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青這麼認真我也不好意思再與她較真兒,於是道:“深入實地調查一番不就全明瞭,既然國外也在觀注這件事兒,想必他們應該展開行動了。”
華青青關掉電視,“現在只知道那處地方是非洲的某處雨林,確切位置沒人清楚,整個探險隊四十多號人,最後走出來的只有一人,而且還成了瘋子,一切線索全斷掉了。”
我安慰華青青道:“這個世界未解之謎太多,我們也不必太計較,有機會我幫你查查去。”
華青青忽然喜道:“真的,假如我要去尋找那種血花你肯陪我?”
我忽然感覺又在往女人的陷阱裡掉,“你不會吧,這麼危險的事你都敢想?
華青青有點像小女孩子發嗲,“趙錢,你怎麼可以這樣呀,剛纔明明都答應了,現在又反悔,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可你也說過沒有人知道那處雨林的位置,我們又怎麼找?”
華青青道:“如果一輩子找不到那處雨林的位置,那我也沒辦法認命了,如果找到了你要陪我去好不好?別人的能力我不相信,只要有你我相信這件事絕對會成功。”
“別把我看得太高了,我又不是如來佛祖。
“我就把你當如來佛祖了,只要這件事能做成,以後你讓我幹什麼都行,80億我全給你,再奉送80億也沒問題,以後你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我上門熱情服務,對了你輕易不會得病,那爲你老婆服務總成吧。”
160億又還給我其實最後我還是不賺不賠,不過這朵紅的像血的花確實有點搞頭,既然我把那四顆奇怪的石頭都搞定還怕什麼花,“行,我們成交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如果真的能找到那種花,將來的利益我們要對半分。”
華青青略微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下定決心道:“就這麼辦,沒有你我也沒有信心去尋找血花,功勞其實還是你的大,算我佔便宜了。”
“咱們出發的時候我找楚楚借部DV機,將整個行程記錄下來又是一部《尋找血蘭花》。”
“考慮的挺全面呀,還想在影視版權上再撈一筆?”
“那是,能多賺一點算一點,對了什麼時候出發。”
華青青道:“也許明天也許明年也許下輩子。”
我一愣,心道:“也是,這根本是件沒譜的事兒,我倆在這裡瞎高興。”
起身對華青青道:“哪年有了信兒通知我一聲,只要我還沒老掉牙一定陪你去,先這樣我走了。”
華青青送我道:“關鍵我是要先徵求你的同意,如果你不陪我去這事兒我再也不考慮,既然你答應了,我會想方設法與國外的機構取得聯繫,一旦他們有新的進展就會通知我。”
李琪拉着我的手兩人出了醫院,“趙錢,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我嚴肅地道:“總的來說還行,但不能驕傲,以後必須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主人。”
“什麼,你叫我什麼?”
李琪道:“主人啊,你看你把我訓的像只溫順的小狗,不叫你主人叫什麼。”
看來這個李琪真是天生做奴隸的料,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進一步發生了關係,可不可以調教成性奴呢?興奮啊,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兒,幹了半輩子調教工作好像還就缺少這種類型。
越想越下流,我突然冷汗一冒罵了自己一聲,怎麼越來越變態、越來越淫蕩,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不知道最後是什麼結果,難道我會成爲一代淫慾大帝?
李琪上車拿出小鏡子仔細看了看,“還是青姐對我最好,如果不是有B針我這臉不知道要腫多久。”
我對李琪道:“好什麼好呀,她還欠我80億呢,這針根本是她借我的手在送人情。”
李琪拽着我的胳膊道:“知道你厲害,把青姐也收拾的服服貼貼,天下你最棒了,咦,你在看什麼?”
外面一輛車上下來的人引起我的注意,因爲我們曾經並肩戰鬥過,他就是環球通還的邱四海,有心下車跟他打聲招呼,但又怕李琪的身份有什麼不便,看他手捧鮮花的樣子莫非來醫院看病號?好像給病人送玫瑰不妥吧?
