不行!
可這賤貨,最低等不過的物妖,居然變出女媧的身體來矇蔽他,他和她夜夜糾纏,他的身體都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