李琪也看到了邱四海,她道:“你跟邱四海認識?”
我點了點頭:“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我總感覺這個人心胸略有些狹窄,所以交往的並不是怎麼好。”
李琪道:“原來你也感覺出來了,我曾經跟隨爸爸在宴會上與他見過一面,這個人比較浮華,總粘着我不放,如果不是我爸在場那晚我就抽他兩嘴巴子。”
我笑了笑道:“以後別那麼激動,對了,別跟你爺爺提咱倆的事兒?”
“爲什麼?”李琪道:“我知道你和爺爺私底下有很深的來往可我問他他又不說。”
“你把這些事都查到了啊,”我笑道。
李琪抱着我的胳膊幸福地道:“那當然,你以爲普通人三兩天就可以簡簡單單把我泡到手嗎,我是自己上勾的,因爲我知道你不是個平凡的人。”
我再次囑咐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倆的事你別跟主席提,我家裡那點破事他全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們倆混在一起,肯定會反對你。”
“喚,我知道了,主人。
我掐了掐李琪的鼻子,“送我回學校,我要去圖書館看書,次你不準再打擾我知道了沒有?”
“我偷偷地坐在你旁邊行不行?保證不和你說話,你就看在我是學生會主席的面子上答應我吧,大不了我把你也提到學生會來,要不你幹主席助理?”
李琪變了,如果原來是塊冰,是塊冷的凍掉人手腳的冰,那現在就是團火,是團能把我化掉的火。
接下來的日子我天天到圖書館看書,李琪總是悄悄地坐在我的旁邊,她也不跟我說話,只是看書的期間偶爾偷看我兩眼,兩人眉來眼去小日子過得也很悠閒。
第一天傍晚李琪問我道:“晚上有時間嗎?去我家玩吧。”
我道:“不行啊,最近沒有時間,下次吧。”
第二天傍晚李琪又問我同樣的話,我只能又做了同樣的回答,因爲我不知道再去她家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能逃就逃。
可是李琪現在真有耐心,同樣的話她一直問到第九天,我再也無法逃避,總是拒絕自己都覺得於心不忍,所以這次我點了點頭。
李琪平淡的道:“我以爲要第一百露一次,沒想到這麼快就成功了,沒有一點挑戰性。”
我道:“要不我不去了咱們從頭再來?”
李琪道:“你敢,答應了人家的話可以反悔嗎?我先到校園外等你,你悄悄出去別讓同學看到。”
我道:“放心吧,我比你還要小心,我那小老婆已經回校了,讓她看到我會比你還慘。”
李琪笑着走了,“怎麼感覺像偷情一樣,真刺激。”
我所擔心的事最終還要發生,李琪的爸媽還是不在家裡,現在她就是一家之主,所有的傭人保鏢都被喝退,這次她換了身堪稱比基尼的練功服拉着我上了二樓。
我有些發顫的問:“大小姐,你這次想怎麼折騰我,不會又把我的狗窩給點着了吧。”
“呸,誰折騰你了,是讓你折騰我,我盼了好幾天,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我明天就去強姦你小老婆。”
我笑道:“你有那設備嗎,要不我幫忙?”
李琪道:“沒有真的還沒有假的嗎,現在賣性用品的商店多了去,我到哪裡不能買一根大傢伙。”
我道:“那樣我還真怕了你,我小老婆到現在還是處女,你彆強奸她了,索性強姦我好了。”
李琪呵呵直笑:“你想的美,我偏要強姦方妍夢,她還是處女?你騙我的吧?”
“這種事有必要騙嗎,我們說好了她24歲那年再洞房。”
李琪道:“可我忍不到那麼久,你什麼時候要我呀,要不今晚你強姦我吧,一定會很刺激。”
“不幹!有沒有皮鞭之類的傢伙,讓我打你一頓你早早休息,一會兒還要回家報道呢。”
李琪氣得打了我一拳眼淚都掉了下來:“我十天等到你一天,你就這麼着急?”
想想我確實有點過分,“我今晚不走了,你說怎麼玩吧。”
李琪破涕爲笑:“皮鞭馬鞭狗鞭驢鞭虎鞭我這裡全都有,你看看用哪個。”
邊說李琪邊去拉開一扇壁櫥,我一看,哇塞,變態女果真是變態女,名不虛傳,壁櫥裡掛着各種型號的鞭子,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硬的軟的塑料的棉線的鐵絲的尼龍的……
“你是鞭子收藏專家?”
李琪道:“你是美女收藏專家?”
我拿起一根比較短的棉線鞭繩的鞭子道:“好你個妖女,答非所問,先吃我一鞭。”
我輕輕在李琪屁股上抽了一下,李琪不高興地道:“你是不是因爲晚飯沒吃飽的緣故?要不我們再去吃一頓?”
我道:“不捨得下手,瞧瞧你這一身細皮嫩肉,一鞭子下去還不毀了容啊。”
李琪道:“不打臉不打R房記住了沒有,R房打也可以,但別太重,不然將來怎麼給你兒子餵奶,好了你不打我我要打你了,我可不會像你那樣心慈手軟。”
李琪說着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鞭子奔我而來,嚇得我掉頭就跑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個傢伙說打肯定不會手軟,我還是趕緊躲吧。
李琪的鞭子長,我雖然躲的快但她鞭子的動作也快,我就算隔着那些健身器材也沒有用,她站的老遠,一揮鞭子啪打了過去。
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被李琪逼到絕路,知道她這頓揍不挨不舒服,於是鞭子一揮衝着李琪的屁股打了上去,啪,一道鮮紅的血印。
李琪一聲嬌呼,鞭子也衝我而來,可我學乖了,這次絕對不打近身戰,身影一晃又躥到她身後,對着她的屁股大腿腰小腹抽去。
抽到後來李琪索性躺到地上左右翻滾,抽得我手有點軟了最後人也倒在她身邊。李琪吃力地抱住我吻了一下,“辛苦你了,這次好像打得還有點重,我全身火辣辣的痛。”
我隨手模了李琪的屁股一把,“只有血印沒有血跡呀,我以爲打出血了呢。”
李琪艱難地道:“我是受了內傷,快抱我上牀,你不準走,上牀陪我。”
我把李琪抱到牀上對她道:“你何苦呢,我讓青青介紹個心理醫生給你吧,這樣玩非玩死不可,我們又不是那些變態的鳥國人。”
李琪道:“我不管那些死鳥國人,我只管自己的感受,渾身痛的要命,但大腦卻出奇的清醒,這一刻你讓我背新華字典都沒問題,身體就像被揭去一層老皮那樣清爽,感覺很奇特。”
我被驚得說不上話,李琪抱着我道:“你剛纔過不過癮?”
我道:“有點感覺了,也許多揍你兩次袋喜歡上了。”
“那當然,以後怎麼玩你要自己開發,我不能總教你呀,畢竟我是個女孩子,還有你是我的主人,怎麼能讓我發號施令。”
我回憶了一下調教片裡的鏡頭道:“要不下次把你吊起來打,或者綁起來打,或者脫光了打,或者推到水裡打,扔到冰庫裡打…
…”
“趙錢!你除了打我能不能想出更好玩更刺激的招數來!”
我想了想道:“要不給你來個電刑,我看過有人試驗,把兩個R頭分別夾上正負兩極,準備好後就不斷加大電流,看你能承受多少伏,或者給你全身夾乳頭夾,用橡皮筋勒R房,再或者滴蠟油,再或者抹蜂蜜引螞蟻……”
李琪呵呵直笑:“你懂得挺多呀,總之我們慢慢玩,你別把我弄死就成。”